时宇渊又随意前後撞击几下,撕裂开来的伤口涌出不少鲜血,倒是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同时也更粗暴。
反观官焰却是脸色又白了几分,他被时宇渊不留情的顶弄,只能急促呼吸却死命咬牙不想发出太多哀鸣,连下唇被自己啃到出血也不自觉。
他满脑都在想,这种事情他妈的痛,为何还会有人愿意去当承受的那方?有那麽几秒,他还真想代替朝黎去揍陆沈云。
这就是官焰吧,这种时候还是会突然想起朋友。
时宇渊在他体内又撞了几下,开始啃咬起官焰的後颈,放眼望去不论是曲线、肌肉、气息,只要是官焰散发的一切诱惑,都叫时宇渊爱不释手。
他突然有点遗憾是从背後进行这一切,这让他无法欣赏官焰此刻肯定是痛苦的神情,但同时又满足於这种野兽式的占有,这实在令人满足不已。
「我真想就这样一口一口去吃掉你……」时宇渊低喃,牙齿所到之处皆留痕迹。
官焰不想理他,却不小心溢出吃痛的呻吟,这太难熬了。
「官焰,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吧。」时宇渊的气息吹在他耳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接受我吧。」
官焰想笑,不懂时宇渊坚持的理由是什麽,不过就是想要他的ròu_tǐ嘛,其实这和关池御又有什麽差别?只是凌虐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们……唔,之间什麽都、都没有──」官焰没能适应越演越烈的剧痛,这让他的话变得断断续续:「时宇渊,你凭哪点要我、呃,接受你?」
「什麽都没有?」时宇渊的侵犯猛地一顿,然後以高於先前的力度又撞进最深处,他发出了接近疯狂的笑声,「我们之间什麽都没有?是这样吗?」
时宇渊开始不顾一切,交合处的鲜血滴滴落落,在被单上染开一层又一层的暗红色泽。
「官焰,你居然就这麽乾脆忘掉属於我们的一切!」
时宇渊的暴力让官焰差点痛晕过去,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在发什麽疯。
本来就不是很坚固的床,因为他们的举动而被摇晃不止、拼命发出可怕的噪音,只怕整栋建筑里的人都听见他们在干麽了,官焰无力去理会,时宇渊当然也不管这些。
官焰被他折腾到气息越来越微弱,只想安静沉默地让对方快点结束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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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渊倒是真的彻底铁了心,从头到尾完全无视官焰的感受,单纯像发情的野兽一般,自後方不停干著官焰,想把过去十五年来的想念、不解,以及被迫成长过程中的痛苦和逐年增加的怨怒,透过鲜血淋漓之处,全部发泄在官焰身上。
他终究还是选择像qín_shòu一样,去真切伤害了对方,但时宇渊一点也不後悔,唯有这种时刻他才真正感觉到官焰,如此贴近、如此温热,如同他们小时候那般亲密。
在这个时间点,时宇渊才终於意识到官焰回到了他身边。
这种满足感温暖了他的心,就算这对官焰是多麽粗暴而残忍的举止,他仍旧心满意足,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该这麽做。
「不要离开我,官焰。」时宇渊放慢了速度,去吻那些交错的伤疤,这些伤口丝毫不减官焰的魅力,「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官焰被他一路撞击到现在,早就头晕眼花、视线模糊,他的额头抵在枕头上,从这个角度张眼往下一看,时宇渊此刻的兽行被瞧得一清二楚。
虚弱的他再度闭起眼睛,他不想听,也不想去感受多馀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