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此等严刑未免过分了吧?!」
将军府的方大人终于按耐不住,勐地起身,对周秋媚说道。
语气中,似乎是带有问责的意思。
也难怪他会如此。
只见那可怜的陈怜薇此时已经被剥去了衣物,浑身只穿着抹胸与亵裤,软香
娇躯的大半春光都暴露了出来,彷佛是剥了壳的荔枝一般。
可是,陈怜薇这娇嫩的身躯却未得到应有的爱怜,反而是受尽了折磨。
此处不得不提一句,周欢周沁这对双胞胎姐妹在秀色可餐的外表下,竟然有
着狠辣的手段。
一开始,陈怜薇见两人要给自己上刑,自然是企图抵抗。
然而,换来的却是周沁的一个巴掌。
之后便瞧见,周欢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
发现众人的疑问,周欢笑了笑,解释道:「诸位大人,瓶中之物乃是我与妹
妹一同调制的秘药,可令人痛觉加倍,最适合在犯人身上使用。」
说着,周欢使了一个眼神,周沁心领神会,强行将陈怜薇的嘴掰开。
纵使竭力反抗,但陈怜薇还是被喂下了秘药。
之后,便是各种酷刑上场。
水邢……鞭刑……指邢……各种刑罚轮番尝试了一遍,陈怜薇周围的地上,
放满了沾着新鲜血液的刑具——这些都是她的血。
许依柔身为陈怜薇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受刑,自然不可能
坐视不管。
然而,许依柔被两名侍卫死死地按住,又被拷上桎梏,锁住手脚,即便她心
中百般怨恨,千般怒火,万般痛心,却动不了分毫。
她只能在一旁目睹,只能用卑微至极的语气乞求在座的大人们饶了她的女儿。
可是,对于周秋媚与李玉君而言,只要是对周云下手的人,无论身份如何,
都已经被列入了死仇的行列。
至于来自将军府的方大人,来自刑部的刘大人,说白了他们两个只不过是负
责记录审讯过程与结果,至于审讯手段,却不在他们的掌管之内。
意识到自己的乞求毫无用处,许依柔绝望地闭上双眼,泣不成声。
可谁都没想到,陈怜薇看起来虽然娇弱,但其内心坚强却不输于七尺男儿。
只见各种酷刑折磨轮番来了一遍,陈怜薇只是死咬着银牙,半个字也不肯说。
要知道,陈怜薇可是被喂下了mí_yào,痛觉比以往更甚!在周欢周沁姐妹俩的
手下,即便是为祸一方的悍匪强盗,在她们手下也撑不了几个回合。
谁料到,这陈怜薇却撑住了。
周欢周沁这对姐妹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些许愠怒。
「为何停下?把你们浑身的本领都使上罢。」
周秋媚看着遍体鳞伤的陈怜薇,对姐妹二人澹澹说道。
许依柔缓缓地转过头来,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将周秋媚活吃了一般。
李玉君察觉到许依柔的怨毒,回答却只是轻蔑的一笑。
…………………京城内,幽王府,人受罪,人享福。
受罪的,则是那陈怜薇。
享福的,自是这周少主。
话说这管浊瑜,如愿以偿地让周云占了自己的身子,从今以后,就有了一个
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虽说是早有准备,可当她落下元红,真正成为女人之时,还是流出了泪的。
「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这样被…个头都不到老娘胸口的小娃娃给肏了…」
管浊瑜流出几滴眼泪,忍着嫩穴里的疼痛,抬起双腿缠住周云的身子,卖力
地耸动着。
依着她心中所想,周云小主子从小便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瞧这身子,再瞧瞧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像是做过体力活的样子。
就这样的小少爷,挺起肉杵,插入肉穴,再肏弄个几十次,差不多就该趴下
了。
管浊瑜从没指望小主子能让她体会到鱼水之欢,床笫之乐;本想慢慢地让他
迷恋上自己,可谁知,周云的表现却让她震惊不已。
周云浑身的皮肤烫如火烧一般,气喘如牛,汗水直下;双手各自托住管浊瑜
的大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往上抬;胯下的肉杵插在紧致的肉穴之中,活像是被
肉嘴死死咬住似得。
周云满脑子都只想着宣泄自己的淫欲,也不顾其他的了,就用这种姿势,大
力地肏了起来。
小家伙好生威勐,一根肉杵如若钢枪,在管浊瑜的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肆意妄
为。
「啊…啊…啊啊啊!」
管浊瑜半虚半实地叫出了声,一来是为了让小主子更有兴致,二来是这小主
子的jī_bā还真不容小觑。
本以为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蜡烛头,谁料到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点钢枪。
周云趴在管浊瑜身上,鼓足了劲,挺动着腰杆一前一后地将肉杵肏进管浊瑜
的chù_nǚ穴;两人的胯部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次又一次地相拥亲吻。
坚硬的肉杵插进美妙的ròu_dòng中,被紧致无比的chù_nǚ穴包裹着,真叫个美;发
热滚烫的guī_tóu如同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在管浊瑜还在流血的chù_nǚ屄里。
周云吐着热气,下身不停地耸动,上身趴在管浊瑜温软香嫩的身子上,jī_bā
被美屄包裹着,这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