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啊啊!」
余新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将玻璃杯中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妻子的背上。石
冰兰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后仍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丈夫说
「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这是她身为性奴隶的本分。
余新把玻璃杯放到了桌面上,然后从沙发上站起可身,一只手从妻子的颈骨
开始慢慢移向股间,股间已完全被yín_shuǐ占领,他用被yín_shuǐ打湿的手指,肆意挖弄
着yīn_chún,一只手指探索着抠进yín_xué,并夸张的在里面浅进浅出的作着圆周旋转。
另一只手指则不停地拨弄已经充血勃起的阴核,甚至连gāng_mén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
两下。
「啊……主人……求求您……求求您……圣物……求求您……求求您……」
石冰兰的脸色变得更加潮红了,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丈夫的手指就
像是控制她情欲的开关,在一阵挖弄之下,她胸前如柚子一般浑圆丰满的硕乳剧
烈的起伏着,体内一道道快感洪流的冲击下她早已浑身无力,不仅任由丈夫肆意
地玩弄,更是习惯于丈夫长期的调教方式,毫不掩饰的直白的说出自己的yù_wàng。
余新猛地将玩弄石冰兰的手抽出来,放在了她的眼前,中指上亮晶晶的沾满
了石冰兰yín_xué中流出的yín_shuǐ,「看把你这sāo_huò给急的,老子还没把jī_bā捅进去呢,
就他妈的全湿透了,你自己说你有多骚?」
「比妓女……不……比母狗还骚……」石冰兰眼神涣散的回答换来了余新的
一阵嗤笑声和双手双脚的自由。
余新坐回了沙发,石冰兰则手脚并用地迅速爬下桌子,含情脉脉地看了丈夫
一眼,马上就垂下了眼帘,学着母狗像主人讨好似的把腰塌下,然后左右摇摆屁
股,并低低地犬吠。
余新笑眯眯地看着妻子,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到膝盖,扒开内裤,
把弯下腰,像安抚宠物一样摸了摸妻子的头,得意的说:「好啦,把头抬起来。」
石冰兰连想都没想就抬起了头,一股尿液当头而下,令她自己都吃惊的是,
她的嘴竟本能的张开接着任何从天而降的液体,然后拼命吞咽。
喝完尿,石冰兰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媚眼含春地看着丈夫
娇声道:「主人的圣水奴婢永远都喝不够,奴婢最会伺候主人了……」
「嘿嘿……冰奴真乖,主人赏你块冰吃。」
根本不用丈夫明说,善解人意的石冰兰平躺在地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一点点抬起来,把下半身所有的隐蔽器官都展现在了丈夫面前,也许是因为动作
太过吃力,鼠蹊部忽然开始发生痉挛,yín_shuǐ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喷涌而出,她竟
在完全没有性行为的情况下自我cháo_chuī了!
「啊……好爽……出来了……出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只听石冰兰一声娇鸣,她的头猛烈向后仰,红唇也随着颤抖,丰满的臀部拱
起,两片yīn_chún一阵颤抖,yīn_dì高高勃起,鲜红的小yīn_chún一张,竟从yín_xué中喷出一
股乳白的如膏如脂的液体来。
余新把一块玻璃杯中的冰块扔给了石冰兰,满脸潮红的石冰兰马上顺从地用
手指轻轻捏着泄身后已经闭合了的yīn_chún,向两边拨开。她现在整个人精神濒临崩
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她那原本紧闭的yīn_chún终于再次朝外翻了开来,隆起
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有说不出的yín_dàng之色,她整个yīn_hù又是一鼓,从里面再
次涌出的乳白如膏如脂的yín_shuǐ来。
余新坐在沙发上,淫笑着看着妻子的cháo_chuī表演,从yín_xué中流出的yín_shuǐ配合着
妻子颤抖着一鼓一鼓的yīn_hù,真是yín_dàng到了极点,他那原本就已勃起的ròu_bàng已硬
如铁棒了。
「哎……嗯……嗯啊…啊……」
石冰兰颤抖着将冰块塞入了自己的体内,冰冷的冰块进入湿热的yín_xué后,并
没有使她的高潮冷却,反而将她的高潮一直维持在顶点。溶解的冰水自yīn_hù沿着
大腿跟流了下来,彷若男人的jīng_yè自内部流出。
这样的画面和声音终于让余新难以把持地挺着一柱擎天的大ròu_bàng站起了身,
拽住石冰兰的头发,重重地把石冰兰扔到了桌子旁。
「呀……哎呀……嗯啊……啊啊啊……啊啊……恩恩啊……」
跌落到桌面的瞬间,石冰兰感觉自己的头皮要被扯掉了,她的整个思绪都被
难以名状的疼痛所占据了,昨晚被丈夫拳打脚踢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如此一摔
更是让她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要碎了,但她知道满足丈夫的虐待欲是自
己身为性奴隶的本分,所以她强忍住泪水,双手吃力地撑在桌子上,双腿紧贴着
桌腿大大地张开,并试图让自己的痛叫声听起来像是yín_dàng放浪的呻吟声。
但余新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石冰兰痛苦与否,他的两只大手一下就掰开了石冰
兰的屁股,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