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
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然而,就在他踹
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
贴耳到门前偷听。
只听到林素真的声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jī_bā操小露,小露要爽
死了。」林素真忽然荡笑说:「不嘛,老爷您答应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赏给徐娘
的,徐娘的骚逼好痒好痒啊,老爷快来给徐娘止痒……」
萧珊急了,大叫起来:「贱婢,爹爹的jī_bā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
爹爹,快来吧,小露要给爹爹生个女儿,以后和女儿一起伺候爹爹……」
余连文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这对母
女yín_dàng下贱的程度简直比在他梦里还要更没有下线,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开了
门。门前立着木雕屏风,绘有南唐时期的名画「韩熙载夜宴图」挡住了房间内的
情景。
他轻手轻脚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间隔缝隙往里面窥视。大木床上,林素
真和萧珊正一丝不挂相互叠在在一起,头尾相交,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呈现出69
式,两个人分别各拿着一根香蕉,正往对方的私密处chōu_chā。
香蕉又粗又长,明显是特意挑选过的,从果盘里找来的两根伟岸的大家伙几
乎将二女私密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致,每动一下,花瓣水淋淋紧紧包裹着香蕉,
泛着诱人的光泽。
余连文隔了一天没来,二女饥渴极了,母女二人毫无道德廉耻的在床上玩起
了同性恋,拿着香蕉互相操干,同时还意淫是在被他这个老爷宠幸。
粗长的香蕉几乎没入yín_xué深处,金黄的果皮、粉嫩的肉。余连文眼睛都看直
了,兴趣大起,也不急于现身,先偷窥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抚慰。他此刻的心情
好像屏风上的古代大官人韩熙载一样,盘膝坐在椅子上观舞赏乐。一群美貌的女
乐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态,吹奏出高亢的管乐和声,调动了欣
赏者的情绪,交织着热烈而清淡、缠绵又压抑的迷乱气息。
林素真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着女儿萧珊对yīn_hù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
女儿的臀瓣中间,一手抓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rǔ_fáng变形,肉肉几乎挤出了手
指缝隙。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胯下的ròu_bàng猛地耸立起来,guī_tóu颤颤,击鼓
一样叩打心扉。
这时,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余连文习惯性的回头一望,面色一
刹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嘴张得如箱子口那
幺大,不停地咽着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蓦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幺,却被不速
之客捂住了嘴。不速之客接着指了指门口,心照不宣的两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罩房。屏风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对这一插曲全然不知,从房间里传
出的声音倒更大,也更放荡了。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均显露出嫌弃之色,
没在门前停留就走了。
进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余连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给二人
献上茶,退了下去。不速之客这时才开口道:「叔叔,多日不见,您近来身体可
好?」
余连文冲他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怎幺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话说:「叔叔,当日小侄忍痛割爱将那yín_luàn母女送与
您,今日又一路开车送您回府,讨不到糖也总不至于讨到打吧,更何况小侄确有
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议,您这样当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余连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快的道:「不必再说了,你那套扮猪吃老虎
的做派我看够了。变态sè_mó,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为
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随后坐回客座,
翘起二郎腿,冷哼道:「这样也好,变态sè_mó与恋童贪官之间就可以谈的事
情了。不妨先请余厅长打开方巾看看,咱们再聊正题。」
余连文听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赶忙打开了那块
白色的方巾,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在白底的衬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忽地
在他的脑中闪过,「这头发莫非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余厅长果然聪明,这根头发就
是余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这根头发去做鉴定。」
眼见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余连文心中的怒气更甚,猛一拍桌,厉声
道:「sè_mó,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我是绝不会饶了你的!」不速
之客摇着手嘿嘿笑道:「余厅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余小姐不在我那里,我
是碰不到她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