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看着那大大的扇子越飞越远,转身看向珊瑚,“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珊瑚翻个白眼,“法师大人,我看你是见哪个美女都眼熟吧。”
“啊哈哈,”弥勒尴尬的摸摸头,但很快又正经起来,“我刚才是想见她长什么样才去拉她的手的,只是可惜啊,没有看到啊。”
“哼!”珊瑚再次翻白眼,“你似乎很遗憾的样子啊。”
“没有没有,”弥勒摆摆手,“你刚才没有看到握住那女人手时杀生丸盯我的眼神”他抖了抖,“太恐怖了!”
犬夜叉没有听他们说什么,也不想听,他拣起铁碎牙,放进刀鞘之中,望着夜离去的方向,“她,是蝶。”
弥勒顿住。
珊瑚见戈薇就在这一瞬间面色变得惨白,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犬夜叉,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怎么在一开始就没闻出是那个奇怪的女人?”七宝很勇敢的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但他这一问,弥勒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犹豫着问,“会不会是你感觉错误了,如果是蝶小姐的话,她怎么会不认你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七宝双手抱胸,态度很严肃。
犬夜叉也在心底希望那个人不是蝶,如果她真的是蝶,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选择了杀生丸,那么他又算什么?
他,不希望那是蝶。
蝶怎么会这么对他,还是,她对自己失望了?
自己,难道永远都比不上杀生丸?
不,不,那不是蝶。
“是啊,那是我的错觉,那不是蝶。”
就在那一瞬间,戈薇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脆弱,就像是个孩子,怕失去他最心爱的东西。
她见过张牙舞爪的他,见过愤怒的他,见过自傲的他,甚至见过温柔的他,可她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他的脆弱。
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他这么脆弱。
犬夜叉,犬夜叉,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那些曾经。
那个可以用铁碎牙的女人,不会是叫蝶的人,她,希望不是。
风轻扬,吹起了她的银发,可她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涟漪,什么都没有。
杀生丸面色平静,“你为什么不想让他认出来?”
夜轻点小几,上面又出现了新鲜的水果,“你想我被他认出来吗?”
沉默良久。
他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不。”
夜淡笑。
“他如果认出我来,我还能呆你旁边啊,”夜叹气,“总的说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你身边一点,我喜欢你的气质,犬夜叉,他,还是太幼稚了,像个孩子。”
比较喜欢自己吗?
他的心升起了暖意,她,和父亲大人是不一样的。
这,是不是说明她喜欢自己超过了犬夜叉。
心,原来并不是全是虚无的冰凉。
某个地方,因为她的话,不再空旷。
有她这句话,那么,就足够了。
喝下杯中酒,连全身都已温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杀殿啊````我真想蹭他````5555````
与你相伴
夜,诡异的黑夜。
“犬夜叉,快逃!”箭尖对着红衣少年的心脏,握着弓箭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杀了他,杀了犬夜叉。
是谁,是谁在命令我,不要,我不要!
“犬夜叉,快逃啊。”戈薇极力抵抗着那蛊惑般的女音,她不能伤害他。
“戈薇,你怎么了?”犬夜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诅咒,”弥勒大惊道,“我们必需找到诅咒的源头,不然就麻烦了。”
“云母!”珊瑚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弥勒跳上云母的背,他们必须要找到诅咒之人。
夜空中,一缕云彩很诡异的漂浮在半空之中。
坐在云彩上的是个穿着红色和服的手中拿着一面镜子的少女和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
少女换了个姿势,侧躺在云朵上,她面带微笑的看着镜中显现的一慕幕,似乎对里面发生的事很感兴趣。
“还的确有些意志力。”她歪着头看向白袍男人,“对吧,杀生丸。”
杀生丸面无表情的扫过镜中犬夜叉陷入困境的样子,看着躺得毫无形象的夜,他没有说话。
“你都不好奇吗?”夜随意把镜子扔到一旁,把头枕到他的腿上,“这可是一出有奈落导演的好戏呢。”
“与我何干?”杀生丸对她把自己的腿当成靠枕的行为选择忽视,只是调整了一个让她靠得更为舒适的姿势,“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夜的视线落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是担心奈落的计谋失败还是担心犬夜叉没命?”
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唯一没有担忧,似乎她只是一个看戏之人,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杀生丸冷漠的脸上多了分复杂之色,“我以为你会担心犬叉。”
“奈落也是我的朋友,不是吗?”淡淡一笑,夜看着犬夜叉抱起戈薇向外面赶,想必是去黑女巫椿了。
“更何况,犬夜叉不是经常受伤吗,他没那么容易死,”夜懒懒的打个哈欠,“走吧,我们也跟上去看看,这出戏可是精彩得很呢。”
白云跟着犬夜叉的方向前进。
杀生丸似讽非讽道,“你还真是无情。”
夜听完这话,委屈的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