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
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
头舔着从yīn_bù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pò_chù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yīn_dào的壁
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
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chù_nǚ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
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yīn_dào,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
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
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yīn_dào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
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
想摆脱在yīn_bù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
抽送,发出ròu_tǐ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ròu_tǐ
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
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
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rǔ_tóu,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浓浓的jīng_yè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
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
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
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
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yù_wàng,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
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
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
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
在太美了。云雁荷弓着luǒ_tǐ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
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
棍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
撑着她。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
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yīn_dào内的圆筒,流
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云雁荷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yīn_jīng在阮家元
的大力之下进入了yīn_dào,直插最深处。
「和美国雇佣兵在一起真有趣,这是他从美国带来的,哦,对了,这是特大
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这支黑色的电动yīn_jīng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
塞到一半的时候,云雁荷的yīn_dào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阮家元慢慢地活动着电动yáng_j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yīn_dào还真
紧,到底是才pò_chù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阮家元露出得意的
笑容。
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云雁荷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
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
家元挖弄gāng_mén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双手
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gāng_mén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云雁
荷的gāng_mén,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gāng_mén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