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庭壁虽然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无论如何要定下心神,细心钻研如尘道长留下的这张足可以掀动整个江湖武林的机关设计图,可尽管他使遍全身解术,还是难以专心致志!他不晓得师妹现今怎样?大漠残叟就是云师叔,也就是师妹失散十几年的爹爹!师妹晓得了会怎样呢?
空前教水牢中的欧阳夫人是韩飞宇的生母。听花兄说,她是十几年前,洛阳张府台敬献给韩子叶的,却被美艳三妇所不容,最后长年与蛇蝎为伴。
她口中的风儿是师弟不凡,而她又是韩飞宇生母,那师弟和韩飞宇岂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于庭壁痛恨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纷绕的思绪?一天一夜,他已在石洞中“钻研”空前教机关一天一夜,可是,却连洗尘楼的基本构造还没有看懂,如此下去,他岂不是有愧如尘道长的重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吐出,重新将那张图铺在案上,他希望这一次能真正地走入其中。可遗憾地是,没走几步,他的眼前便出现师妹陷落空前教的场景,他和师祖前去营救,在打开机关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师妹,他心爱的小师妹,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义薄云天的醉仙鹞,还有那双让他愕然一怔的眼睛!
而后纷纷扰扰,他从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中慢慢地读懂,一支箫就是醉仙鹞,而醉仙鹞就是师伯视若己出的小师弟不凡。师妹喜欢一支箫,而他,不知曾在几何时发觉他对小师妹的爱护竟隐隐透着苦意!
他,于庭壁,有些苦意地抬首望向窗外,群山寂杳,不见炊烟!在这儿一刻间,他的心神突然有了归宿。这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吗?一个人遁起来......“可是,师妹……”
事实上,距他千里外的云中月还未待晓得,她深深感激的救命恩人大漠残叟便是她的生身父亲,便糊里糊涂地在离恨峰上被鬼门二骷缠得死活不是!
“老前辈,小女子与两位往来无冤,近日无仇,何以一路纠缠不放?”云中月一式流星剑法迫得二老不得不旋身丈外,借机问道。
“小娃娃,”鬼门二骷像是早已打好了暗语,一出口竟然是不约而同,“少装糊涂!”话落人到,再次与云中月缠打起来!
云中月可真是糊涂了,这两位虽然都有奇功在身,但撒手递招却没有伤她的意思。她搞不懂,两位究为何意?如今追了一天一夜的赤足妖魔恐就在峰顶,岂能放弃?“老前辈,只因小女子有要事在身,多有得罪!”言罢,一式子辰剑法便要应剑而出,不料一语轻声竟由远及近地传来,“云姐姐且慢!”
“皓师弟!”云中月耳闻声音,不由得大喜,收剑回望,不是楚天皓是谁?
“好小子!”鬼门二骷一见来了楚天皓,不禁眉开眼笑,身形疾起,拦在他的面前,“小子,你不是说感谢老婆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吗?弄,”她一伸手,指向云中月,“你要是有本事让这个小娃在这儿呆半柱香不动,你和我老婆子那生生死死的事儿就算扯平!”
“老前辈……”楚天皓还没来得及反对,鬼门二骷却已像一阵风一样疾驰而去。楚天皓无奈地望了一下两位的身影,有些哭笑不得地走至云中月近前,“看那样,只好委屈云姐姐了!”
“皓师弟,这是怎么回事?”云中月不失惊喜,但又有些莫名奇妙地走至近前,“莫非当日师弟在南山石洞受伤,是鬼门二骷所救?”
楚天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两位老前辈的确在南山石洞救了我,但却不是当日赤足妖魔所伤那一次,而是,”楚天皓说着,有些惭颜地笑笑,这才将当夜他在南山洞外被赤足妖魔所伤,后偶遇欧阳姑娘又得以金师伯救助一事一一道来。“小弟武功不济,险些没有害了云姐姐。”
“皓师弟,你说什么?”云中月有些惊讶,“你说那位欧阳姑娘是大漠残叟老前辈的弟子?”
楚天皓点了点头,“她不但是大漠残叟的弟子,还是奇子峰的门下!”
“欧阳姑娘是奇子峰门下?”云中月的心骤然一惊,她是奇子峰的门下,那他的师傅大漠残叟会是谁呢?
“云姐姐,你见过欧阳姑娘?”
“三天前,我们在南山石洞邂逅,本来是可以相叙一番的,却因赤足妖魔而错失良机!”
“南山石洞?这么说,欧阳姑娘是看见了我在客栈的留字!”楚天皓说着,不由得长叹一声,“她哪里知道,我还没走到南山石洞,便被贼子劫杀,幸遇鬼门二骷。云姐姐,这赤足妖魔莫非又去了南山石洞?”
云中月点了点头。想起当日南山石洞,从霜妹口中得知玉婷姐姐被害之事便令她极尽地感伤,而、而一支箫是幽魂谷谷主更让她震惊,这么说,她错怪了他!又一次地错怪了他?就在她纠结于此而难以自拔之时,却听到了那声刺耳的妖音!“我一路追来,却被鬼门二骷两位老前辈缠至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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