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彬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肖炼,不由往后退了退:“肖子,你想干嘛,干嘛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我可没龙阳之好”。
肖炼无语的翻着白眼:“我在想,你我年龄一般大,为什么你懂这么多,包括桃花坞的禁地”。
叶彬脸色一滞,而后脸角不由倾斜四十五度,任那零落的阳光照射到脸上,一脸神伤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我的故事,你不懂”。
肖炼剥掉烤鱼黑乎乎的外壳,吧唧的咬了一口:“你的故事我不管,不过你的烤鱼确实不错,话说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拿那些夜明珠,我们现在身无分文,不管是坐马车去金陵,还是带着菱儿看大夫或者坐客栈都需要钱啊”。
叶彬嗤笑一声:“钱不是问题,虽然我们没钱。再说拿了那些夜明珠,要有命花才行,每个夜明珠都代表一个机关,有些甚至有连锁反应,你自己算算那里有多少夜明珠”。
肖炼脸色一紧,头皮一阵发麻:“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酒,都说酒后吐真言,我认识一些桃花坞核心族人,救过他们命,几大碗酒下去,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叶彬嘿嘿笑道。
肖炼突然觉得,跟叶彬聊天是个很打击人的事情,尤其是这些‘旁门左道’。不由闷声啃着烤鱼。
‘哔哔啵啵’火堆发出火柴燃烧的声音。叶彬看着突然沉默的肖炼,一下感觉有点不适应了:“我说肖子,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弄钱?”
肖炼翻眼看了一下叶彬,没吭声,接着啃鱼。
“你真的不好奇?”叶彬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肖炼把身子转到一边接着啃鱼。
叶彬不淡定了,走到肖炼面前蹲下:“肖子,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肖炼又转了个方向接着吃鱼。
叶彬接着问......
最后肖炼实在受不了了:“想说就说,我不会问的”。
......叶彬一脸颓败:“其实很简单,我们去官道上打劫,这里官道位于江门镇与金陵城之间,我们做一票,劫车、劫钱”。
肖炼闷声接道:“还有劫色”。
“呃”叶彬刚刚咬了一口烤鱼被呛着了。
“你就不怕被抓,官道上打劫,亏你想得出来”肖炼鄙视了叶彬一眼。
叶彬神秘一笑,站起来拍了拍手:“吃完上路了,我们得赶时间”,而后抱起妙菱往官道方向走起。
肖炼翻了翻白眼,嘀咕一声:“又装逼”,随手扔掉手上的鱼骨,顺便将火堆踩灭跟了上去。
‘簌簌’几声,官道边的林中钻出两道身影,身上挂着一些树叶。正是肖炼,叶彬二人,叶彬抱着妙菱:“肖子,一会儿要是有马车路过,你就上去高喊‘此时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肖炼一把抢过妙菱,背在身后:“你去吧,不然等菱儿醒后,我就告诉她,你在她昏迷时候,意图不轨”。
叶彬老脸一黑,弹掉身上灰尘,走到官道中央,嘀咕道:“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官道两边树木林立,草木丛生,肖炼二人刚刚逃亡了一天一夜,有点疲惫,此刻刚刚过了晌午,官道上倒也不时有微风拂过,肖炼不时摸一下妙菱的额头,叶彬也趁难得机会假寐一会儿。
肖炼感觉着妙菱额头逐渐发烫,不由着急的看着叶彬:“叶子,怎么还没马车,菱儿快撑不住了”。
叶彬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官道远处传来泣诉声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哒哒’:
金陵城外送君行;
金戈铁马泪满襟;
一壶浊酒,相顾无言,任那春雨成丝,浅吟低唱别离情;
送君行;
轻弹琵琶,君舞长剑恨别离;
我恨,我怨,世间为何多别离;
君远行;
十年征战,梦里犹自数归期;
我思,我念,世间何时无别离;
血染征袍,将军凯旋日;
只见征袍不见人,夜夜独伤泪湿枕,长恨别离。
其声似歌非歌,如泣如诉。
叶彬一整衣服站了起来:“来了”,正说话间,一俩白色的三马并驱马车出现在两人视野中。
叶彬往官道中央一站,高喝一声:“打劫,劫财不劫色”。
“吁......”马车上马夫吁的一声拉着马车,高喝一声:“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官道上打劫,你知道这是什么车吗”。
肖炼此时背着妙菱走到叶彬身边:“叶子,这个好像是丧车”。只见马车周围挂满白色布,一阵微风吹过,带动那些白布,便车厢内一素衣女子正抱着一件破破碎碎的血袍哭泣着”。
叶彬暗道一声晦气,侧过身子,便欲让行。
那马夫拿起马鞭刚准备抽打马匹,“慢着”肖炼一下拦到官道中央。
马夫嗤笑一声:“怎么?现在打劫的连丧车都不放过,不怕死者找你们嘛”。
肖炼背着妙菱走到马夫面前:“这位大哥,我们不是打劫的,能不能带我们去金陵,我的同伴中毒已深,再不救治,恐怕......”言罢,将妙菱给马夫看了一眼。
马夫迟疑一下:“这......”?
叶彬此时拉着肖炼:“肖子,这可是丧车,乱坐会沾了脏东西的”。
肖炼忙道:“菱儿的高烧越来越重了,你我两个大男人,还......”。
肖炼正跟叶彬说着,丧车内传来一个凄凉婉转的声音:“阿泰,让他们上来吧”。
“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