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却暗道,什么银幕的,你们懂个屁,我就是字面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到下一个小黄片,谣谣之前有跟哥哥谈恋爱啊,所以他不是那种很纯的小白花,该会的都会了,但归根到底还是一朵小呆花。嗯…就是这样的_(:3」∠)_
努力开车中
☆、滴滴打车
过了吻戏这道坎,赵荼黎仿佛解锁了什么新姿势。
接下来的拍摄尤其顺畅,他们演一对双向暗恋的情人,一个赛一个的闷骚。暗藏玄机的台词,大白话都一步三个坑,等对方往里跳。
现实的他一头热地喜欢沈谣,不敢想除了摸头和偶尔隐晦的暧昧外还能进展到哪一步。从那个吻里赵荼黎瞬间地感受到对方的回应,他怕是在演戏,索性直接做得过分。
像一个小心翼翼的梦突然间破碎掉,第一反应永远不是伸手去接那些残骸。
接下来的好几天,白日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人,在旁人看不到的花枝下互诉衷肠,起先飙演技,后来也不知是否假戏真做了。
夜里,赵荼黎反复地梦见乱七八糟的片段,走马灯一样。他从梦中醒来,会片刻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的自我折磨持续了很久,仿佛压力越大脑子越乱,反倒演得更好。
在美院拍的片段大多是青涩的少年时期,譬如骑着单车轧过春天的柳絮。赵荼黎和沈谣相识快一年,对方的印象原本已经立体,却在白衬衫的时代翩然回到他还更年轻的时候,赵荼黎反复地想《秋山的梦》,如出一辙的沉静似水。
那部文艺皮囊下遮掩住欲|念的电影,赵荼黎第一次看时才十八岁。日本导演的镜头下沈谣虽然台词少,可当初眉清目秀得过分,像朵纤细的小白花,眼波流转间,会情不自禁想象这朵花走到颓败的样子。
等他吻过沈谣,才知道那种悸动为什么这样强烈。经历过性|爱的少年才有不为人知的样子,介乎于含苞与盛放,像半熟的果实一样酸甜,无意识的诱人。
……想到这,赵荼黎就嫉妒陆之远。
这些其他人一无所知。片场休息时他俩黏在一起,躺椅并排放着,旁边只一瓶果汁,连吸管都没第二根。
赵荼黎没烟抽,咬着唯一的吸管解馋,沈谣见了,手忙脚乱地把饮料从他嘴里拯救下来,接着非常无奈地说:“咬坏了我用什么?”
“掀开盖儿。”赵荼黎把吸管抢回来叼在嘴里。
“钧导,我们什么时候去欧洲拍?”沈谣转向沈钧,显然他的玩心很重。
“看你们进度啊,这边的部分拍完了出去。然后回来继续拍后续,着急不来,希望你们俩能少让我操点心。”
话是这么说,他们在出国取景之前有一场重头戏,沈钧翻了翻剧本,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充:“看你们状态这么好,还是出国前把那个拍了吧。免得后面纠结了老是过不了,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他说的那个就是床戏。
几天后,沈钧租的那个画室派上了用场,他把衣冠qín_shòu的专用款眼镜戴上,清场,只剩下自己和一个摄像,统共架了三个机位。
赵荼黎脱得很爽快,他此前一直有健身的习惯,线条不至于虬结可优美好看,非常符合如今小姑娘们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审美。他往窗边一站,拉了窗帘,然后靠在了被搬空的旧画室中仅剩的一张长桌旁。
沈谣站在画板后,他看不出波动的情绪,只是很淡定地拿起了画笔。
“嗯,你的手往身后撑一点……”声线颤抖,很好表达出狭窄空间中只剩两个人时的些许战栗。他喜欢,但是知道这喜欢是禁忌不被允许,刻意去压抑,适得其反愈演愈烈。
“怎么撑?这样?”懂了意思还故意挑|逗,赵荼黎得心应手的桥段,换了个动作,“还是这样?”
“就那么大一块地方……”气极反笑。
画家放下画笔,他的白衬衫一尘不染,卷起的袖边有一抹艳丽的赭石。沈谣轻轻皱眉,唇角却上扬成无可奈何的纵容弧度,靠近他,手指按压脉搏,把他的手放到旁边的桌沿,五指压住,抬眼:“是这样。”
四目相对的须臾,仿佛有什么控制不住。左右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赵荼黎另一只手在他后腰一带,低头咬住了嘴唇。
赤|裸胸膛贴上白衬衫的时候他的睫毛微动,到底没睁开,沈谣的手还覆盖在赵荼黎手上,迅速地被他反过来把五指捏在掌心。初夏的黄昏,画室中充盈暧昧的暖色光线,一扇窗帘未拉,窗外是沉甸甸的花影。
某人掌握主动权之后推着沈谣往画板走,几步而已,吻从唇蔓延到耳根、锁骨、肩膀,衬衣扣子崩掉一颗后大半个肩都裸|露,低低的喘息。
被推到椅子上坐好时打翻了旁边的调色盘,刹那间五彩斑斓的颜色玷污了纯白的衬衣。赵荼黎的眸色一暗,单手探入衣内,自下而上地解开了一排扣子。
“……碍事。”
埋在颈间吮|咬,不时抬眸见那人微闭着眼、轻咬着唇,赵荼黎觉得他被沈谣点燃了,他全然忘记了是拍戏,手上动作越发过火。
一路顺着摸到腰后,那人短暂的清醒,小猫挠人似的推了下他的肩:“别在这里……”
“我不。”堵住那张还要再拒绝的嘴,吻得晕头转向后,赵荼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推拒的人突然被戳中了哪里似的软绵绵地放下,沈谣吻他的额头,沿着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