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陆道是基於什麽心态,他竟然用最下流的方法失去自己对他的信赖。到现在孙夏仍对昨晚的事怀著恐惧,且对陆道有无法言喻的愤恨。
不料,听了陆道的话,在真正接受他时ròu_tǐ的剧烈之痛,非笔墨所能形容。加上左脚被皮带捆住,当然在他的皮肤上便留下难以磨灭似烫伤的疤痕,而且,被他的舌头、手指及他的性|器强迫挤开,被摩擦的直肠,导致孙夏现在走起路来步履维艰,痛至腰际。
同时,仍让孙夏感觉体内还留有异物的感触,而他却只有闷闷的吞下这些挫败的情绪。
“你要不要到休息室躺一下?”
停下脚步的董大东,望著脸色不好的孙夏,便关注的扶住他的肩。
“……啊……”
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把他从董大东的手中抢了过去。
面对惊愕不已的董大东,陆道用微笑对待:“怎麽了?孙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孙夏听到耳畔的安慰之声,身体陡的硬直,他的背霎时窜起一阵寒气,那是昨晚如何向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他而□□著自己的甜蜜嗓音。
“孙夏今天一整天,好象都不太好的样子。”董大东马上告诉陆道
“是吗?……怎麽会这样?”很正经颔首的陆道,用手轻抚孙夏的背。
孙夏的脑海里浮现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的大手,及裹在白衣下的健硕身体。
“我是想来告诉孙夏,你之前说的病例资料,我已经找到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陆道搂著苍白的他的腰,问他。
孙夏回过神来,想打掉陆道的手:“你放开我!”
看到孙夏的动作,站在一旁的董大东也吓一跳。他对孙夏胆敢拂开上司的手,感到的惑不解。
连路过的护士,也忍不住驻足想看孙夏在做什麽。
但陆道仍耐著性子,再次搂住他的身体,脸上的笑,仍如昨天那样亲切。
“自我管理也是工作的一环,你不要太过勉强,你既然来拿资料,顺便在我房间的沙发上躺一下。”说著,就把孙夏抱起来。
“不……不要!你在干什麽?”
被抱在男人怀中,孙夏已顾不得旁人的耳目大叫,对有些得意的陆道,粗暴的乱动。
“你……!”
“有什麽不对吗?孙医生?”听到护士的询问,孙夏忽然停止不动,护士又关切地说:“陆医生是这麽关心你呀……”
不知何时跑来的护士们,七嘴八舌谴责孙小山。在她们眼中,陆道是关怀实习医生的好上司。
不对!孙夏想扯开喉咙破口大骂──这个男人是把自己灌醉,然後在他身上逞□□没品之人,可是,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的话?
“你要听护士们的好意,先去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