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面很空旷,一眼就能看清楚,中央有一个木桌,那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四周墙壁挂了很多水墨画。
南宫子卿拉她去木桌坐下,那人抬起头,一袭白衣,小麦色的皮肤,轮廓分明美如雕塑的脸,一双凤眼本是温柔缱绻,却在触及到南宫子卿抓着萧木染的手的时候眼眸立刻变冷,原本俊美的脸也黑了下来。
顿时房间温度极限下降,南宫子卿立马缩回了他的手,微微低头不敢去对视眼前人的目光,萧木染看的莫名其妙,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乱摸别人的手,该怎么罚?”冰冷的声线带着丝丝怒气响起。
南宫子卿抖了抖身体,飞快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又迅速低下,弱弱的小声开口。
“那是妹妹!”
萧木染完全懵逼了,为什么这个场景好像是老公在教育媳妇,啊呸,是攻在教育受。
那人冷哼一声转过头,看也不看南宫子卿,南宫子卿立刻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萧木染就傻愣愣的看着刚刚在外面还霸气十足的太子爷现在变成了一个弱受。
“过来!”白衣男子看着他,南宫子卿站起身一点点的挪了过去,完全无视了萧木染的存在,萧木染呆滞的目光可是猥琐。
那人又似是不满,挑了挑眉“嗯?”
南宫子卿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两只手搂着他脖子,头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他亦也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在身上乱动,冰冷的眼眸透出丝丝温柔和宠溺。
白色和天水之青的衣摆缠绕在一起垂落于地,像是此刻交织在一起两个俊美容颜的男子,形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咳咳咳....”萧木染捂着唇咳起来表示这里还有旁人,太尼玛雾草了,上一秒南宫子卿的温柔让她感觉在天堂,下一秒那小受的没有深深的打击了她,古代断袖居然这么流行!她一咳就止不住了,感觉喉头腥甜,一口血就呕了出来,她中了言漠宸的一击,应该说是中了内伤。
南宫子卿看见她咳血,才反应身边有人,立刻从苏祁身上跳下来,跑到她身边帮他拍背顺气。
萧木染缓了过来,南宫子卿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曦樾,你受了内伤?”这句话是那白衣男子问的。
萧木染刚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又喷了出来,那人叫她曦樾不是曦樾公主,说明是很亲密的关系,应付一个南宫子卿她就够头疼了,发现她不对劲会不会把刀架她脖子上。
“言漠宸干的...咳咳...”话没说又咳了起来,她要少说话只能咳嗽了。
苏祁在衣服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萧木染,萧木染也不客气的接过,入手冰凉。
“这个要吃半个月才能好,因为你攻底薄弱,言漠宸虽然打的不太严重,但是他的武功极为伤人!”
萧木染点了点头说道“谢谢!”这一谢,那两人都转过头怪异的看着她,萧木染摸了摸鼻子,哪露馅了?
“苏祁...”太子爷似又想要说什么,但是想到身边有一个萧木染又不好说。
苏祁对南宫子卿想了想,示意他知道,然后冰冷声线转温和,“先说正事吧!”
萧木染也终于知道她眼前这人是谁,苏祁,她听说,西泯帝君亦槿有两相,右相轩辕晔,左相苏祁,通过刚刚两人的举动,那么苏祁出现在太子府密室也就情有可原了。
原来古代民风这么开放,长见识了,一看刚刚南宫子卿的样子就是受,想完猥琐的眼神对着南宫子卿和苏祁打量。
“曦樾,哥哥和苏祁就要走了,现在君亦槿身受重伤,若以我二人能力在他醒来之前可以离开暮杨城,哥哥会以你的身份离开,你先假扮太子几日留在京城,等我联络南旬的人来接你回家!”南宫子卿见她猥琐眼神,立刻说正事打断她想下去
“回家?”萧木染听的云里雾里。
南宫子卿幽深的眼眸看着她,“母妃是南旬一个异姓王爷的小女儿,联姻嫁来西泯...”说道这里又说不下去了。
见他如此,苏祁接了他的话,“后来南旬帝来访西泯,走后你母妃就怀孕了,你母妃死的那一天她说你们是南旬帝的儿女,后来南旬摄政王谋反,杀了南旬帝登上皇位,南寻帝的弟弟听闻消息赶回南旬与登位的摄政王战了很久,后来谋反的摄政王不幸被刺杀,他的儿子登上皇位,前南旬帝的弟弟攻破京城回了皇宫,因为他哥哥的小皇子不足三岁帝位没有人选,与现在的皇帝商议,便封为太子,他自封摄政王来辅导太子,而那太子就是你们的弟弟。”
也就是如果南宫子卿回南旬,一旦身份证实,他就可以登位。
“哥哥,你想做皇帝吗?还有,君亦槿和父皇知道吗?”
南宫子卿听她问,几乎是立刻回答,“不想!”说完又看向苏祁。
“现在君亦槿和言漠宸都有除掉公主的意思,太子有二十万铁骑护身还没人敢动。”
萧木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了保她她要假扮太子。
“好!”她答应了他,若如南宫曦樾那一劫没有死,以她听来的南宫曦樾的性子,想必现在会寸步难行,到底她来是个巧合还是天意。
苏祁将一直看着南宫子卿的目光投到萧木染身上,眼神里看南宫子卿的温柔已然没了。
“明天京城就会传开曦樾公主和左相苏祁私奔的消息,还希望曦樾公主那时候记得你是南宫子卿。”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她不用管她自己的名声,只把自己当太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