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未完,双肩上便附上了一双温暖的手,惊得想挣扎,可却丝毫睁不开,惊慌的说道“太子,你做什么?”
看着这人如此闪躲,萧玉暮寒有些不悦,愤怒的用手拾起他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道“倾画,我是你主子。你可别忘了,你是我萧玉暮寒的男宠,我碰你又如何?如今,你还想为谁守身如玉?嗯!”当初这人嫌弃自己把自己好心拾起的灯盏扔掉,就为了一个人。后来,他推开自己,也为一人。现在,好不容易得到手了,为什么还不许自己碰?
冷清的眸子里含着惊恐无助,热水里的身子感觉冰冷无比,喑哑的说道“倾画只是一个奴才而已,太子。”
“是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别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说完,愤怒的将人从水里打捞出,不顾他全身赤裸扔到了床上去。
千倾画被打捞起时才觉今日完了,以前推托了无数次,看来,今日是避免不了的。这人说他是他男宠,跟随他五年,可他一点也不记得,与他一点感情也没有。被扔到床上,惊慌的拉过被子盖着身子,看着逼近的人说道“太子不嫌弃倾画奴才出身,心里自是感激,可,你我都是男子。”
“倾画。”萧玉暮寒凑近叫了一声。在他身旁笑的如画沉醉时可知你们都是男子,当你在他身下承欢时,你可知你们都是男子?如今,救你一命的我面前,你却说,我们都是男子?我想问,我与慕容策究竟有什么不同?竟让什么也不记得的你还想守身。
眼前人英俊无人可比,如影的双眼看着简直就觉是银针对着自己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刺破肌肤。他不明白,他的主子为什么要如此做?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在失忆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里对他畏惧又尊敬,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可,他想做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哪怕,他们真的是那关系?
“倾画,你是我萧玉暮寒的,所以。”扑身上前,捧住梦求已久的脸颊,亲吻那曾经碰过另一个人的唇瓣。品尝过无数,还是他的最好,是不是因为很喜欢?
“嗯!”千倾画伸手挣扎,如果他真是他男宠,为什么此刻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很难受。他曾经以为这样会很不一样,可他错了。眼角不经意间落下一滴眼泪,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像他的心一样渐渐冰冷下去。
一场情爱后,萧玉暮寒起身离去,徒留一身狼藉的千倾画半遮半露的躺在床边吹着凉风。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
门外的离榕看着远处的云,邪媚的脸上忽起一抹失落。玉清风啊玉清风,我曾经羡慕你与他之间相濡以沫的痴绵,可,那时的你可想到今日会与他天各一边,过着他并不知道的日子。这蚀情蛊夺去你所有的记忆,你也别怪我。我也是自身难保。呵呵!慕容策,你还记得那个给你送酒却被你视而不见的离榕吗?
那时,玉清风被萧玉暮寒从皇宫的乱尸找出来,将他带到离榕身边,当时离榕还没反应过来。
“离榕,我要你救他,无论想什么办法。只要你救他。”萧玉暮寒将玉清风放在床上,便看向离榕。
离榕是大夫懂一些,他以为玉清风的伤不会很深,便去了。可他看到玉清风满身的血迹时,愣的不敢出声。
“离榕,听我吩咐,救他。”不见离榕行动,萧玉暮寒有些不悦,声音提高了很多。他讨厌慕容策,恨慕容策,他太残忍了,连自己枕边人都要杀。
离榕被萧玉暮寒的声音拉回现实,可他也没有畏惧。道“我救不了他。”
离榕的话直接激起萧玉暮寒心里的愤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如若救不了他你也就跟着去吧!”说完将人往一边推。
跟随萧玉暮寒也不是一日两日的时间,对他离榕从不害怕。他很淡然,即便被推开了。依着床栏说道“我可以救他,但是,他也会付出代价。”
“只要让他活过来,什么代价都可以。”萧玉暮寒像是疯子一般吼着,疯的不顾玉清风即将承受的代价,他只要他活过来。这个人不应该这样死去。
离榕犹豫了一下,看着玉清风说道“蚀情蛊可以救他,但同时,他会被蚀情蛊夺去记忆。太子,他若是忘了,也不会记得你。”离榕清楚萧玉暮寒,从那晚看到他后就时常说起他,说他在做什么,说他好看。
“忘了就忘了,你给我用药。快。”那一声便敲定了所有的事情,再也无法去篡改和弥补。
离榕救了玉清风,但他没想到萧玉暮寒会反悔,他说玉清风现在失去了从前变得无情,不会笑,根本就不是人,所以,他萧玉暮寒后悔了。
那日,离榕在屋里喝茶,喝着喝着便觉不对劲。
“离榕,行医之人,应该知道鬼笔笑这种毒。”而在他将满桌茶杯推到时,萧玉暮寒噙着冷漠的笑走了进来,告诉他自己刚才喝了什么。
那一瞬间离榕只觉心寒,身边的人都在背叛他,一个个都在背叛他。看着萧玉暮寒那般得意,离榕摇头,冷傲的说道“萧玉暮寒,蚀情蛊根本就没有解药。”他或许会给解药,可是,萧玉暮寒自己活该。给他下药那他也不会交出解药,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拿不出解药。
看着嘴硬的离榕,萧玉暮寒觉得很满意,笑道“倾画失去记忆,失去了人性。那你就陪着他,陪着他痛苦。”
所有的对错都从那一刻开始,或许,是一个结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