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索。
「嘿嘿,找到了,找到了。」余新就像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幼儿园小孩一样
开心,笑着让珠子一端的线头露出pì_yǎn口,粗壮的指关节的弯折使石冰兰的pì_yǎn
撕裂般疼痛,可是她不敢喊疼,因为仁慈的丈夫已经快要把肛珠拔出来了,自己
如果横生枝节,说不定丈夫就会再度收起恩惠,让她继续受到残忍的煎熬。
gāng_mén内的珠子一个、又一个的被丈夫拿了出来,石冰兰浑身的痛感也渐渐地
消退……到第七个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全身的血液
一起涌入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
又一股yín_shuǐ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开始往外冲,她再一次高潮了。
「妈的,你主子还没爽呢,你个sāo_huò就先享受上了!」余新气呼呼地又是一
掌打在肉山一般的臀丘上,紧接着就把胯下那根斑斓而丑陋的入珠大ròu_bàng径直捅
入了石冰兰完全不设防的菊穴之内!
「呜……」石冰兰皱着秀眉,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贯穿大
小肠顶上胃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她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大声地哭喊出
来,但无论多少经历过次gāng_jiāo,加之今天她还未浣肠,没有经过润滑的柔嫩gāng_mén
被丈夫威猛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时的痛苦要比以前更甚,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
一声声痛苦的叫喊。
「痛啊……好痛啊……奴婢不行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石冰兰
脸色大变,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
余新见状,一只手握住妻子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一只手抄起放在沙发边上
的皮带,开始往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香艳无比的香臀刹时抖起一阵惊人的臀
浪,作为这头母狗命中注定的主人,他知道如何把妻子的痛苦变成快感,他时轻
时重、出其不意的拍打给了妻子完全吃不准的刺激,妻子体内的被虐yù_wàng已完全
被打开,越发浪荡地摇晃着丰臀,痛苦的叫喊声自然也变成了痛快地呻吟声,他
控制了局面,妻子的大屁股很快就吞下了他的大ròu_bàng。
「进来了……主人的……圣物……全都进来了……」
余新扔了皮带,双手抄住石冰兰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像
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chōu_chā,挂在石冰兰rǔ_jiān上的一对金色乳
环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在空中划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
因为丈夫格外偏爱自己的pì_yǎn,所以石冰兰充分掌握了此中奥义,每当丈夫
威猛的大ròu_bàng插进去时,石冰兰就会自动放松gāng_mén,让丈夫顺利的插入得更深;
每当丈夫威猛的大ròu_bàng抽出来时,她又会让自己的pì_yǎn缩紧,以带给丈夫足够的
刺激。这一松一紧之间,她自己也逐渐进入了状态,紧蹙的眉头舒展了,表情也
从痛苦难忍,转变到娇艳妩媚,嘴里也漏出了性感的呻吟。
余新得意无比的一边感受妻子着直肠粘膜的蠕动与收缩,一边抱着妻子走到
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石冰兰秀眉里全是yín_dàng顺从的模样,朦胧的双眼看不见半点神韵,
yín_dàng地张开大腿,一根丑陋无比的大ròu_bàng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gāng_mén,显得格外淫
邪和暴虐。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石冰兰胸前那丰满无比的shuāng_rǔ,只见在左边那颗丰
硕雪白的大肉团上,犹如变魔术般蓦地出现了一朵兰花,开始只是极淡极淡的一
点轮廓,形状不过是朵含苞欲放的小小花蕊,由坚挺的乳蒂和粉红的乳晕组成,
色泽并不明显,但几乎每过两三秒,花蕊的颜色就清晰了一点,花瓣也渐渐舒展,
就像这朵美丽的兰花也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正在高耸的雪峰顶端盛开、绽放。
余新的情绪显然更为高涨了,他大幅度的加快了抽查的力度,「sāo_huò!贱货!
婊子!母狗!谁是你的主子,你的奶子,骚逼和pì_yǎn是谁的!」
「主人……都是主人的……奴婢是主人的sāo_huò……是主人的婊子……是主人
的母狗……啊……永远都是……」
余新再度扯住了妻子的头发,逼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你主子的名字
是什幺,你的名字是什幺!」
「啊啊……啊恩……奴婢的主人是孙威……奴婢的名字是石大奶……是冰奴
……主人说什幺就是什幺……」
余新「啪」地重重地扬手猛击在妻子的左臀上,给「威」字上面留下了一个
红彤彤的掌印,「说,你身上什幺地方正在挨主人的大jī_bā操,说!」
「嗯嗯…啊啊啊……骚洞……骚洞……贱奴……贱奴每天浣肠的pì_yǎn……屁
眼啊啊啊……」
正在交欢的男女即将攀上yù_wàng的高潮,余新开始喘起粗气,ròu_bàng开始发狂似
的顶插,石冰兰在丈夫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丈夫粗大坚硬的入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