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胯下粗壮的性器,对准陆离那翕动的花穴,一点一点的,隔着陆离的内裤,向里缓缓按压。
粗糙的内裤包裹着硕大的guī_tóu,向穴内压迫着,刮擦着敏感的肉壁,刺激的陆离浑身震颤。待到进去了大概半个guī_tóu,陆离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她张大了嘴,大口的喘着气,问到:“你……不会就要这么进去吧!?”
白夜挑起一侧眉,满脸不置可否的表情,“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陆离红着脸,有些惊恐的喊到。
“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会坏掉吗?”白夜这样明知故问的说着,甚至还顶了顶胯下,叫内裤和guī_tóu更加深入,“你看,这不是能塞进去吗?”
“可是,哪有……哪有隔着内裤做的!”陆离被插得又爽又怕,急得快哭了出来,却又没法忽视羞耻禁忌的快感,只能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不只是推拒还是迎接一般的,扭动着下体,摩擦着泥泞淫糜的交合处。
白夜对陆离所谓的抗拒充耳不闻,只是配合着陆离的扭动,轻轻的摩挲着穴内粗糙的内裤,和硕大的guī_tóu。
肉壁被包裹着guī_tóu的内裤磨蹭的又痒又湿,下体愈发的空虚,终于情欲胜过了理智,陆离不禁吟哦出声,小声的伏在白夜耳畔低诉着渴求,“chā_wǒ……白夜,chā_wǒ好不好?”
白夜被陆离猫叫般的低吟,挠的头皮发麻,在听到了想听的话后,白夜终于拔出了那作乱的guī_tóu,轻轻开口:“好,满足你。”
【5】对峙(h)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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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对峙(h)
气氛算得上是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
白夜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仿佛要把陆离整个人剥开来,情欲像一把不知名的野火,又像深幽不见底的洞渊,似是要把人燃烧殆尽。
陆离被白夜有力的贯穿着,她能感觉到那硕大磅礴,蓄势待发的肉刃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寸一寸的开疆拓土,顶弄着最敏感的花心。
陆离被顶的心神荡漾,不留神间,低喘出声。
白夜的身形顿了顿,眯起眼睛看向怀中神色迷离的女人,听到了那声似是取悦,似是情不由衷的低吟,白夜无声的勾起嘴角,心情骤然变得微妙。“舒不舒服?嗯?”伴随着毫无章法的顶弄,白夜伏在陆离耳畔轻呵一口氤氲的湿气,灼热又滚烫,激的陆离浑身战栗。
“什……什么?”陆离被白夜操弄的魂早就不知飞到几重天去了,忽的被问,有些不知所措。她睁开茫然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夜。
忽然对上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翦水秋瞳,看着她发红的眼角,被情欲染上的脸庞,白夜也愣了愣,直直的和她对视了两秒。
不过也只有两秒罢了。
只是那一刻像是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在白夜的心里悄无声息滋长。
“我问你,被我操的爽不爽?”白夜放轻了语气,挑逗般的含住了陆离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啃咬着。
“……”到底是陆离脸皮薄,哪怕平时生活再过放荡,可被这样露骨地问,终归是第一次,她有些答不出。
白夜心情较好的看着陆离脸上慢腾腾的爬上的那抹红,恶劣的笑了,“不好意思说?”
“没事,我教你怎么回答。”
白夜说着,不待陆离反应回神,便突然将性器从她的抽离。
“啊……!”
填满下体的东西突然被抽出,陆离似是惊吓,似是无法自抑般的轻叫出声。可是就在下一瞬,那作乱的性器,便又再次狠狠地插回了花穴。
周而复始,几番周折辗转,陆离早已被插弄得泪眼婆娑,低喘连连。
那硕大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对准她敏感的,濡湿的花心,毫不留情的插入,拔出。guī_tóu处的一圈凸起的轮廓每次都卡在子宫口,插入的时候就已经叫人承受不住,更遑论白夜还有意毫不留情的,卯足了劲的拔出去。
随着每一次白夜的离开,陆离都会像是shī_jìn一般,从体内带飞出一股淫液。
支离破碎的喘息从她的口中不成语句的被说出:“你……啊……你干什么……嗯啊……快、快停下……”
白夜恶劣的挑起眉,不停息的chōu_chā间,浓重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溢出,他伏在陆离的耳畔,气息似要将陆离包裹淹没,“你说什么?要我怎么样?再快点?”
言罢,便作势要将拔出的性器再次重重的插回。
陆离慌了神,急忙死死的抱住白夜的脖子,低声道:“不是!我……我是说,你操我操的很舒服。”
白夜低低的笑了,“还有呢?”
“还有?”陆离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白夜只是在作弄自己,想听自己讲荤话罢了。
“嗯?”白夜挑眉,威胁似的顶了顶卡在陆离穴口的guī_tóu。
“……我最喜欢被你操了,你的大ròu_bàng插得我好舒服……我下面都湿透了,一直在淌水……”陆离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些糟糕的话。
她本以为这些为她不齿的话说出来,只会带来羞耻感,可是她却没料到,她每说一句,泥泞的下体便会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