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并不打算将自己坦露在人前。
仅有的一次经验就已经足够了。
娜尼亚毒杀皇后。
要求他帮忙。
他将毒药混进祈神的清水中,送进了皇后殿。
皇后死了。
朝中大乱。
娜尼亚在此时生下皇子,超然于众人之外。
皇帝将她保护了起来。
娜尼亚似乎想做一个完美的母亲。她对着皇帝绝口不提后宫中的事,每当皇帝前来,总是会看到她像个大女孩笨妈妈那样对着自己的孩子束手无策。
而他,则带着她的命令在后宫中游走。以祈祷的名义把流言传播到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他很擅长煽动人心,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总是那么的让人信任。
他对着一个侧室讲,他担心另一个侧室的所做所为会伤害到她。然后,再把同一番话讲给下一个人听。
他总能把事情讲得三分真七分假,这得益于他用娜尼亚宫中的黄金收买到的侍女。
贵族出身的侍女总是侧室们的心腹,其实她们的忠诚根本比不上生于宫中长于宫中的宫奴,黄金和宝石就可以收买她们说出主人的秘密。只是宫奴出身低贱,很少有人真正认识过他们。
娜尼亚最终以黑马之姿,问鼎后位。
他,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并不全是因为真情。娜尼亚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对他像对以前一样。
她对他,像在对一个下人。
他也开始躬身向她行礼,站在她的身后。
直到今天,他也不能说他对当时的娜尼亚的感情是纯粹的。
他想要向西台报复,向当时枉顾他的国家的求救信的苏皮卢力乌马一世报复。
而娜尼亚对西台绝非善意。
他希望娜尼亚可以成功,希望娜尼亚可以达成她的人生目标。因为他做不到,所以娜尼亚的人生,其实也是他的人生。
最后,在最深最深的心底,他一直记得那个向他伸来的手,虽然最后收回去了,可那仍然是在他亡国后,第一个向他伸来的手。
埃及的太阳比西台更大更热更烈。
乌鲁西坐在孟菲斯城下的市集中的一座小帐篷中,翻看着来自国内的粘土板。
娜尼亚……
他与她,已经过去14年了。
“皇后陛下希望您到埃及去一趟。”阿努哈躬身说。
他坐在神殿的偏殿里,有点惊讶。
昨天晚上他离开时她并没有说要他去埃及,今天一大早怎么会让人传来这样的消息呢?
他问:“陛下有没有再说什么?”
阿努哈说:“没有。”
他皱眉。这太奇怪了。
阿努哈看着他的脸色说:“今天早晨陛下起晚了。不过醒来时脸色很不好。看着奴才有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睁开眼,轻纱垂下的床帏,帝王d见鬼是哪里啊!!!!
这位光头跪在床边的仁兄是哪位啊!!难道我是武则天式的女王吗?!
他看着阿努哈。他不认为娜尼亚会记得住宫奴的名字和脸。所以当时娜尼亚是想起了什么事吗?
一件很严重的事,让她从梦中惊醒,然后直接传令给他要求他到埃及去。
阿努哈接着说:“陛下早上起来没有洗浴,也没有用餐。”
这可以装下十个大西瓜的盆不会是用来洗脸的吧?还是我要把脚伸进去洗一下脚?
这里tmd早上起来到底是洗脸还是洗脚啊!!
这个是用面饼包着肉吃?还是分开吃?我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好像有个民族左手右手有很大的分别啊。
还是算了,吃错了可能命都不够赔的。
“陛下今天没有去神殿祈祷。”
为什么我穿上这条白裙子这些人就一直在看我?话说这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胸真够暴的大。
我还是头一回在公开场合穿抹胸式的衣服。
不知道这身体到底是谁?我怎么没有看到镜子,好让我也为我现在的美貌惊叹一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