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幽静的院子里,一道清丽的倩影蹲坐在正厅门口的石阶上,尽管强打起精神也掩不住她眼底的青黑。
屋内繁复却不奢华的床幔里躺着的人悠悠转醒,她抬起手揉了揉隐隐刺痛的头,皱了皱眉,扫了屋里一遍,空无一人。脑海里的记忆还是让莫筱筱忍不住瞪大了眼,又扫视了一遍屋内,屋内的程设还是如昨天一般,看来这真的不是做梦了。
望了望左手臂,那条长长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了。莫筱筱揉了揉眉头,趁着现在四下无人先捋一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根据脑海里有限的记忆,莫筱筱知道了本尊的一些事情。莫筱筱,莫城城主的嫡长女,母亲徐氏在她八岁那年病逝,从此便独居在这座幽静的小院里。她喜好清静,所以身边只有一个名唤小黎的小丫头伺候,二夫人虽说不喜她,但也不至于苛待了去,一直也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着。
每天除了在院里弹弹琴、写写诗、作作画外,多的时间也就是去后边偏院里跟着李大夫学些药理打发时间,小日子过得也算是惬意。
只是前天黄昏,从来不去南苑的莫筱筱突然跑到那边的荷花亭去赏花,无意间听到旁边假山后有人呼喊,便走过去瞧瞧。
只见地上有一枝浅碧色的玉簪,四下里并无人,便捡起来瞧了瞧。不曾想后背被人敲了一下,便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儿,再想想昨天众人的表现,也不像是府里的人做的啊。难道这个莫家嫡小姐就真的这么倒霉,就因为一支什么破簪子就死得不明不白?后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我手臂上的伤又是怎样来的,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伤口,看来得找个人好好问问了。既然我来到这个身体里,我们又是同名,就不可能让本尊死的不明不白,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想完这些,莫筱筱居然感觉轻松多了,反正在自己的世界也是准备吃吃喝喝,过过自己的小资日子。现在到了这个不知什么时代的地方,当个傻白甜的大家小姐也不错,反正都是吃吃喝喝嘛,既来之则安之。这样想想,某人居然躺在床上傻呵呵的乐起来了。
屋外的小黎听到自家小姐毫不掩饰的大笑声传来,愣了一下,便扬起嘴角,欣喜的推着门进去了。
“小姐,你醒啦。可还有哪儿不舒服,我去喊李大夫过来瞧瞧吧”
莫筱筱听闻,便止住了笑声,故作矜持的说“不用了,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只是有点饿了,你去拿点吃的进来吧!”被莫筱筱这一通傻乐,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
莫筱筱一口气吃完小黎端上来的大半钵鸡肉红枣粥,咂了咂嘴,拍拍圆滚滚的肚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也不管一旁已经石化了的小黎道“粥是好粥,就是分量不足啊,哎,也就七分饱,罢了,就当本小姐修身养性了。”
小黎张了张嘴想说点啥,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了嘴,默默的收拾好东西,一边想着,小姐是真的摔坏了脑子了么,恩,不行,得管李大夫要点补脑的补品了。
莫筱筱见重新回到屋内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小黎道“小黎,我之前发生了何事,为何我都不记得了。”
小黎一听,便一副气愤的样子,“小姐,前天你让小黎先回来预备晚膳,你自己独自走走,后来被人在假山后的荷花池发现,当时你左手臂上还插着一个簪子呢。幸好发现的早,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不然小黎都见不到小姐了。”说完就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
莫筱筱一见,不得不说“好了好了,我的乖小黎,你可别哭啊,你小姐现在可最怕人哭了,哎哟,哎哟,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啊”小黎一听,一脸焦急,强忍着哭意。
莫筱筱也不折腾她,马上转移话题道“簪子,可是浅碧色的簪子,现在那个簪子在哪儿呢,我父亲怎么说。”莫筱筱现在只想弄清楚周遭人对她的态度,毕竟要想过悠闲的日子还得先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才行嘛。
“小姐,你怎么知道。也不知从哪儿来的破簪子居然伤了小姐,让我知道,看我不好好揍他。对了,老爷派人查看,发现假山上有滑落的痕迹,后门附近也有人翻墙而入的痕迹,所以老爷怀疑是有人偷偷潜入城主府,然后打晕小姐,伤了小姐之后,便把小姐从假山上推下了荷花池,老爷已经开始派人追查了。”
莫筱筱听完若有所思,若真是偷偷潜入,为何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直觉告诉她不会那么简单。问道“那簪子如今在何处?”
小黎皱了皱眉说“小姐问这个干嘛,那么晦气的东西早该处理了,只是小黎这两天都担心小姐,一时忘了,现在我扔在小厨房呢,一会儿我就给它烧了,哼。”
莫筱筱笑了笑,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嘛,回头拿给我吧,我还有用,我还得用它来揪出背后的凶手呢。”
小黎听闻,便快速的去把那个浅碧色簪子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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