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雪白的su胸半露欲遮着吸引了肖炼、叶彬二人的目光。
肖炼情不自禁道:“好白的馒头”。
叶彬更是直接,使出一招龙抓手,佯醉道:“馒头多少钱一个”。
但见那su胸的主人,微微一躲闪,伸手打掉叶彬的爪子:“两位贵客,别这么猴急嘛”。
叶彬作势欲扑:“美人如此多娇,不知引得多少人折腰,本公子可是心痒痒的很”。
“嘻嘻,叶公子,玫瑰虽好,可是有刺哦”但见那纤妙身形微微一飘,再次躲开叶彬。
“哈哈,再好的玫瑰,在本公子眼里只是牡丹”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身形,略带不悦道:“难道,花满楼的姑娘都喜欢躲客人的调调”。
“吆,瞧您说的,您可是吴王钦点的尊客,我只是小小花满楼楼主,怎么敢得罪您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那道身形边说边走近肖炼,如葱般的玉指,在肖炼胸口画了个圈圈,半依着肖炼,挑衅地看着叶彬:“看这位肖公子俊模样,比起做某些人的玫瑰,奴家更愿意做肖公子的牡丹”。
肖炼问着近在咫尺的女儿香,感觉鼻子微微发痒,想推开身边的女子,打个喷嚏,结果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一下子抱住。而后忽觉脚面一阵疼痛,发出一声惨叫,本来想打出的喷嚏,一下子憋没了。
此刻肖炼身旁的那女子一脸羞恼地瞪着肖炼,心中暗自自责:刚刚看着这个肖公子挺老实,想借他气气那个浪荡子叶彬,只是没想到也是‘人面兽心’,结果反而被肖炼占了便宜,不由狠狠地踩了肖炼一脚。
那女子看着肖炼抱着脚‘嗷嗷’直叫,不由感觉一阵滑稽,‘噗嗤’一笑,犹如三月花开,随后向后挥了挥手,娇笑道:“姐妹们都出来吧”。
顿时从屏风后面转出莺莺燕燕,将肖炼、叶彬二人围在中间。
“好俊俏的哥们”、“好壮实的胸膛”、“好结实的屁股”......后面的各种调侃纷至而来,有些更加不堪。
恍惚中,肖炼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透,貌似没有任何被遗漏的,人生第一次**,而且还是给了一群美女,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悲。
肖炼转眼看向叶彬,只见叶彬已经坐到客房内的桌边,左拥右抱,有按摩的、有斟酒的、还有喂葡萄的,吃得很开。叶彬看到肖炼看过来,便向身边女子招呼一声:“你们可别怠慢了肖大少,他可是我兄弟”。
“嘻嘻...嘻嘻...”又是一阵娇笑,还有两名女子从叶彬身边走过去拉着肖炼坐回桌边。
叶彬看到桌对面一脸茫然,手无失措的肖炼,不由一阵好笑,吃着一个美女递过来的葡萄,大嘴巴开合着:“你们这位肖公子啊,还是一个雏呢,你们可得伺候......”。
叶彬话还没说完,便见原本周围那些妩媚性感,犹如水蛇般的女子,突然鸦雀无声,而后变的端庄肃穆,眨眼间,判若两人。
“肖公子,小女子芳年二八,通晓琴棋书画,不知公子可曾许配姻缘”;
“肖公子,小女子年方二十,闻公子懂得铭文,不知何时有机会能够交流一二”;
“肖公子,......”;
......
叶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原本围绕自身周围的女子,一个个全跑肖炼身边,突然间犹如大家闺秀一般。
肖炼看着眼前波涛汹涌,逐渐迫近,一浪高过一浪,伸手想推开,可看着眼前之景,又不知手放到哪里,正在肖炼支支吾吾:“我...我...”的时候。
那名刚刚踩肖炼一脚的女子,低笑一声:“都让开,也不怕吓了人家公子哥”。
随后那名女子走到肖炼身边:“奴家花千盈,今年年方二十,不知肖公子可有良缘,奴家有房有车,花满楼还有各种豪华马车可作嫁妆”。
“我...我...”肖炼傻眼地结巴道。
那名女子见状便欲接着说些什么,旁边那些女子却不乐意了。
“大姐,你不厚道,又要吃独食”;
“就是,就是,大姐你欺负人”;
“不玩了,每次大姐都这样”;
......
花千盈见一帮姐妹,坐下来坐下来,拉扯肖炼的拉扯肖炼,知道戏演不下去了,看着仍旧迷茫的肖炼与叶彬,解释道:“嘻嘻,来花满楼的哪个没有过几个女人,像肖公子这样的,我的这帮姐妹难得遇到一次,便不由生出几分玩笑心思,还忘二位公子见谅,今天的开销算奴家的”,言罢便转身翩然离去。
叶彬愣了愣神,不久便被众女子劝酒,醉的一塌糊涂,而肖炼也好不那里去,恍惚中,不知不觉就这趴在桌面上了。
......
‘哗啦啦’沉睡中的肖炼但觉耳边传来异响伴随着窗户‘砰砰’的碰撞声,不由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窗外。
但见窗外下着瓢泼大雨,窗户被狂风吹的不断互相撞击,肖炼甩了甩略微昏沉的脑袋,踉跄地走过去关上窗户,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匹马车冒雨驶向花满楼。
肖炼关上窗户,昏沉地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仍然流着口水,趴在桌面沉睡的叶彬,不由摇头苦笑一声,而后拿起茶壶想倒杯水解渴,结果只倒出一滴水,苦笑一声,起身到床边拿起一个床单盖到叶彬身上,随后走出客房,并轻轻掩住房门。
‘蹬蹬蹬’的几声,肖炼走下楼梯,兴许今天屋外雨下的急,花满楼大厅里并没有客人,只有一个曼妙身形的女子低头在柜台后面看着书,而花满楼大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