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她都是用「牺牲」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心灵,可实际上她真的从
这些无耻放荡,毫无人格的行为中感受到了满足,快乐,和被主人保护的安全,
今天在餐厅吃饭时被视奸而发情,在大街上险些被野gǒu_cāo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
能力的极度不自信和对主人余新的极度依赖,都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自
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了法律和正义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她现在就是
一条余新饲养的骚母狗,她回来不是因为「牺牲」,也不是因为妈妈对自己的开
导,唯一的原因就是余新是她这条骚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回了
家!
余新心中察觉到石冰兰心理状态的微妙变化,不觉也感到有些忧虑,调教就
像是一个钟摆,如果过度了就会回到起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毁之一旦。于
是,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了石冰兰的眼前,立刻用厚实的臂膀抱住了她,让她
埋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尽情哭泣。
良久,石冰兰从余新的怀中抬起头来,雪白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一双凤
眼仍然孕着泪意,余新吻上了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后,余新爱怜无限的用手替她擦干净眼泪,温柔的说:
「你是条总在发情的母狗,你自己能认识到这点很好。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不是
路边的野狗,你有一个温暖的家,你有一个强大主人的保护,你有主人的宠幸,
你有主人的喂食,你还是主人的老婆。
没错,主人一开始占有你的ròu_tǐ的确是因为你刑警队长的身份。但现在时过
境迁了,世间已没有sè_mó,自然也没了警花,有的只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答应你,
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操你的骚逼,永远让你的骚逼淌水。「
石冰兰认真的听着余新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到末尾就已破涕为笑,
「……主人,奴婢高兴,奴婢真的很高兴能做主人的母狗,真的……」
「行了,躺在主人腿上睡一会儿,到了家附近我再遛你。」
石冰兰果然像狗一样,双膝跪地,屁股坐在脚后跟,头枕着余新的大腿,闭
上了眼睛,那副恬静满足而又乖巧温驯打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也会动心,将这
条美人犬领回家中饲养,只可惜它已经有了主人。
一个多小时后,专车停在了距离林中屋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余新牵着石冰兰
下了车。
余新跑在前面,石冰兰则双手双脚着地跟在后面用爬的方式跑步,这是余新
每天都要进行的锻炼,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男人边跑步边遛狗。好在这周围没有
任何其余的住户,因此二人也都很是惬意。
跑了有一公里多,他们已经快进入最近的居民区,余新忽然停了脚步,他的
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是余先生麻!」
「嗯,我是。你是?」
「我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啊,楚楚小姐明天十点在【农家乐】酒店可以见您,
您看行不行啊?」
「好,我没问题。」
进入以前从没到过的区域让石冰兰显得紧张和害怕,因此大半时间都是低着
头跟在余新的身后爬行,忽然听到余新讲电话的声音,她竟然产生了抬腿的直觉,
向身旁围篱的树丛pēn_shè。
这个本能的举动似乎超出余新的预期,关了电话他呆了一下才开嘴笑,「嘿
嘿……对了,我都忘记了,母狗就是需要这样标示底盘的。」
放尿完毕,石冰兰继续跟着余新原路返回,不过这回余新是用的走。当然了,
对于石冰兰那就是爬了,而且还是她主动向余新提出「今天要一步步爬回家」的。
石冰兰慢慢开始感受到了女人作为动物的简单快乐,只要脖子上有主人的狗
链,今生就有靠了。她内心骚动如涟漪,整个人脸都是热热的,顺从的跟着余新,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余新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生来就低余新一等一样,但那感
觉不仅没有屈辱,反倒很舒爽,身心都被一个男人掌控,仿佛在八音盒里的漂亮
女孩。
半个多小时后,余新到家了,他的身前是跪趴着的奶牛石香兰,身后是被彻
底驯化为狗的母狗石冰兰,看着两姐妹如今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心中那份空
虚得到了最好的满足,又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到
底还有什幺事情能改变这一切呢?
余新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咧咧地进入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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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林中屋。
门铃响了,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这肯定是萧珊来了。余新听到铃声也
从卧室下了楼,此时石香兰已经脱下了萧珊的衣服,给她戴上了项圈和皮绳,两
名女奴现在正跪在余新脚下,等待命令。
「你妈呢,她怎幺没来?」
余新开口就问林素真,他早已经习惯同时享用这对母女,今天萧珊孤身一个
人来了,他却不甚有兴趣了。
「主人,贱母……真奴今天晚上来了……」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