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捧起第一枚鸭子蛋、腾身飞舞在高空,突然见数只鸭子排着玲珑剔透的小队伍、由一只老母鸡率领着……
“出发、咯咯哒!”只听那只老母鸡猛一用力、一团热气腾腾的鸡粪掉落!!
“噗!母鸡尼玛!老子伺候你的婚外床事吧,你还卖一送一!?”
被鸡粪喷发了一脸鸡屁沫儿的、鸭子队队长,兜兜它浑身灰色的鸭毛、将鸭子脸别在一旁说。
“哈哈哈、哈哈哈……”说也奇怪,整个诡异的鸭子队见状,竟然发出齐刷刷的人类笑声。
那阵笑声仿若泄愤,阴森森的、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据说,鸭子队伍内部不和,因为鸭子队伍一共两支:一支是杂毛鸭队;一支是野鸭子队。
前者鸭子毛五彩缤纷、像是真正的人类日子一般;而后者鸭子毛灰溜溜的、就像整天夹着尾巴苟且的坏人群。让人见了就好不噎心……
……
那只鸭体庞大的野鸭子刚刚爆红一张鸭子脸从那只鸡窝享受过二人世界出来,就遭遇鸡屁股不受控制的老母鸡的黑屁股袭击,它先是颜色大变、口角了一下之后,再也忍无可忍!
只见它一个腾空、两只鸭子爪儿朝向老母鸡的鸡眼、奋力勾杀而去!
“啊呀、本鸡子伺候你婚外快活、你竟然!”那只苍老的鸡子疼痛难忍,抬起两只皱纹丛生的鸡爪儿捂紧鸡脸、矫情地尖叫起来!
“喂!看热闹去、尖叫的鸡神病症又发作了!快来呀、快看!咚咚、砰!”那敲打着天锣地鼓者,只是一个清嗓高呼、就听见附近的居民、潮水汹涌般蜂拥而至……
此时,他们看到了极其解恨的一幕,那个吃掉他们精元、吸完他们精血的仇人就在面前,于是、围观者个个摩拳擦掌、义愤填膺地望着极为痛快的那一幕!
鸡血顺着两只苍老的鸡子脸缓缓落下……
那只老母鸡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在地上、捂着鸡脸吃疼。
“喝、喝鸡血、起盟誓!”不知是哪个围观的人类鼓着掌、起哄道。
“对,起誓、要永远忠诚于这个灰色鸭子队、即使见了花枝招展、五彩缤纷的元鸭、你也不会背叛我们野鸭队!”这围观者七嘴八舌的、说得那只母鸡子再也矫情不了。
“哎哟:你们要把人分尸不成!”刚刚安静了一下下,那只母鸡子就挎着个头最大的鸭子大声尖叫起来!
“是呀、是呀,它每一次与鸭子接头顺利,都是靠尖叫泄露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一位围观者咂咂嘴,留下一句话,就火烧火燎地走了,似乎有重大事件一般……
“尖叫个屁呀,年过半百的老母鸡,偷人还矫情!死有余辜!”正在鸡鸭争斗得不可开交之际,只见一位白胡子爷爷骤然出现,他面露厌烦之情,怒视着那只矫情老母鸡子!
“本鸡子就是与鸭子媾/和了,你能宰了本鸡!?”
而且、最为新奇的是,这个鸡鸭队还驾驶着机甲、有一个共用的灰色豪华宅子。
那栋豪华的宅子,就在荆棘丛的不远处,离这里大约六七里的样子。
灰色豪华寨子对面,还有一处彩色鸭子宅:二者间隔着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水、从审美情趣上看、显得那么富有生气
因为凭她的灵觉、可以察觉那栋元鸭宅子的房顶,醉卧着一只只睡意满满、一起懒洋洋晒太阳的鸭子……
突然,一只杂色皮毛的鸭子腾空而起,它就像悬浮在水流中一般、展示着高空飞游的雄姿,而其它的正在睡意连连的鸭子,竟然像是被一种诡异的力量唤醒了一般,跟随着首鸭腾空而起,一只只飞游在头鸭的身后……
“我说元鸭哥,我们能不能像那些野鸭一般、搞些机甲、到元魂灵国那里痛痛快快打一阵呀!”元魂灵国的准王后花剑虹儿,一打开修炼了整整七万年的灵耳、就听到元鸭宅子那边传来如此畅快的对话声。
说话的鸭子指了指不远处的另外一处鸭宅、有些艳羡地说。
“哈:那些个野鸭子,都是偷搞老女人时、被婚姻的幸福扔在野外的坏人、被神界惩罚暂时幻鸭的、其实,如果等他们打败敌人之后,就又恢复人类的模样了!”那只腾飞在高空的元鸭的首领级鸭子很是骄傲地伸长了一下龟缩了许久的鸭头、十分爽朗地说。
它们这个鸡鸭队、竟然是从旁边一个荆棘丛中鱼贯而出,秩序异常规整地迈着军鸡与军鸭的队形!
“咯咯咯哒!”突然一只母鸡伸长了鸡脖子、之后一个突碌碌地转身、望着那些个队列整齐的鸭子、下蛋一般地尖叫着……
“啊!?她爹、你去捡鸡蛋、我去收鹅蛋、等将竹篓子捡满了、我们就回家给孩子腌着吃!
“嘟嘟嘟!军训开始!”只见那只鸡毛花白,鸡脸苍老而又龟缩的鸡鸭阵头头、吹着乌烟瘴气的鸡子哨、嗲声嗲气地宣布:“这次要在我们元禽界召开第一次鸡鸭擂台大赛、实行轮流淘汰赛、最终获得比赛冠军的,是我们元禽界之神!”
那鸡子头头吹过口哨后,弹动一下粗陋短劣的翅膀,在原地立正!
之后,只见那只鸡胸脯微微颤抖着,鸡脸臊红……
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正在为她妖娆的武姿着迷、谁料,就在另外一只鸭子下过热蛋之后、逃飞之时,她又是一个猛烈扑飞而去!就像一场要发起政变的神风一般、将那枚鸭蛋徐徐卷起!
当那枚鸭蛋离开地皮之时,只见她双膝稍微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