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小子跑什么啊?让我还非做一回人把你带走,咯~咯咯~~咳咳……”
沉沦辗转,烈火深渊。
不死之身的死者;
丧幸福、受折磨。
当忧虑的双眼,环视周遭,
隐忧和烦恼交织着傲气和难消的憎恨撞进双眼。
霎时间,人间洪炉烈火四射,
水入沸油,
天使坠人间。——失乐园(改)
神国,晴。
“由里你又把那些轻魂扔在半路,你这么做,上帝会不高兴的”某天使“抬”起一直停留在鞋尖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有病,不高兴管我什么事?上帝(sd)那个傻吊(sd)不知道神国“魂口”过多了么?还整天要我这些接引天使引轻魂上来。心中有再骂几声傻吊。
我用鼻孔猛吸一口气,然后,尽数向她的脸喷去,盯着她扬起的金丝:“他不高兴?他高兴过么?至于那几个轻魂,带他们上来,过一段时间后它们一定会骂我是恶魔。比起上来过这亘不变的生活,被下面的重魂吃掉才更幸福呢!”
“由离……昨天……我……我……”看着这如七八岁的小姑娘的守护天使,再联想起她和老妖一般千余岁的年龄(诶呀……瘆人)
“得了,几千岁的‘人’了,更那什么似的,丢丢。”嫌弃夹杂着嘲讽从我脸上流出。
至于昨天,呵呵,由她守护的某渣渣,因为表白被拒什么乱七八糟的打击太大,总之,死了。守护天使的被守护者非正常死亡,守护天使是会收到处罚的,我当时接引了俩轻魂,于是我一脚踹下去一个,把领一个轻魂灌到了那具身体,就是“借尸还魂”反正她的被守护者算没死。
“可……”某守护天使的话还没从嘴里滑出来,我一个眼神,把她的话想噎死胖子那样哽死在了口腔。这用鼻子向她喷出股气流:“看吧,就像你的头发,上帝喜欢亘古不变的统一,我则喜欢那种混乱。”
我撑开我那加百列都侧面的灰白色羽翼,背对着那散发着如上帝那令人厌恶的金色光球,向下俯冲。一路上我不停的用我那灰白的羽翼扬起扰乱的气流袭向那些如狗般一脸虔诚的媚态的生翅蝼蚁。
……
”你,跟我上。”我用手指着它如烂蒜的鼻尖。它用那双指甲长过手指一半的手摸了摸自己那如龟甲般的头颅:“去哪儿?”
“上面,你们这些爬虫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我顺便伸出我那不雅的中指向天穹比划着。它眼中闪过一丝以我天使的目力险些都没发现的亮光它那如甲状腺肿大般的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一口唾沫:“那扇门,我族的人不能碰。”
“人”呵呵还以为自己是人呢?垃圾的种族不愧是最人族最污秽的生命演变形式的存在体。
“傻吊,本大爷是什么?接引天使!带你们过扇门又有什么难?”说罢,我还不忘用我那鼻子喷出股那轻蔑的气流:“把你亲戚朋友都叫上,神国旅游团,明天,开车。”
“秉暗天使由离之无上权威,允我族有一席生存之地。”“得了吧,但是!”我一把揪住我的翅根:“若是怂了不敢上来,后果——灭族。”四根骨翅在我手心挣扎,我厌恶的瞥了它一眼,然后把它认在地上。
恶魔马上伏在地上,四根骨翅翅尖贴地,尽可能的表现它的顺从。“滚,滚,滚!老子每次下界都是有时间的。”
“是……是……”恶魔逃命似地飞出岩穴。我嘲墙吐口唾沫:“都四翅了,还这么怂,垃圾,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爬虫还挺重视自己的族人的,不像上帝那个傻吊。”
……
”卑鄙,肮脏,无耻的爬虫生物仰吾鼻息,允尔等拥有一片生存之地,所以我先去神国。”呵呵,从未想到一个跑堂的接引天使,我,我竟也有这种上帝般的高傲。
一群爬虫用他们那特有的方式庆祝着,用腐烂的骨翅摩擦着彼此的头颅,使人牙酸的声音和着笑声诉说着他们的喜悦。
神国。
率领恶魔来的神国与之开战后第三年。加百列一脚踏在我的脸上,不该存在于神国的黄沙,在加百列的脚对我脸的施压下,被硬生生挤进我的口腔。他八根羽翼在空中不断扬起诉说着他的威严与高傲。
三年前,我不知怎么脑残了,带着一众恶魔准备堵杀加百列,我为我错误的高估了我的实力,和低估了加百列的实力付出了代价。被踩在脚下的我百感交集与嘴边汇成一句屁话——“把脚拿开,你有脚臭。”
“由离,你果然堕落了,就如同那年撒旦一样,按神宪,我应该就地将你处死,但是,我不会,你应当去上帝那儿。”加百列一把拽住我的翅根拎着我向那轮金日飞去。
撒旦(sd)上帝(sd),哼,两个傻吊(sd)。混账加百列,你现踩脸后揪翅,我又朝一日一定灭了你。哎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一个响屁也不敢放。我竟然,这样……怂了
……
金日渐进,一张王座映入眼帘,上帝那个傻吊穿着它那宽大的白睡衣倚在王座上。
加百列随手一掷,我如一摊烂泥般被扔扔在地上。:“堕落接引天使由离,缉拿归案。
”造,缉拿归案!上辈子做人被杀之前好像也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这么说,我又要快挂了吧!
“由离,当你背对着我来到我这里,我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或者说来错了地方,你做接引天使千余年,不把轻魂带到神国让它们进入天使转生池,还屡次与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