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妳……」。陈山狗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云嘉雨送
上了第二次顶峰。云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陈山狗又加快了
chōu_chā的频率和力度,直把云嘉雨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yín_dàng…我yín_dàng……」。云嘉雨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陈山狗满足的连连
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
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yīn_dào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陈山狗把yīn_jīng深深的顶入云嘉雨的yīn_dào,停了一会才慢慢把yīn_jīng从她下体里
抽出。陈山狗喘着粗气,松开云嘉雨的两条腿,把残余的jīng_yè甩在她的肥臀上。
云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
看着天花板,jīng_yè顺着她的yīn_chún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
下来………
陈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云嘉雨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
云嘉雨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ròu_yù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
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陈山狗变着法子奸淫着云嘉雨,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
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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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
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
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
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云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
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
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阮家元缓步迎着走来。
阮家元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云雁荷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chù_nǚ洞,没想到给老黄占了先」。
云雁荷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阮家元调笑着她,继续说道∶
「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云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龙对
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云雁荷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
不会惧怕,云雁荷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
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yīn_dào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
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
吧」。阮家元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yīn_dào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阴
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
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yīn_dào,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yīn_dào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
刷开始在她的yīn_bù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
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
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
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
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
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
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
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
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yīn_dào抽出
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yīn_dào向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