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把饭吃完,洗干净碗筷,收拾好桌子之后,关了灯和衣躺到沙发上。
半小时后,辛苍蹑手蹑脚出来,借着阳台下的路灯光看他衣衫单薄地躺着,呼吸平稳已经睡着。
四月份夜里还是挺冷,她回房拿了一床薄被轻轻走到沙发旁,给他盖上。
刚刚要离开,突然右手一把被他抓住。
他用力一拉,她踉跄一下倒在他身上。
陆明易紧紧抱住她,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去。
这是个久违的吻,他已经想过千百次上万次。没有柔情万种,他是带着浓浓的yù_wàng和恨意吻上去的。
辛苍立即感受到他的野蛮和凶狠,却也知道他顾忌她的左手臂伤,只是按着她肩膀。
他嫌挡在两人中间的薄被碍事,一把扯了开去扔在地上,手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伸进她衣服里。
辛苍忍不住嘤咛一声,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趁着两人喘气的空隙按住他手,问:
“陆明易,这些年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没有。”
陆明易没有丝毫停顿就又亲上来,手下软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在她胸前问:“宝宝,给我?”
她没有犹豫,说:“好。”
早在六年前她就已经要给他了。
就在辛苍以为陆明易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只是更重地揉捏着她,喘着粗气。
辛苍奇怪,想着秋婶的补汤,不会他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她动动身体,他立即压抑地低喝一声:“宝宝,别动!”
她立即感觉到他紧紧贴着自己的某处愈加坚硬,知道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第十三章
此时,陆明易脑子里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身体又叫嚣着要。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克制地说:“宝宝,你帮我。”
嗯?
“帮……怎么……帮?”
辛苍心跳得厉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明明他对她已经无比渴望,他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像上次那样。”
四月的天,陆明易脑门上都是汗。
上次?辛苍脑袋有点混沌,哪次?
陆明易再忍不了,抱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再捉住她右手放在自己最滚烫的一处。
辛苍脸腾地红了,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她想起是哪一次了。
是她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两人在他家看一部喜剧电影。
他抱她窝在沙发上,抱着抱着就亲上了,亲着亲着衣服也tuō_guāng光。
他已经哄得她答应第二天就拿证件去跟他领证。
他们亲昵温存,在她无比忐忑地要把自己交给他时他却停下动作,爱怜地亲着她的额头说:“辛苍,我要在你明天嫁给我的时候真正拥有你。”
那一次的最后,她是学着用手帮他解决的。
谁知第二天家里就发生重大变故,以至于后来她远走他国。
“快点宝宝!”
陆明易催促她,已经煎熬得不行。
辛苍不敢看他,手上凭着本能抚弄起来,刚碰两下就听到他既满足又像是无限痛苦地吸了一口气。
她以为弄疼他,又听他夸赞“乖啊宝宝,就是这样”,顿时羞窘地手都抖起来,索性闭上眼睛,一通胡乱地动作……
很久之后,两人才稍稍收拾一下,陆明易重新抱着她挤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睡着。
辛苍却没有睡意,她想问他刚才为什么宁愿用……手也没有要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陆明易已经离开,屋里没有任何他来过的痕迹。
若不是照镜子时看到脖子上的吻痕,她真要怀疑昨夜又是春/梦一场。
早上是陆尧来接的陆明易。
上午有场重要活动,陆明易要回去换衣服。
陆尧坐在车里等到陆明易下来时,陆明易左手提着一叠饭盒,右手拎着一只黑色垃圾袋,熟门熟路地把垃圾扔在楼下灰扑扑的大垃圾桶里。
陆尧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画面了,却还是觉得叹为观止,谁能想到堂堂易能道通的集团总裁从女朋友家里出来还得带垃圾下楼扔掉。
回去的路上,陆明易提起:“那个欧小文不是会做饭?这些天你让秋婶每天炖好汤叫他送过去。”
陆尧惊讶,“您不是让小欧不要再缠着辛小姐?”
陆明易轻哼一声,“我只是敲打敲打他,他这阵子还算老实。你以为辛苍会真不管他?在这个世上,她就是抛弃我也不会抛弃欧小文!”
陆尧听出陆明易话中的无奈。
他虽是下属,但和陆明易一起长大,情分与别人是不同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甚至是陆明易从小到大唯一的倾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