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轻快笑着:“凌燕城说是皮外伤,没什么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说你如果出点什么事的话,让我和你爸怎么活?”沈蔓芝追悔莫及似的抹起了眼泪。
沈茉莉不满的哼了声:“我说姐,你没听你那宝贝女儿说吗?只是皮外伤而已!”
她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女儿,她这姐姐怎么就对宁言这么上心,对宁晴不闻不问的。
这偏心是不是也偏的太过分了?
靳绍平板着脸,摆着长辈谱:“这点小伤都得我们做长辈的三催四请才能赏脸见一面,这要伤的重了,还不得我们去伺候着?”
沈茉莉叹了口气:“夜寒,你也别怪你二叔说话难听,你说你们竟然连你奶奶的生日都不记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沈蔓芝立刻为宁言开脱:“言言她最近一直在忙毕业的事,这事都怪我考虑不周。”
“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茉莉被气的要跳脚:“要我说,这跟忙不忙的根本没关系,主要啊,还是要看有没有那份心!”
和精心为老夫人准备了礼物的宁晴相比,简直就是对比惨烈。
她就是要让靳家人知道,像宁晴这样温柔又知书达理的孩子,才最适合做靳家孙媳。
宁言直接无视掉他们的挑拨,拿出一个锦盒递到老夫人面前:“奶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第5章 反正该滚的人不是我
老夫人接过锦盒打开,一枚精致的印章映入眼帘。
“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知道奶奶平时喜欢写字作画,正好手里有块籽料,就刻了这枚印章。”
老夫人惊讶的问她:“这是你刻的?”
宁言难为情的挠挠头:“刻的不好,但这是我的心意。”
老夫人心里暖暖的,握着她的手:“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老夫人觉得,自己真是没白疼宁言。
要找到这么上好的籽料,还得刻出印章,少说也得提前几个月做准备。
这么有诚意的礼物,她能不喜欢吗?
宁言的这份礼物无异于狠狠打了靳绍平夫妻的脸。
其实这份礼物在她和靳夜寒结婚的那一年就已经准备好了。
那年她胃出血大病了一场,她怕沈蔓芝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家里人,偏偏赶上靳夜寒人在国外,是靳老夫人每天煲汤亲自送来医院一直照顾她到出院的。
为了表达谢意,她精心刻了这枚印章。
只不过前世,这枚印章到她死都没有送出去。
不管是钦点她做靳家孙媳的老爷子,还是爱屋及乌的老夫人,对她的好都是发自真心的。
但前世为了离开靳夜寒,她几次三番的害他受伤,甚至癫狂到用刀捅伤他,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就连双腿废了,坐在轮椅上也是各种不安生,歇斯底里不停的自残折磨着靳夜寒。
二老对她彻底寒了心,甚至逼迫靳夜寒和她离婚娶宁晴。
只不过因为靳夜寒的坚持,二老不得不妥协,但却决绝的不肯再让她踏入靳家老宅半步。
最后的结果是导致她被靳夜寒软禁在了别墅中。
前世恨极了害她失去自由的靳夜寒,直到死过一次才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他会这么做除了保护她不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之外,重要的就是把她跟宁家人给彻底隔绝开,不再让她受宁晴母女的蛊惑。
这么看起来,靳夜寒对那对母女的心思早就心知肚明。
老爷子把手里的紫砂壶摔在茶几上:“言言是我挑中的孙媳妇,是我们靳家未来的当家主母,谁要说三道四的,就给我趁早滚出这个家,别在我面前碍眼!”
靳绍平夫妻俩的脸色像吃了狗屎一样难看。
任谁都看得出,老爷子这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靳夜寒不着痕迹的往宁言身边蹭了蹭:“嗯,反正该滚的人不是我。”
宁言怔了下,脸上刚消退的热度又升了起来。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跟当众向她表白似的?
宁晴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眼底掠过一抹失落。
“没想到姐和夜寒哥的感情这么好。”
想到前世和靳夜寒订婚的时候,宁晴让她“无意中”听到了对准姐夫的芳心暗许,才致使她做出了把靳夜寒让给宁晴的决定。
还有后来宁晴对他宽衣解带主动献身,想想宁言都觉得恶心,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们的确是感情很好……”
毫不避讳的抱住靳夜寒的胳膊宣示主权:“不过宁晴,你这不明不白的称呼都两年了怎么还改不了?或者说,你是压根儿不愿意承认夜寒这个姐夫?”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