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统公告好像出了点问题。”
关之洲正一本正经的研究着屏幕上最近势头正猛的新战队的打法习惯,头都没抬:“系统公告有问题不是常事,我让你用十种方法解决草人的练习到现在都还没完成, 还有心思研究这个, 去去去!”
小队员挠挠头, 悻悻的回头看了关之洲好几眼, 最终才欲言又止的离开了。
距离江遂两口子自从在总决赛上将积分排在第二位的南征杀了个鬼哭狼嚎,已经三年了。
这两人整日逍遥自在的, 没事就在朋友圈晒去各个鸟不拉屎的山窝窝的照片。(注:此为关之洲羡慕嫉妒恨的滤镜。)看的关之洲抓心挠肝,直在新招收的小队员面前吐槽江遂夫妇的恶劣行径。
临别前说的郑重其事,永恒职业圈的希望就交给他了之类冠冕堂话的话, 事实不过就是自己不想干了才把烂摊子扔到他身上!
不过说实话, 他倒还挺享受身为一名队长整天忙的脚不沾地的感觉得。
除了他带队第一次参加职业赛时, 在赛场上跟夏瑜平起平坐的时候感到了一丝微妙的感受。
屏幕上, 小选手的一招一式浑然天成,破绽甚至连他这个老油条都不能一眼看出。
关之洲转身去倒咖啡,再回来时,目光不自觉就被网站右上角一闪一闪的站内公告提示吸引过去。
网站是江遂这个老狐狸临走前留下的内部网站, 仅限内部ip登陆。
关之洲抬手,咔嚓两下点开提示来。
一点不要紧, 点开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刚刚那位小队员专门跑过来告诉他。
……
“江遂, 你说关之洲能解决吗?”南佩捏着下巴皱着眉, 看上去满脑袋的细胞在努力思考。
江遂正闭目养神, 睁眼看到身旁的小姑娘凝眉思考, 抬手拉进怀里:“赌不赌?”
南佩斜睨他:“不赌,你这么鸡贼,我肯定会输。”
江遂微微扬眉不置可否。
南佩似是想到什么,表情认真道:“要我猜的话,关之洲那个傻孩子肯定觉得那只是个‘病毒’,根本不觉得里面还有我送给他的大礼。”
江遂抬手蒙住还在一本正经分析的小姑娘的眼睛:“再不睡天都要亮了,上次你就是在路上这样兴奋,看日出时死活都叫不起来。”
小姑娘似是不服,张嘴还要辩解,却被唇上突然传来的一阵柔软将话堵在了口中。
……
关之洲这些年不是没熬过通宵,只是像这样的通宵,他没碰见过几次。
江遂留下的网页程序设置完备,防火墙更是几近完美。
大概除了江遂本人,没人能越过重重阻隔来使坏。
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恶作剧,偏偏就像是内部程序出导致显示乱码,他来来回回重新设置了好多次都还是这样。
正当他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接到了来自江遂夫妇的短信。
关之洲看着墙上已经指向七点钟的时针,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
“小关,你的黑眼圈这么重,是最近失眠多梦吗?”南佩一进门就满脸关切,“年轻人不要老是熬夜,小心熬夜引发的掉发脱发等一系列令人瑟瑟发抖的疾病。”
关之洲默默无言,本想张口回应,想到了南佩的舌灿莲花又默默的闭住了嘴。
“江哥!”贺文宇正揉着眼睛下楼,看见江遂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狗熊扑食一般冲向了江遂。
时隔三年,贺文宇身量高了,身型也比之前结实了不少。
南佩:“感觉小风起的反应就像是一直没有得到陆瑶的关爱。”
贺文宇一边揉着自己撞疼的鼻子一边笑:“哪有。”
几人寒暄起来,关之洲在一旁站着犯起了嘀咕。
他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等一会儿能跟江遂单独相处的时候再问这个问题。否则,被别人知道岂不是显得他这个队长太菜鸡了。
只可惜他嘀咕了树袋熊夫妇的粘人程度。
吃过午饭的小憩,两人都要躺在同一张床上,这叫关之洲不仅气闷,还被熏了一脑门儿恋爱的酸臭味。
眼看时间跨过两点,关之洲想着再晚些那些小队员们估计就都发现这个了。
于是他忍不住敲门问询。
“请进。”
南佩揉揉眼,裹紧了自己的小睡衣坐起来。
江遂去开门:“怎么了?”
关之洲见开门的是江遂,心中暗喜:“网站好像出了,你要不去我房间看看……”
他话音未落,一道豪放的笑声就从门边传过来:“我就说他没发现我秘密彩蛋的破解方法!”
关之洲的身体僵硬了。
南佩笑的春光灿烂:“你输了,给钱给钱。”
“不是说不跟我赌?”
南佩满脸无辜:“我什么时候说了?”
关之洲的脸上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