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轱辘辘’一辆金黄的华贵马车缓慢行走在王宫大道中央,马车遮帘上绣有五爪金龙,前面拉车的是一匹健硕的银色独角马,优雅的迈着步伐。
王宫大道两边或行走着一些官僚结伴而行,还有一些有资格在大道上驾驭车辆的王公贵族。
肖炼与叶彬正眯着眼睛,端坐在黄金马车上,郑良在车外依靠着。
没多久,肖炼便听到马车外郑良的声音:“二位,到了”。
肖炼闻言,睁开双眼,与叶彬走出马车,入目处车水马龙,却又不嘈杂,一切井然有序,不时有相识的王公贵族对视一眼,低声叙旧。
“大王子殿下到……”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声音,只见吴病身着紫金的衣袍正咳嗽着拿掉嘴边的手帕,向场中王公贵族问好。
接着便又是一声尖细的声音:“二王子殿下到”。
吴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又面带微笑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正见吴心一身黑金锦袍,背后跟着冷凌霜,虎步龙行一般,阴翳着看着吴病:“大哥,近来身体可好啊”。
肖炼看着吴心背后的冷凌霜,招手示意:“嗨,凌霜姑娘”。
“托二弟的福气,为兄好的很,只是听说最近二弟你受伤了”吴病微微一笑。
吴心闻言,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走进宴会大门:“今晚很期待与大哥不醉不归”。
“孤正有此意”吴病笑看着吴心步入宴会大门,王公贵族都紧随其后。
叶彬看着肖炼不断招呼着冷凌霜,但是人家并不搭理他,不由打趣道:“看来人家不搭理你,要不用强”?
“还记得,那天林中的弓箭杀手嘛”肖炼用看待白痴的目光瞥了叶彬一眼。
叶彬闻言,看着冷凌霜走进宴会大门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眼熟:“我说呢,怎么觉得眼熟的,原来……”。
叶彬话没说完,尴尬一声:“就当我没说”。
“二位,再不进去宴会就开始了”郑良在一边催促一声。
肖炼转眼看了一下四周,原来整个场中就剩自己一行三人没进宴会大门。
“啊哈”肖炼打了一个哈哈,随着郑良步入宴会大门。
只见宴会布置在露天庭院中,不由悄声问了一下身边的郑良:“这是王宫的哪里”?
“御花园”郑良轻声道。
正在此时,吴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今天很荣幸,各位臣工能够参加孤的宴会,不过今天宴会的主角其实并不是孤”。
吴病说到此处,神秘一笑:“当然孤最开心的是孤的二弟能够前来”。
这时御花园中的众王公贵族都看向吴心,只见吴心优雅的举杯向众人示意一下。
“那么孤今天要为众位臣工,介绍两人,他们可以说是孤的左膀右臂”吴病声音有些低沉。
这时郑良正带领一脸好奇加迷茫的肖炼,叶彬走近吴病。
“他们就是王宫内卫大统领叶彬与铭文大师肖炼”吴病自信而又优雅的看着四周,指着肖炼与叶彬。
人群中王宫贵族闻言,都开始窃窃私语看着肖炼与叶彬。
一瞬间叶彬与肖炼并没有聚焦的那种荣耀感,而是觉得自己像被观赏的动物一般。
这时吴病走近二人,轻声道:“只有被他们接纳,才能算开始融入吴国”随后吴病为二人递上酒杯。
“哼”一声冷哼,在肖炼与叶彬接过酒杯的一瞬间响起:“大王子殿下,这恐怕不符合礼制吧”。
吴病闻言眉毛一跳,看向声音来源:“张大人,那依你看,该如何”。
那张大人看了眼吴心,只见吴心微微一点头,不由阴阳怪气道:“他们一个父亲是罪犯,另一个是江北人,这不符合我们江南吴国的律法吧”。
吴病顺着张大人的视线看向吴心。正见吴心翘着嘴唇,优雅的喝着酒。
“律法?”肖炼不待吴病回答,看了眼仇恨看着吴心的叶彬:“敢问这位张大人,我们触犯了吴国什么律法”。
“呵呵,吴国律法规定,凡事家有罪大恶极者,三代不得为官,凡江北豪族者,入江南为官需更换籍贯”张大人淡然的看着肖炼:“不知道在下说的可对”?
“哈哈”肖炼大笑一声:“那小子敢问张大人,叶彬父亲为何成为罪犯,又问张大人,刚刚大王子殿下可曾说给小子一官半职”。
张大人闻言,脸色微变,冷哼一声:“强词夺理”。
肖炼洒然一笑:“既然张大人不愿意说,便有小子代劳”。
肖炼微微一顿,看着周围侧耳倾听的王宫贵族,淡然道“相信诸位都听说前段时间有关二王子的事情”,肖炼说到此处向二王子微微一鞠躬:“不知道二王子可否为小子解答一些疑惑”。
“你说”二王子显得阔达大度。
“敢问夜熊与殿下是何关系”肖炼轻声询问道。
“泛泛之交,并不熟悉”吴心微微一笑。
叶彬闻言,捏紧拳头。又被肖炼巧妙的用身体挡住叶彬看向吴心的视线。
“那小子可否再问,听说殿下您前段时间被老吴王打入牢中,可有此事”肖炼目光中有些不明的意味。
“确有此事,只是小人谗言”吴心情绪稍微有些波动。
“既然殿下被打入牢中,为何此时又能站在此处”肖炼接着问道。
御花园中众王公贵族闻言一阵窃窃私语。
吴心淡然的看着肖炼:“肖大师,这是我们家事,难道也要说出来”。
“殿下愿意说便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