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明滚到地板上,趴在那里,抱着一个靠垫打呼噜,还没醒来。
琥珀喵喵两声,李续断也给猫咪吵醒,茫然睁开眼。
南宫兜铃慌忙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装睡。
南宫兜铃感到他稍微坐直了身体,正在试图将手臂从她脖子下抽出来,动作很轻,好像不忍心惊动她。
南宫兜铃假装无意,双手揽住他腰部,拽得死死的,不许李续断起身。
李续断悄悄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指头,南宫兜铃换了个姿势,往下倒,侧脸朝外,斜斜枕在他大腿上,双手牢牢抱住他膝盖。
李续断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僵硬起来,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对她没了动作。
南宫兜铃嘴边偷笑了一下。
笨蛋师叔,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吧?南宫兜铃偏不给他机会脱身。
他双手托住她脑袋,想把她上半身抬起来,好将膝盖挪开,南宫兜铃故意翻身,这一回是脸朝内侧躺,双手抱紧了他的肚子。
发觉李续断的呼吸变得沉重,带了一分急促,“兜……兜铃……”他轻声叫了她一下。
南宫兜铃装没听见,像只小动物似的,用脸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大腿,一种异样的触觉戳在她脸上,硬硬的……她猛地的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神秘的凸起,李续断的睡裤耸的老高,竖立在她鼻尖前面。
“哇!”南宫兜铃惊吓的往后退缩,跌落沙发,压在南宫决明后背上,“那是什么鬼东西!”
南宫决明惨叫一声,抬起头,“我的腰……哎呦!哪里掉下来的石头?压死我了……”
“师……师父……师叔变异了……”南宫兜铃撑起身体,手指颤抖着向李续断的双腿间。
李续断赶紧弯腰捂住她的嘴,手指放在唇边:“嘘,你不要那么大声!”
南宫兜铃瞪着眼看他,充满了惶恐。
平时一副开放的样子,好像什么都见识过,真的遇上到如此劲爆场面,她反而惊慌失措。
李续断满面通红,不知如何解释。
南宫兜铃感到他捂在自己脸上的掌心已然出汗,热乎乎的。
李续断沉默的伸过另一只手,探向她胸前,南宫兜铃紧紧盯着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这家伙要干什么?
他捻住她外套的拉链头,南宫兜铃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外套拉链在睡觉时,不知不觉滑落了大半,里面的睡衣又没了纽扣,粉色的少女文胸一览无遗。
雪白的胸脯因为紧张而一起一伏。
李续断把她敞开的拉链一路往上拉到最顶端,盖住她脖子,这才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
南宫决明翻身坐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怎么睡在地上?怪不得我腰疼,这把年纪睡地板,湿气太重了,害我风湿的老毛病发作。”
他揉着后背,转头看见李续断捂着南宫兜铃的嘴。
“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在干什么?”
李续断松开手,一溜烟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南宫兜铃微笑着看他逃窜的像只兔子似的背影,憨得可爱。
南宫决明疑惑的看向南宫兜铃,“你师叔是不是因为睡沙发,导致受凉发高烧?脸色那么红?咦?你怎么也是双颊发红,出锅大闸蟹似的,谁把你给煮熟了?还像个脑残一样咧着嘴痴笑。”
他把手伸向南宫兜铃的额头,想给她探体温。
南宫兜铃拍开他,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声音里还带着惊魂未定,“师师师父……为什么会那样?”
“你成结巴了?是睡落枕不成?什么叫做‘为什么会那样’?你把话讲明白些,不知所谓。”
“男人……是不是都会……‘咚摇’一下竖起来……然后……然后大的可怕!”
“吓?我说猪兜,你到底在形容什么?为师一句都听不懂。”
“就是‘咚摇’一下,起来了。”
南宫决明啧啧两声,“睡傻了这是。”
他懒得追问,起身打开电视机,一边看晨间新闻,一边扭动臀部,做运动操,热身后,顺便打起了太极。
“没了茶几,客厅倒宽敞了,练武都不需要去阳台了。”他比划着太极推手,“不如暂时不买茶几算了,要招待客人,就去餐桌边坐下喝茶,也不会麻烦,你觉得呢,兜铃?”
南宫兜铃仍然处于震惊状态,坐在地上,半天无法回神,她哪有心情聊茶几的事。“我刚才看见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在学校里听同学们讲黄段子时提起过,一直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画面。
今天第一次亲眼看到,完全懵了。
“师叔果然年少气盛啊……”
“别自言自语的,你看看新闻。”南宫决明把音量调大,顺手用遥控器砸了一下她脑袋。
南宫兜铃一个激灵恢复清醒,转过身,盘腿坐在地上,面对电视机。
女记者正在报道昨天的地铁事故。
“莲花路五号线昨日中午发生地铁脱轨事故,我们可以看见事故现场已经拉上黄线封锁,莲花路实行封路,估计要持续一周,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还未得出结果;此次事故一共有三百八十三人受重伤,十二人死亡,其中包括未成年儿童三名,对向来安详宁静的古都青城而言,这是一次非常重大而且悲惨的事故。”
南宫兜铃听着报道,眉心紧紧皱在一起,自责不已,“我没想到它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潜入地铁站。”
“天龙应该是变成手指头大小的形态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