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珈弘:这些方法,你是怎样想到的?
张智霏:用脑子,认真上课吧!我怕,又要为你思考怎么逃避罪行了。
黎珈弘看了这纸条便没有再继续传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错的总是他。
这天早上就这样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赵起清跟黎珈弘的关系虽然没像以前那么友好,不过必要时还是会说上一两句话的。
晚上,黎珈弘除了吃饭去了张智霏的家,其他时间都留在他自己的家里,说是绊倒了受了些伤,想多些休息的时间。
而这样,他们还是会偶尔制造一些小理由,让张智霏去他的家里。
像是这样。
“哟,他的数学书在我这呢,我给他送过去。”张智霏刚准备做数学作便“发现”了黎珈弘的数学书,慌忙自言自语地说要送去,压根儿没有打算让父母应允。
看着奔过来的小美人,关上门后,扔掉“道具”就来一番亲热。
黎珈弘刚洗过澡出来,柔软的青丝还搭在一起滴着水,一阵阵沐浴后的清香传入张智霏的鼻翼中,显得有些陶醉。
连他的口中都有刷牙后的薄荷味,很清新,很好闻,张智霏不自觉地沉溺了下去,一口一口地尝着他这新鲜诱人的味道。
时间过得很快,连黎珈弘都觉她逗留的时间太长,怕被隔壁的老福尔摩斯洞悉到,便重重地给她最后一吻道:“好了回去吧,要不然,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嗯,好吧,那记得涂药,早上记得化妆哦!”张智霏今天已经把早上的遮瑕膏给了他,让赵起清自己去买新的。
“好了,回去吧。”黎珈弘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可是手臂还是环着她的腰,有点不舍。
两人都心知肚明地对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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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诗抱着王琅还未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黎珈弘坐坏的那张凳子。
黎珈弘虽然是比一般的男孩都高大一些,不过身材匀称一点都不会很重。
以前小胖和小肥坐坏凳子是常有的事,而珈弘坐坏凳子总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而且他的腿伤在前面,要是说坐坏凳子,绊倒的肯定是桌子,然后他的桌子连同推倒旁边的起清,总觉那威力不至于弄伤赵起清那么严重,要是说他们甩起凳子打架,那倒比较合乎情理。
不过他们也只是孩子,她这样猜测会不会太阴谋论了点。不行,她应该相信他们。
王琅感觉到白语诗的动静,不禁又游移在她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让她心里又乱乱的,马上停止了这些不必要的猜想。
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便轻声问着头顶上昏昏欲睡的男人:“琅,如果有个男人也拼命地追求我,你会跟他打一架吗?”
“我不会。”王琅闻着萦绕在他鼻息间她温香的气息,浅浅地蕴着一抹不可揣测的笑意。
“为什么?”白语诗失望地抬起头看着他那过分隽逸的脸。
王琅欣赏着她惊愕呆萌的小表情,轻笑出声:“因为我会在他刚抱有幻想的时候就彻底失望,不再妄想可以得到你。”
说罢,王琅澄亮的黑眸点亮了她心中的疑虑,他顺势一个重重的热吻席卷而来,占有了她全部的思绪,不让她再想其他有的没的。
这一晚她是他的,以后每一天,她仍然是他的。
自从那一晚之后他们除了穿着内裤,几乎都是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白语诗也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她认为“糜烂”的生活方式。
除了早上醒来发现遍布全身星星点点,红红紫紫的吻痕,还不怎么适应之外,其他的都开始认命了。
王琅宁愿不孝地得罪钱少桐,也还是要赖在她的公寓里,更何况她也没有这样的力气去赶走这个男人,那就继续这么“糜烂”下去好了。
可能今晚提出的那问题撼动了王琅男人的自尊心,今天的他似乎跟平时有些不同,侵蚀着她口腔的热度,变得愈来愈滚烫。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然后逐渐变得不安起来。
她睁开眼,害怕地蹙眉向后挪开,王琅的手却死死地扣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几经挣扎无果,他们身体反而越靠越紧。
她缓缓地抬眸看他,他原本澄亮的眼眸已变得不可猜测,像氤氲着浓烈的烟雾,紧锁着她慌张的眼眸。
“语诗,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是打算准备着身子留给别人吗?还是你很想我跟别人打一架?”王琅的声音变得沙哑沉厚,隐隐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不是。”当白语诗从自己的口中吐出这话时,她也很意外,难道自己的内心是一直想要给他的吗?
王琅魅惑地一笑,清除掉他们之间最后的阻碍,让他们同时彻底地跨越了心理最后的屏障。
默认了她的应允,王琅的手放肆地游移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一如既往地在上面留下血红的印记,而邪恶的手继续往下。
“嗯哼……”白语诗疼痛地呻吟了一声,箍住王琅的颈项,把头埋在了上面。
王琅缓了一阵,不过很快又开始继续下去,一阵撕裂般的痛从她的身下席卷而来。
这一神秘之旅,整整畅游到了凌晨三点,王琅才舒畅地拥着早已劳累的白语诗入眠。
早上王琅不得不请了半天假来补眠,而白语诗幸好早上没课,可继续安然沉睡。
不过,毕竟王琅对这事还蛮有兴趣研究研究的,打完请假的电话,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