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玉指的动作有如弹奏乐器,转轴拨弦、轻盈优雅,带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显然是个中高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每弹出一个音符,都能勾起最深层的快意,高潮迭起,佳作连连。仙乐流泄中,曼妙胴体忘情颤抖,激烈共鸣,生出无穷余韵,丝丝缕缕,袅袅不绝。
美女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诱人的mì_xué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满纤纤玉指,yīn_chún上闪烁着淫靡光华,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
玉颈、粉颊现出红潮,shuāng_rǔ也胀得微微发亮,十指如斜风细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源泉,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形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岸石,迸射出无比欢悦的激情水花。
终于,在一声惊雷后,美女忘情的呐喊,胴体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紧绷,夹杂着一阵接一阵剧烈的颤栗,看得陆翔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可以如此酣畅淋漓,登峰造极。他更没有想到,在承恩寺后偏僻冷清的菜园里,竟会有这样一位火热性感的可人儿。
陆翔出身名门,自幼侍婢成群,美貌女子不知见过多少,然而和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相比,似乎全都有若无盐之于西施——差了十万八千里。
陆翔失魂落魄之际,房内的绛仙却在暗暗偷笑。原来她一直蹑着陆翔,见他在寺外乱逛,便想趁机以色相诱,她发现菜园里有一间空置的农舍,便悄悄躲了进去,待陆翔从屋外走过,当即上演一幕春色无边的“自摸”小剧给他看。
过了半柱香工夫,绛仙才慵慵懒懒地坐起身,穿回衣物,而陆翔兀自傻傻愣愣地呆立窗外。绛仙美目向他轻轻一瞥,故做惊讶地尖叫道:“啊……你……你是谁?站在那儿干……干什么?”陆翔这才回过神来,手足无措道:“姐姐莫慌,我……我只是碰巧路过,什么……什么都没看见…”他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傻子都听得出是在撒谎。
绛仙却装做信以为真,拍拍胸口,轻舒一口气道:“哎,吓死我了!对啦,这位公子,不知你何事途经此地呢?”陆翔不善做伪,面露难色,支吾道:“嗯……这个……其实我……我只是随便逛逛……也没啥事儿!”“哦……”绛仙故做恍然,接着敛衽施礼,柔声道:“此处山野之地,偏僻荒芜,人烟稀少,公子如若不弃,且进寒舍稍事休息,饮一杯茶水可好?”陆翔求之不得,欢喜道:“姐姐如此客气,那小弟就叨扰了!”说着稍整衣冠,推门入屋。
室内陈设简陋,环堵萧然,除了桌椅农具外更无它物。陆翔见这美女国色天香,怎料生活如此贫寒,不禁大起同情之心,柔声道:“还没请教姐姐芳名!”绛仙轻笑道:“公子言重了,乡野女子,哪来什么芳名不芳名?奴家……姓楚,村里人都唤我做秀兰!”陆翔连忙躬身施礼道:“在下陆翔,见过秀兰姐姐!”绛仙掩嘴娇笑道:“公子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待奴家为您奉茶!”说着烹煮山泉,沏上香茗。
陆翔接过杯盏,心不在焉地呷了一口,眼神却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只见她一身剪裁合度的紫色丝袍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娇躯,两颗大肉弹随着呼吸轻轻上下颠动,直是裂衣欲出,搭配起苗条纤细的柳腰,真叫人担心她平时走路会不会因胸部负担过大而失重心摔倒。陆翔瞧得两眼发直,下面也不安份起来,jī_bā翘得老高。
定睛细看,绛仙丰隆的sū_xiōng上那两颗娇小粉嫩的rǔ_tóu竟也亭亭玉立,肆意招摇。
陆翔赶紧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就这么喷将出来。
绛仙如何不知少年正自迷醉于她的诱人胴体,顽皮心起,故意把一根分茶的木勺碰到地上,然后装做手忙脚乱地俯身捡拾。陆翔也赶紧钻到桌子底下帮忙。
他乍一抬头,猛然发现女子的领口竟向下敞开,一对美乳近乎赤裸的袒露在眼前,粉嫩的雪肤莹白胜玉,可以清晰地看到玫瑰色的乳晕和玲珑挺翘的娇小奶头。
“啊,对不住,我真是笨手笨脚!公子,你找到了吗?”桌下光线昏暗,绛仙一边摸索一边问。
“没……没有!”陆翔结结巴巴地应着,他只顾抓紧机会欣赏美女的大奶,哪还去管什么木勺。
绛仙找了一会儿,又故意转向两边摸索,一对吊吊的奶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左右乱晃。
陆翔好不容易才把眼光从那对丰盈活泼的大白兔上挪开,忽然又像看见洞天福地般发现了另一副绝丽艳景:绛仙这时叉开双腿,紫色绣裙内无遮无拦——天啊,这个sāo_huò竟然不穿内裤!陆翔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见女子下体的肌肤一如上身般白皙无瑕,光洁的小腹处没有一根耻毛,美丽的yīn_chún在深处若隐若现,仿佛等待着男人去采摘品尝。
“在这里!”绛仙高兴地叫道。既然木勺已经找到,陆翔也就不好意思再这么窝在桌子底下不出来。然而后面的茶却喝得加倍艰辛,因为他的下半身涨得几乎麻痹,要是站起身来只怕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