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程,梅萱突然扭转娇躯,指出如风,弹了云平一个爆栗子,云平大吃一惊,抚着额头愣在当场,却听梅萱娇嗔道:“狠心短命的小鬼,说好了要来找我,这几日却不知躲到了哪儿去,你……你……把师娘撂在一边,可……可叫人家如何是好?”说到后来已是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云平这才明白原来师娘是空闺寂寞,心中怨愤,哪还不闻弦歌知雅意,纵身扑上,觅着师娘的樱唇便狂吮起来。
梅萱热情响应,动作大胆而火辣,香舌用力地与徒儿亲密地交缠,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窍来,同时梅萱还主动地抬起yù_tuǐ,贴上云平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yīn_bù隔裤上下磨蹭徒儿怒挺的大jī_bā。
在热烈的激吻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徒弟巨大的yáng_jù接触到自己丰腴的yīn_hù时,正在阵阵的脉动。云平自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梅萱性感的娇躯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渴望地享受师娘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梅萱的小嘴里翻搅,贪婪地吮吸美妇甜蜜的香津。
“平儿,咱们就在这里干吗?会不会给你师父发现?”梅萱的灵智尚存一丝清明,娇喘着问道。
云平也心下迟疑,他虽恨不得立马就把师娘脱个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离木屋实在太近,两人情浓之时只怕会吵得宿鸟惊飞,师父武功高强,焉有不觉之理?
若让师姊无意间闯入撞破,那更是呜乎哀哉。云平沉吟片刻,已有计较,他拉着师娘的柔荑,运起轻功,飞奔两里来到山谷东北角的一处峭壁之下,只见怪树盘根,乱石错杂,一穴隐于其间,入口处灌木丛生,若非凝目细看,决计难以发现。
梅萱一见之下顿时心花怒放,香了云平一口后赞道:“平儿,这样一处好地方你是怎样找到的?”云平笑着回答,原来他小时候在林间戏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洞穴,还看到里头住了一只黄羊,长得奇形怪状,他以前见过师父打猎,于是做了弓箭长矛便去捕羊,不想那羊长得不讨好,性子倒是温驯得紧,竟然让他手到擒来,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云平可不知道,那黄羊乃是一只千年成形的淫羊霍,男子食用后阳火极盛,就算黄口小儿也能在一夜间发育成熟。自己得淫羊造化之功,在弱齿之龄,就已拥有了远超成年猛男的粗长性具,行房耐力更是天下无双。
云平自然不知这个中神妙,他只知道自己天赋异禀,应付师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尚且不在话下,通宵作战更是丝毫不觉疲累。梅萱得有云平这样可遇难求的闺房宝贝供己销魂行淫,自是心神皆醉,极力讨好。
二人来到洞中,只见干爽清洁,无甚秽物,心下更喜,当即相拥相抱,激情狂吻,云平又开始在师娘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欲,他一把按上梅萱那对裂衣欲出的háo_rǔ,隔衫轻抚细捏,梅萱给徒儿摸得胸部痒痒的、身上酥酥的,xiǎo_xué也不知不觉中yín_shuǐ泛滥。
云平见师娘连连娇声低吟,浑身抖颤,哪还不知道她此刻春情难抑,欲焰熊熊,云平年纪虽小,御女经验却已颇丰,对于梅萱那更是驾轻就熟,了如指掌。
近月来一直和她以师徒之名行着夫妻之实,然而就是这个与之夜夜春宵的师娘,每一次床第交欢,都让云平觉得她较之前艳色风情更胜一筹,是以云平总不愿过快的直入主题,他要细细地玩赏这个诱人的美娇娘,细审她的绝世姿容,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体验她无穷无尽的性感魔力。
梅萱的灵魂儿也在小徒弟的爱抚下似欲离壳飞出,她用莹白胜玉的双手死命搂住少年,献上火辣的香吻,云平热烈反应,忘情吮吸,伸出舌头与师娘抵死纠缠,两人唇舌相交,相互度着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
唇分,已是口干舌燥,云平胯下的yáng_jù早已勃起,紧密的隔裙摩擦着师娘的yīn_hù,梅萱口中雪雪,感受着云平男根的强大压力,双手无力地搭在徒儿肩上,欲仙欲死。
“唔……唔……快……快帮师娘脱……脱衣服!”云平哪还客气,迅速地解开梅萱身上的真丝绣裙。
衣衫褪尽,云平陡然眼前一亮,梅萱内里竟还穿着一套近乎袒胸露脐的湖绿色轻纱,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装束,一方细窄的抹胸小得就像是摆设,丰盈茁挺的háo_rǔ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着,身体的任何一丝动弹都使两个大奶子弹跳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rǔ_tóu隔着薄如蝉翼的xiè_yī肆无忌惮地向云平招摇。本已十分丰腴的盛臀在骑马汗巾的束勒下曲线尽展,一凸一凹,简直惊心动魄。
如此绝丽艳景令云平色欲急升,勃起的阳物上赤筋爆显,guī_tóu火红饱胀,隐泛亮光。
梅萱浑身发抖,连好好站立也似不能,她紧咬银牙,一只玉手伸到徒儿胯下不停的套弄ròu_bàng,直弄得云平昂首吐气,显是不堪刺激,兴奋欲死,呼吸越来越急,如做牛喘。
突然,他双臂一紧,环住梅萱的纤细柳腰,虽然他比师娘还矮了小半个头,但少年人的力气本大,梅萱又身体轻盈,云平于是毫不费力地就将师娘抱起,一对硕大的美乳正好贴上他的面颊。
梅萱唔唔低吟,紧紧抓住徒儿的头发,像要把他整个儿都塞入自己深深的乳沟之中,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