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老人便带人林安四人上山了,清晨竹山正是淡雾萦绕,朦胧的景色让人感觉身处仙境一般,而身边无处不在的紫黑色竹子更是让人感觉到神奇。
“爷爷,这竹子为什么是紫黑色的呢?”晴儿一脸好奇地表情对着老人问,”这种竹子原本也是绿色的,它经历过许多,并且承受了下来,它就变成了这种紫黑色,就像人一样,勇敢的面对困难,才能有所成长!“老人表面是在回答晴儿的问题,头却转向林安一脸的意味深长地望着林安,林安听完有所触动,他心里明白老人的意思,暗中也是紧握了自己的拳头。
几经曲折,终于到达了乌竹派的山门前,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宏大,围墙是没有的,要说有也就是那密密麻麻的紫黑竹子了,天然的。连山门几乎也是天然的了,就是一个天然的石拱,唯一有人工的痕迹就是左右两边的字,左边写着”紫气自东来“,右边是”乌竹行天下“。
山门前有两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年轻弟子守着,看见林安四人过来了,其中一人便上前说:”老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请老先生退回吧,这是我派重地,闲人不便入内。“年轻人一番话不卑不亢,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显示出粗鲁的意思,相反的还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老人心里很是受用,于是便回到:”哦!小伙子,我是来这找我的一位来朋友的!“!”哪位老朋友啊!“那位青年又问,”任千一!“老人回答,”您说的是任千一任长老吗?“年轻人一脸不敢相信,又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位普普通通的老人,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怎么看也像个山野老农夫的老人怎么会和他们乌竹派一副仙风道骨的大长老有所交集,但是他有不敢怠慢,万一真是的,如果怠慢到大长老的老朋友,那可就不是简单地批训那么简单了。但是他又不能随便的放进去,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老人所说的真假,老人看着年轻人一脸思考的为难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老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黑竹质的小竹牌给年轻的守门弟子看了,那么年轻弟子一看牌子脸色大变,赶忙说道:”不好意思老先生,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怠慢的地方也请老先生多多见谅。“”没事,没事,小伙子你做的很好了,这也是你的分内之事。“老先生请跟我来,我领您进去。“那位年轻人对老人说道,并转过身对同样是一脸惊讶的同伙交代一番,同伙转身就先进山门去了。而那位年轻的弟子则领着这四人慢慢地进去这个走了很多时日终于到达的乌竹派。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老人走在那位年轻弟子的身后问,“哦,小子姓杨名林。“年轻人过头回答。”老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的任长老目前正处于闭关状态,不过您是任长老的故友,怎么着也得请您进来以尽我们乌竹派的地主之谊。“”哦,闭关着呢!“老人抬头看向山的高处,那里太阳初升,紫气环绕。
走在路上可以发现,乌竹派的弟子大多数都身着绿衣,偶尔的有几个身穿紫色衣服的,但是不同于紫霄府那群人的紫衣透漏着邪气,这乌竹派的紫衣们更自然些,向长了一年的黑竹子一样(黑竹子幼年为绿色,长一年后为紫色,再长就成了紫黑色)。
”爷爷,为什么他们是同一个师门的衣服却不一样呢?“又是晴儿问,老人正准备回到这个问题,杨林倒先开口了。”小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杨林顿了顿扭头边走边对晴儿说:”我们乌竹派的衣服颜色是有很大讲究的,是根据个人的实力和地位所决定的。向我这样的就是实力和地位最低的,实力最低的是绿色服饰的,中等是紫色的,最高层像长老和掌门那些都是紫黑色的,就像我们这里山上竹子的颜色变化一样,我现在还是穿着绿色服饰在这里守山门的。“说到这里杨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神色又一正:”我不会永远穿绿衣的。“这前后画风的突然变化让林安四人有些哭笑不得但又对杨林的伟大志向表示尊重。
五人前后走着,快到接迎客人的大厅时,迎面走来了两个身穿紫色服饰的人,杨林看到两人之后立马走上前去作揖:“见过任飞、子清两位师兄。”“师弟多礼了!”走在前面的那位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那个人说道,走在侧后方的那位与这位脸上挂笑容这个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体现,一直挂着笑容的那个人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但是他的同伴却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冷的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
”见过老前辈,您里边请把!“脸上一直挂笑脸的那位侧身让出个身为对老人做出个请的动作,老人表示过谢意之后就径直的往大厅里走去了,杨林、林安、晴儿和石头四人也随即跟上。在林安经过笑脸身边时笑脸那么的一瞬间收了一下笑容,眼里面闪过一色怪异,这都是一瞬间的时候,不是非常仔细的人根本留意不到,但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就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变化。
林安是越来越沉默了,沉默的让人感觉到他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一样,林安看着这个造型简朴的迎客厅,突然问杨林:“杨大哥,这两位紫衣是乌竹派的什么人?”杨林被林安的提问惊了一下,他不是被林安的问题惊到的,而是林安一直的沉默他还以为林安不会说话呢,“哦,这位小兄弟,你挺幸运的,刚来就能见到我们乌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