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哪个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gāng_mén……啊……快……求你……对……
啊……就……就……就是……那里……哦……天那……好……好舒服……快……
快……别……别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随着gāng_mén被另一头插在在女人体内的假yáng_jù的插入和快速的进进出出,夜花
夫人简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乱蝶在拼命chōu_chā的同时也不停夹紧mì_xué中的假阳
具,嘴里呻吟道:「啊……呜……啊……婊子,pì_yǎn爽了吧?啊……可……我……
我的……pì_yǎn……哦……好……好空虚……啊……」
「让我来帮你!」随着这句话,一个男人从后面拦腰搂住了乱蝶,紧接着,
一根粗硬的ròu_bàng顶进了她那被yín_shuǐ打湿的gāng_mén。
「啊……你……你……是谁?」乱蝶享受着前后两个洞被两个真假yáng_jùchōu_chā
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断断续续问道。
「我就是你身下这个女人的儿子。」
君生抱住乱蝶那高翘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运动着。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
啊……」
乱蝶夹在母子两个中间,香汗淋漓,象巨浪骇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快感
的顶尖,随着三个人相继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屋里弥漫着无比yín_dàng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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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暴虐游戏
「帮主,西岳护法求见。」
「啊,西岳先生回来了?快,马上有请!」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脚
下女人的口技服务,听到手下的报告,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是。」门外的侍卫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脚下的女人想起来,却被赤帝按住
了头:「不准动,继续!」女人低低地悲鸣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赤帝那
粗大涨红的ròu_bàng,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
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里,帮主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
的女子,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shuāng_rǔ高耸,蜂臀蛇腰,
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
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
知本帮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
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鲁东分舵如何了?」
「哦,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
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
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地上的女子明显感到了他目光中的
熊熊欲火。
圆月。天蚕帮帮主赤帝的寝室。寂静如水。几根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静静地
燃着,偶尔爆起几个灯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后,静静地坐在铜镜前。镜中如花的颜容虽有些憔悴,但湿
湿的长发依旧掩不住由内至外焕发出来的魅力。抚摩着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夜
花夫人有些陶醉在这诱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脸上发热,黑色
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自己的冲天háo_rǔ,
而下体则是用一条带子系着一块巴掌的的红色布头,根本掩盖不住浑圆丰满的臀
部,大腿根部的缕缕青丝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这小冤家,丢下妈一个人不管,和乱蝶那小淫妇快活去
了。」
把手探进肚兜,轻轻抚摩着发涨的shuāng_rǔ,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荡漾,由于接连
被雷天、赤帝和乱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
内潜伏多年的yín_luàn本性已经被完全发掘出来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luàn_lún关
系后,又被赤帝没日没夜地宣淫泄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dàng_fùyín_wá了。
轻声叹息中,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脑海中,那是白天那个叫西岳的
中年男子,从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经深深感到他对自己的强烈欲
望。「讨厌,怎么会这样?」伸手到下体,夜花夫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花瓣已经
湿了。
正当夜花夫人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时,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但
并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脚步。
「谁?」夜花夫人叱问道。
因为除了赤帝,平时是没有人敢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