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亦槿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竟没了娃娃音。
萧木染怒瞪着他,声线都提高了几贝,“君亦槿,你这样是在侵犯我**权的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去告你...”萧木染说着说着都说不下去了,告个毛啊,去告西泯最大的boss,果然自己脑残不说,还,智障!
“皇妹要告我?”君亦槿眼里都是笑意,凑近萧木染问。
萧木染呐呐无语,好吧,她确实不能拿君亦槿怎样,今晚目的不就是睡君亦槿吗,被他一打岔差点又给忘记了,想到此,萧木染也不打算听君亦槿再说什么,牵起君美人的小手就开始摸摸。
“睡吧!明天清晨你不是还得起来熬药吗?”君亦槿握紧她的手,不让他乱摸,轻笑着提醒。
本来打算再也不要听君亦槿任何话的萧木染顿了顿,一张脸拉了下来,这话她还不得不听,以墨歌天谣那神经病的作死性格,万一明天去晚了都不知道会不会一脚把她踢出去,想了想睡君亦槿更重要还是救南宫子卿更重要,萧木染果断放弃了前者,没事,来日方长嘛!再说南宫子卿要是翘辫子了,她的公主梦还真得泡汤。
翌日清晨,萧木染端着熬制好的药赶去了‘天上人间’,趁药还热着,一脚踢开墨歌天谣的房门,好在没白费她一大早起来瞎折腾,墨歌天谣也是起床了的。
见她进来,墨歌天谣也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淡淡撇了眼萧木染,用下巴朝自己对面是位置抬了抬,示意萧木染自己坐过来。
萧木染把一壶黑乎乎的药罐摆了桌,浓烈的药味就飘散在房间,说实话,真难闻,小说里什么药香都是骗人的,这特么一罐药闻着都满是苦味,哪来药香一说。
“好了?”墨歌天谣看着药罐皱了皱眉,“我给你的药方,那也不算药方,只是让你试试能不能熬出一碗药来喝!”
萧木染脸一黑,“你的意思就是这药是不能喝的?”
“也不一定,这是你熬的,当然你得自己尝尝,看看有什么效果,要学医熬药尝药是最基本的!”墨歌天谣勾了勾嘴角。
萧木染脸更黑了,不应该是从正常的药开始熬制吗?为嘛她要自创药?
墨歌天谣也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看了眼黑乎乎的药,“墨歌家的医者都是这样,要自己研制药物,既然你熬了,自然要自己尝尝效果!”
萧木染抿唇,这话很明白,也就是她要当第二个神农嘛,可是人家神农爷爷好歹说是懂药的人,自己却只懂点皮毛好不好!“万一我被毒死了怎么办?”
墨歌天谣挑了挑眉,似乎有点诧异萧木染会这么问,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萧木染,问道,“你不是懂点毒吗?怎么会不知道这点药材根本无法制毒?”
萧木染一惊,想起第一次见君亦槿就给人家下毒了,可古代现代的药材怎么说也是不一样的,何况这里还是架空,就算都一模一样,她也认不清啊!
“我只会那么几个毒!”萧木染说的绝对是大实话,阿羽只交了她一点点罢了,别问阿羽是谁,她养父母的女儿!
“哪几个?”墨歌天谣饶有兴趣的问。
萧木染嗫嚅了一下嘴角,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就算她说出来了,墨歌天谣还不一定懂。
墨歌天谣见她不肯说,也是不放过她的,“你给皇上下的那毒不错,自制的吧?我从来都没见过!”
萧木染脸色难看,关于自己蠢的给君亦槿下药这回事,早就被她强行从记忆里删除了,如果不是自己犯蠢给君亦槿下药,也就不会被白白咬两次,想想就感觉脖子疼,现在那里还有两处整整齐齐的牙印!
“不过就是毒性天太轻了!”墨歌天谣似不怕萧木染恼怒般,自顾自的说,“我在京城这么久也没听说过曦樾公主会用毒啊,甚至连皇上身上的毒都没见过。”
萧木染眼里闪了闪,难道君亦槿没跟他下属说自己不是南宫曦樾的事?不过就算说了也没用,她还真就是南宫曦樾!
“算了,你还是先喝药吧!”墨歌天谣见她垂眸不语,也只能无奈作罢!
萧木染脸一苦,一把抱住墨歌天谣的大腿,低了低头,再抬头看墨歌天谣时已经泪如泉涌,她哽咽着声音,可怜巴巴的哀求,“亲爱的师傅大人,您就可怜可怜你徒弟吧,万一我被这碗药毒死了,你就没有这么可爱的徒弟了,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行,要喝!”墨歌天谣难得又严肃了脸,眼里七分强硬三分坚决!
见他这模样,萧木染也知道自己劝不劝都得喝,干脆直接变脸,她收敛表情站起身,眼泪一下子就停止向外涌,面无表情的看着墨歌天谣,端出几分压迫,“我不喝又怎样?”
墨歌天谣愣了愣,也没想到萧木染变脸如此之快,诧异完后听见萧木染所说,也是变了脸,他脸色冰冷,没了原来掩在眸底的轻笑,没了刚刚的严肃,有的只是冰冷,宛如萧木染第一次见他一般,也因为这表情,萧木染第一次见他时所看见的泪痣又出现了。
“喝不喝都随你,我墨歌家既是有这规矩,自然是不能容后辈轻易给破的,你也不是我墨歌家的人,让你和我学医也非我自愿,既你不愿学,我也不需要劳心劳力教你和救人,正好隧了我意。”墨歌天谣的重点就是救人这两个字,隐含威胁。
萧木染脸色本就难看,这下子比墨都很黑,“君亦槿?”她问的自然是墨歌天谣那句非我自愿的话。
墨歌天谣坦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