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呀,最近这是怎么了,脾气那么暴躁,你看看这几天被你打伤打残多少人,尤其是最开始的几个人,现在还是生死未卜。”
“等会儿牢头问你话,你要悠着点,别瞎说,就这样,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老王看着这几天性情大变的林宇辰,没有了之前的乐观从容,只有现在的暴躁冷酷。
老王是真的不明白,一个人是如何在短短几天内变化那么大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老王,牢头今天要来监狱吗?”
这是林宇辰性情大变的这几天,所说的第一句话。
老王猛的听到林宇辰说话,心里暗自喜了一下,但随即想到林宇辰犯下的事,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说了,你闯下这么大的祸,牢头要是再不来,你还不真的要翻天了,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
说到前几天的事情,那还真是有够血腥暴力的,林宇辰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本人干的事情。
说到那时,林宇辰被那几个公子哥激怒,猛然扑向他们,一开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管揍得是哪个人,只要是人就揍,就打。
林宇辰感觉自己有点失去理智了,如果当时有面镜子,林宇辰一定能够看到,自己的双眼冒出红光,有种入魔的征兆。
虽然几个公子哥在被打的那一刻就反应过来,及时进行反击,但一来平日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二来此刻的林宇辰真的是如同妖魔附体,披头散发,眼冒红光,表情凶神恶煞。
这着实把几个公子哥吓得不行,本来就不高的武力值顿时又下降了好几个百分点。
结果可想而知,纵然人数占优势,但毫无斗志的几个人又怎么会是发狂的林宇辰的对手,而且入魔的林宇辰,下手根本不知轻重,拳拳到肉,每一拳必见血,每一脚更是残忍,一脚踢断几根骨头。
公子哥们的惨叫声传遍整个监狱,到最后公子哥们更是有上气没下气,即使林宇辰再怎么折磨,也没有力气求饶喊痛了,最后还是狱卒们进来阻止了林宇辰的暴虐行为,及时救下了这几个公子哥,当然具体救没救成,还要看大夫的医术如何。
要说狱卒们为何没在公子哥们刚开始悲呼时进来救人,那也是因为,这里的狱卒被林宇辰捉弄太多次了。
所以,当惨叫声响起时,狱卒们一致认为又是林宇辰的恶作剧,再加上这些天相处下来,林宇辰一直给人乐观开朗的印象,故狱卒们也不认为林宇辰会做出反常的举动。
所以,便给了林宇辰足够的发泄暴力的时间,一直到最后,狱卒们察觉事情有点反常,过去看了一下。
这一看还得了,满地的鲜血,地面上躺着几个一动不动的人,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狂徒仍在施暴,狱卒们赶紧打开牢门,压制住林宇辰,并赶紧把地上的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送去看医。
因为林宇辰似乎受到上级的关照保护,所以狱卒们也不敢把林宇辰怎么样,只是口头呵斥了几句就没有然后了。
当然,这次狱卒们也长了个心眼,重新换了几个人进入林宇辰待的牢房。
而这几个换进来的人,那可都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壮汉,狱卒们相信这次林宇辰即使想施暴,也要看看自己的斤两。
狱卒们似乎深感自己安排的合理妥当,安心的去睡觉了,而到了深夜,远处牢房传来阵阵的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睡意正浓的狱卒们本以为是幻听,以为自己近来太累,没有休息好,但当惨叫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凄厉时,狱卒们知道,那个混蛋又惹事了,赶紧跑去阻止,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了。
结果如何?不多说,惨惨惨,只能这么形容。
面对林宇辰的反常怪异,狱卒们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与林宇辰耗起来了。
不断的换各种各样的罪犯进入,途中全程监视林宇辰的一举一动,一发现不对马上阻止,但是林宇辰每次都能找住狱卒们松懈的间隙,在那一瞬间大肆发狂,狂暴的殴打他人。
说来也奇怪,林宇辰虽然性情大变,但却从不攻击狱卒们,每次狱卒上前阻止,林宇辰都会乖乖束手就擒,这也让狱卒们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毕竟狱卒也是人,肯定不想平白挨上皮肉之苦,但是林宇辰这样动不动施暴的行为也是不可取的,所以狱卒们又想了办法。
用绳子把林宇辰绑起来,但是林宇辰还是照常施暴,也不知他是怎样挣脱绳子的束缚的,甚至狱卒们用锁链锁起来,都被他挣脱了,真的是可怕无比。
最后犯人们也胆寒了,最近时不时的听到惨烈的叫声,动不动就有人站着走进那间牢房,躺着出那间牢房。
尤其是被抬出来时,面目模糊,浑身血迹斑斑,着实把罪犯们吓得半死。
所以,一旦狱卒们要求哪个罪犯进入那间牢房,罪犯立马跪地嚎啕大哭,抱着狱卒的大腿,死命的大叫,死活就是不肯进那间牢房。
途中听说,有犯人再被点名第二天进入那间牢房时,当天晚上被活活吓死了。
由此可见,那间牢房留给罪犯们何等可怕的记忆,而那间牢房毋庸置疑就是林宇辰所在的牢房,那里已经被列为绝对的禁地,凡人不可叨扰。
既然罪犯们都被吓成了这样,狱卒们也没办法了,只能把林宇辰再次单独关起来。
其实早在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时,狱卒们如果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