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压着他动不了,你去找照片。」
不一会儿,小李跑着回来了,真是开眼了,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那么高级的飞艇,虽然说不出这是个什么型号,但那线条和质感真是没话说,车门打开,内部更是豪华得闪眼,更重要的是,驾驶座前真的有一个固定着的相框,是卫林和那人的合照,不过照片上的卫林和现在有些不一样,耀眼得逼人。
「相信了?」聂潜松气,「放心了,你可以走了。」
小李虽然相信两人是熟人,但是还是不放心。
聂潜耐心要告罄了,怒道,「记下车牌号,随便你做什么,放我们谈一谈,嗯?」
赶走了碍事者,聂潜对凌越说,「怎么又成卫林了?是哪个字?算了,说正事吧……我松开手,你不要乱喊,行吗?」
凌越愤怒的瞪着他。
「不然就一直捂着你。」聂潜没办法。
凌越的眼神像是能喷火了,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聂潜把手从他的嘴上拿开,抓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抱住,用身体包裹住他,「我什么也不做,你听我说,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原谅?凌越没想到自己能从聂潜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心中酸楚难耐,哽咽着道,「你就不能当我死了?非要我死了才甘心吗?」
他命大才活了下来。本来从窗台掉下去时他是抱了必死的念头的,奈何海浪把他冲到了b市的岸边,被卫叔给救了起来,他拼了最后一口气,对那个胖乎乎的老头说不要报警,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主治医生是卫叔认识的一个远房亲戚,卫叔是个好人,在确定凌越不是通缉犯后,还帮他躲过了聂潜的追查,当有人来打听腹部受伤的患者时,卫叔把他推到洗手间,又悄悄将另一个年轻人的床卡和他换过,才让他躲过一劫。
那时候,凌越的名字是卫叔随口取的卫林,他在外地的小儿子的名字。
那人一见唯一符合条件的是个躺在床上熟睡的平凡年轻人,很快就离开了。
每次卫叔问他的来历,他都只能含糊其辞说自己得罪了很厉害的人,不得不隐姓埋名,说了几次,卫叔也就不再逼他报警,见他每次提及时都脸色发白、身体簌簌发抖,就保护性的把他放在了自己店里,对外说是亲戚家的朋友介绍的。
之后,他化名卫林,在卫叔开的店里打工,赚取欠下的医疗费。
安稳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聂潜却又出现了……
凌越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折腾,绝望的闭上眼。
聂潜一看他露出心如死灰的样子,马上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真的来求你原谅的。」怀中的人瘦得厉害,摸起来全是骨头,聂潜心疼的想以后要好好补回来。
凌越听着聂潜不住说着回家以后要如何如何补偿他、慢慢等他接受他,心情开始变得恶劣起来,仅仅回忆起来的那些片段又涌了出来,凌越没有掩饰、甚至刻意的模仿以前的声音,冷冰冰的道,「你以为事情都能如你所愿?不要把人想得太贱了。」
感觉到聂潜的身体不复刚才的自然,凌越阴暗的得意了。
可是凌越没有高兴多久,聂潜又将他抱得更紧了,「我只知道现在不能放开。」
「……」凌越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那些痛苦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不止是为了聂潜,还有那些他所想起来的片段,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凌越还是林跃,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画面告诉他,聂潜不爱他。
可是聂潜现在又说这些话,让他的心乱了起来,他想问为什么在他向他求一个机会的时候,聂潜不肯给他,在他已经调整好心情要过全新的生活时,却又再次出现?
这画面有点熟悉,是另一次作弄吗?凌越扯开嘴角,坚定的推开他,缓缓站了起来,「如果你不是想我死,就离我远点。」说着,毫不留恋的转身。
聂潜早想到劝回凌越的过程不会一次成功,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心情却是格外的难过,安慰自己慢慢来,聂潜亦步亦趋的跟在凌越身后。
凌越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聂潜被他关在门外,不禁露出一个苦笑。
门里边,凌越取出自己的钱罐,里面没有多少钱。可恶,就算走也走不了多远,而且以聂潜的实力,监视他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事实上,聂潜的确是请人在暗地里监视着凌越,他不希望再出任何闪失了。而他自己则向守门人一样守在凌越的门外。
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何况聂潜的相貌和气势都不俗,对此,凌越三缄其口,就算是卫叔问他,他也一样不肯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和聂潜之间就是一本烂帐,算也算不清。
这样过了几天,聂仪也坐不住了,聂潜去b市的第一天,他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第二天也没有多想,第三天,第四天……
聂仪难得卸了。」
聂文对着他并无半分心虚,在感情上,他更倾向于聂潜,聂仪还没有赢得他的敬佩,站在聂潜身边,他还没有能比肩的实力。
聂文不咸不淡的道,「他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