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我们先回镜水楼吧。”
“好。”
“等你身子痊愈了,再带你来容月小筑,到时候我派人把这里弄得漂亮一点。”
“这......长孙楼主你不必为我如此破费的。”
“哎,挽儿你又不乖了,说过了不要叫我楼主,叫我恨风就是了。”
“恨风....你不必为我如此破费。”
“挽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镜水楼的人,容月小筑你如果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不不不,长...恨风真是客气了。”
长孙恨风和夏挽笙走到碧水斋,看见怜香和惜玉两人站在门口,两人见了长孙恨风,立即下跪:“请长孙楼主恕罪啊,奴婢...”
“还请恨风不要怪罪她们了。”
“不怪不怪,只要挽儿说不怪就不怪了。”长孙恨风笑笑。
“恨风,你....”
“好了好了,怜香,惜玉,我们回镜水楼。”长孙恨风偷偷地看了夏挽笙一眼,见她脸颊泛红,不再挑逗她。
“那,夏姑娘她.....”
“从今以后,挽儿就是我镜水楼的人了。”
怜香和惜玉相视一笑,站起身,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惜玉进屋收拾好衣物,拿了一件厚一点的披风给夏挽笙披上:“夏姑娘,这一路上旅途奔波,恐怕有些劳累,再加上姑娘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多注意一点的好。”
“我没事的,镜水楼中的人对我如此照顾,而我什么都不能做....”
“挽儿怎么能这么说呢?挽儿才刚刚进入镜水楼,身体抱恙,自然什么都不能做。”
怜香道:“楼主,马车备好了,我们可以上路了。”
“好,挽儿,上车吧。”怜香和惜玉对视一眼,低下头笑了。长孙恨风扶着夏挽笙上了马车,将她安顿好。
“挽儿,这里离镜水楼有一段车程,你先休息会儿吧。”
“没事的,我看看风景便是。”
“好吧,随你,你如果累的话就歇会儿。”
“恩。”夏挽笙撩起车帘,用余光看了一眼长孙恨风。她本是不想进入镜水楼的,自己才刚被逍遥堂赶出来,如若此时进入镜水楼,岂不是墙头草一边倒,总会落得别人话柄,可无奈长孙恨风都那么说了,她也无法反抗,毕竟长孙恨风势力强大,只要他长孙恨风想要的,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况且她现在刚被逐出镜水楼,身无分文,身子又虚弱,居无定所的,此时进入镜水楼是最好的选择。越来越多的想法占据了夏挽笙的脑海,她感到十分疲惫,索性不想了,放下车帘,靠在车窗上睡着了。长孙恨风见夏挽笙睡着了,笑了笑,也闭上眼睛假寐。
良久,此时的路程已经过去一半多了,长孙恨风睁开眼睛,看了看夏挽笙,见她睡得熟了,安心的笑笑,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夏挽笙倚着车窗的身子渐渐滑下,长孙恨风立即靠过去用肩膀拖住夏挽笙的头,见她没睁眼,小心翼翼地舒了口气,用手将遮住夏挽笙脸的头发拨开。
此时,正在驾车的怜香的探头进来,道:“楼主,马上就到....”
长孙恨风做了个噤声,看了看靠在他肩膀上的熟睡的夏挽笙,怜香点了点头,继续驾车。
过了一会,马车停了下来,怜香探头:“楼主,我们到了。”
长孙恨风看了看熟睡中的夏挽笙,他不忍心打扰她,无奈之下,他轻轻地抱起她,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惜玉将车帘拉起,退到一边。长孙恨风抱着夏挽笙从马车上下来走进镜水楼,楼中之人看到长孙恨风纷纷低头问好。
“哥,这是谁啊?”从楼中走出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姑娘,约莫着比夏挽笙还年轻一点,稚气还未完全褪去。
“嘘,别吵。”长孙恨风皱了皱眉。
夏挽笙睁了睁眼,看见一张近距离放大的长孙恨风的脸,吓的连忙从他的怀中跳下来,踉跄了几步,长孙恨风连忙扶住她。
“冒犯了。”夏挽笙低头,脸颊上却是一片殷红。
“你也知道冒犯了?”站在夏挽笙面前的姑娘挑着眉道。“哥,她是谁啊?”
“恨香,谁允许你这么无礼的?我有没有教过你对客人要尊重?”
“我叫夏挽笙。”夏挽笙见情况略紧张,不如就自己来说好了。
“夏挽笙?是什么东西?”
“长孙恨香,我不允许你如此无礼,从今以后,挽儿便是我镜水楼的人。”
“挽儿?哥,你叫的可真好听,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她接近你有何企图吗?”
“我不许你再乱说!”长孙恨风有些恼火了。长孙恨香气冲冲地看着长孙恨风,在她的印象里,她的哥哥从未对她发过脾气。今天竟然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对她发脾气,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恨风,你别这样,恨香她也是为你好。”
“你别假惺惺的了,别叫我名字!”
“长孙恨香,你别得寸进尺。”
“恨风,你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从楼上走下来一位女子,身穿一袭绿衣,婀婀娜娜,宛如天仙。长孙恨香一看到她,立即朝她奔去。
“寒安姐姐,哥带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正冲我发脾气呢!”
“寒安。”长孙恨风叫了一声。
那女子看了长孙恨风一眼,笑了笑,摸了摸长孙恨香的头:“你哥哥啊有自己的判断,你看这位姑娘貌美如花的,怎么会害你哥哥呢?”
“寒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