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老王突然抱住移民局官员的大腿大喊:“先生,我需要一个律师,我要申请政治避难。”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他妈的又是哪儿跟哪啊!
两个士兵把老王从移民官的腿上拉下来,其中一个紧紧锁住他的手,把他的头按到墙上,另一个拿枪指着他,老王嗷嗷的用英语大喊,我要申请政治避难,我需要一个律师,我需要一个律师。
“老王,你想干什么啊,你疯了啊。”船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船长,请你安静,我需要问他几个问题。”移民局的个哥们制止了船长。
“你为什么要申请政治避难?”移民局官员问老王。
“先生,我有xx证!”老王大喊道。
“什么证?”移民局官员跟大家好像都不明白那个单词什么意思。
老王忽然挣脱开两个士兵,哗啦把裤子脱了下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老王指着自己gāo_wán上的一个刀疤大喊道:“我有xx证先生,我不能生孩子了。”
这时我们才知道老王大喊的原来是结扎证。
“先生,救救我,我不能生孩子了,我需要一个律师,我不能生孩子了!”老王不听的嚎叫着,表情相当痛苦,好像儿子被人杀了一样,眼泪鼻涕不住的往下流,看的我鼻子都有些发酸。
“船长,我宣布你们船进入特别状态,取消入港计划,明天会有移民局的人员上来同这位先生交流,在这期间,请保证这位先生的安全。”美国鬼子对船长说。
“先生,请放心,明天会有专人上来找你面谈,我们会为你提供律师,只要你能提供相应的证据,我们会给你政治庇护的。lt;gt;”移民官朝老王笑了笑,转身离开。
移民局的直升飞机起飞后,船长眼睛都绿了,瘫坐在甲板上。
我跟老九把船长扶到餐厅里,船长半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已经变的无神,我们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过了好一会,船长哆嗦着掏出一支烟,我赶紧拿火机准备给他点上,他推开我的手,自己掏出火机点上。
“老三,通知老鬼大副去我房间开会。”船长抽了两口烟,扔到地上,拿脚踩灭,扶着墙站了起来,转身往房间走,丝毫没发现老鬼跟大副就在自己旁边。
我们紧跟着船长,船长爬楼梯的时候像一个50多岁的老者,步履蹒跚。
“嫩妈,这个老王英语说的这么好啊。”老九永远都是这么乐观。
“九哥,你结扎了吗?”我老九。
“嫩妈,你看看我的胳膊。”老九把胳膊伸出来说。
“胳膊怎么了?”我伸过头去问道。
“嫩妈,看到这个黑黑的了么,这是守宫砂。”老九指着胳膊上一个痦子说道。
“嫩妈我还是处男呢,怎么可能结扎。”老九一脸淫笑。
“九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船长都快疯了。”我对老九说道。
正在这时,大副下来告诉我们,船长让我跟老九去他房间。
我们跟在大副后面,小跑的到了船长房间,船长正在骂老鬼:“老鬼,你平时怎么做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们部门的实习生要叛逃了你就一点没看出来?你让我怎么跟公司交代?咱俩都别干了,给公司打电话咱俩都在美国滚蛋吧。”
老鬼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闷着头抽烟。lt;gt;
船长见我们三人进来,也不再说话,点了一支烟,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别的已经没有用了,老王政治避难能不能申请下来,对咱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毕竟他不是咱们招到船上来的,我会把责任全推到人事经理那里,现在重要的是如果老王把撸耶的事儿抖出来怎么办?”船长首先打破沉默。
船长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老九藏到压载舱里的象牙,他妈的如果美国人扩大搜查把象牙搜出来怎么搞,我跟老九按照美国法律岂不是要终身监禁了或者直接枪毙这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
大家再次陷入沉默,虽然都跑了这么多年船了,但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多的事情,头都大了,如果我是船长我估计早他妈的跳海了。
“嫩妈,船长,我有办法保证他不说出去。”老九开了腔。
老九说话的时候有些阴沉,好像香港电影黑社会老大杀人前的独白,大家都有些害怕。
“九哥,咱不能干别的,犯法的事情可不能干啊。”我拉着老九的衣角说道。
“嫩妈,我又不是彪子,咱们得去找老王聊聊。”老九对我们几个说道。
“老九,你跟老三你俩去把,我们在这等你消息。”船长整个人躺在椅子里,十分颓废。
我跟老九推开老王的门,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箱,好像政治避难稳操胜券,美国绿卡已经拿到手一样。
“三副,水头,你俩来了,快坐。”老王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脸上满满的笑意。
“嫩妈,老王你英语杂说的这么好。lt;gt;”老九一屁股坐在老王的行李箱上。
“九哥,我瞎学的,瞎学的。”老王一看这阵势不对,赶紧掏出烟给老九点上。
“嫩妈老王啊,有些事儿呢,哥得给你说一说,别嫩妈到时候你刚到了美国,明天就给你送回去。”老九抽了一口烟。
“九哥,您说,您说。”我能感觉到老王心里的恐惧。
“嫩妈老王,有些事儿呢,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