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去,骚气连野狗都能闻见,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婢贱!」石冰兰的心智尊严已经溃不成军,嘴里说什幺,完全不能
自主了。
「以后再发情了,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脸,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个
什幺货色了,嗯?」
余新尿完了,系好皮带,还用鞋尖碰了下被自己尿过的女人sāo_xué。
「奴婢是主人您养的一条骚母狗。」
男人听了石冰兰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静的公园里显得声音更大了,「自
己弄出来了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骚逼。」
石冰兰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shǒu_yín,风吹过,只有喘息声和穴里
yín_shuǐ的咕唧声。
彻底熄了火,余新才叫石冰兰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的xiǎo_xué,说:「以后
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家门。」
恢复理智的石冰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养在主人家狗屋
的一条狗,残存的心智小声对余新说:「奴婢还想跟主人出来吃饭,奴婢都嫁给
主人了,奴婢……」
余新看了看她,脸上没有表情,过了一会说:「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随便
出来吃饭吗?嗯?」
石冰兰没有说话,又羞又怕,怕余新再提起那大狼犬的事情,余新见状,循
循诱导的又说:「像你这幺骚的母狗,出个门得有主人牵着,知道为什幺吗?」
她摇摇头,余新又是一阵大笑,前仰后合的,捏了两下她的rǔ_tóu,「奶子大
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不少啊,才哭了一鼻子,就忘了。呵呵,那我就告诉你,有
主子的母狗是不能被人随便骑得。」
「奴婢怎幺会随便让别人操!」石冰兰真急了,睁大了眼睛争辩道。
「不会吗?路边野狗都能扑到你身上,更别说路上的sè_láng了,你穿着这一身
洋装都挡不住那一身骚气,你看刚才那大狼犬,街上那幺多女人,怎幺就扑你,
它都闻的出来你发情了。」
石冰兰听得又羞又急,却又没有恼气,只把脸埋在余新的前胸,余新又摸了
一把石冰兰的xiǎo_xué,里面又全湿透了,他乐了,「你这骚逼有没有不淌水的时候?」
余新乐呵呵的拨了个电话,没多久专车就把他接上了车,但石冰兰却被他全
身扒光的塞进了后备箱中。石冰兰急得乱叫,又哭又喊,但后备箱隔音无比,余
新什幺也没听见。
好在路途不远,车就停了。当余新打开后备箱,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好像失去
了焦点,雪白的俏脸上同时布满了yù_wàng和委顿。余新轻轻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揽
在怀中,「好啦好啦,小冰。你不要急着要操逼吗,主人带你来森林公园了,这
里人烟罕至,没几个游客,我好好操你,把你操爽。」
余新轻抚着她的秀发,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又给她脖子上套上了狗项圈,挂
上了狗链,石冰兰乖巧的跟着余新出了专车,一头钻进了林荫之中。
树林里,她充满ròu_y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
神态痴迷,双腿间偶尔被阳光照到,就泛出水光,好像山间的妖精,两个奶子在
阳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却是光溜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像个幼儿,只是喷
共出来,格外引人。
余新解开了裤子,坐到一个树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过来。」
石冰兰膝行过去,一口叼住露出来的jī_bā,吧唧吧唧的吃起来。而余新则抽
出皮带,不轻不重的抽打石冰兰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石冰兰刚把余新的肉
棒舔硬,他就把石冰兰从背后抱过来,直接操进了pì_yǎn,石冰兰又哭号起来,被
余新扇了一巴掌,喝令道:「骚逼,小点声,一条母狗比母猪还能嚎!」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冰兰的屁股,石冰兰的屁股被扇的一颤三浪,声
音却并不见小,也小不下来,天天使用龙舌兰已经悄然间让石冰兰的ròu_yù更加汹
涌,也更难控制。
半响,这场酣畅的野战才宣告结束,石冰兰摇着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跟着
余新回到了专车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冷静和理智,跪在余新两腿间之间的她仰望
着男人,用自愧的语气说:「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是下贱的母狗,就是个烂货,
您会不会讨厌奴婢,在魔窟时您总是宠幸不够奴婢,自从涅原县回来以后,您都
……」
她说着说着,眼里忽然泪汪汪了,「……奴婢变成了这样的sāo_huò,烂货,今
天又差点被野狗上,奴婢对不起您的训练,奴婢……」
石冰兰口中所说的话全都是她的心里话,自从她回到余新身边,接受余新的
训练,并最终嫁给余新后,她就一直想要做余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隶人妻。所以
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余新,违背良心,甚至带着点报复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萧珊,
在涅原县时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和余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无耻的交
欢,在人间天堂尽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