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陆夫人让这突然而来的高潮刺激得百骸欲散,娇呼一声,玉体紧绷着瘫软倒地……窗外的云平此刻也是兴奋得热血澎湃,想不到参观一次别人的淫戏竟会如此过瘾。这陆夫人表面上端庄矜持,不料在背后却是一副放浪形骸的骚样,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见房中一对男女眼下俱都疲累欲死,气喘如牛,心想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当即一脚踢开木门,飞身纵入竹屋。
“好一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还要脸不要?”云平用低沉的嗓音沉喝道。
陆夫人和潘士元乍闻一个男声响起已然大吃一惊,待听到好事被人撞破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是何人……想……想干……干什么?”潘士元突遭大变,声音都不禁微微发颤,陆夫人的身子更是抖得筛糠也似。
“呵呵,你们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唔,你,姓潘,叫做潘……咳……嗯,至于你,呵呵,你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的二姨太,对不对?!”两人听这少年一语道破各自身份,霎时精神崩溃。陆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浑身发颤地哀求道:“少……少侠……你……你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儿的事告……告诉我家老爷……求求你……”云平心下暗骂:“哼,你把老子当强盗啦!”他也不加解释,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笑道:“呵呵,你倒识趣,老子就喜欢听话的娘们儿,喂,还有你!”说着向潘士元一指,道:“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敢藏起一个子儿老子就要你的命!”潘士元闻言一愣,心想自己光着腚子,身上哪来的银钱?不过他可不敢违拗这名“小强盗”的意思,只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掏出囊中银两,又翻箱倒笼地拣出十几张银票,叠在一起恭恭敬敬地呈上。
云平随手翻看一下,鼻间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呸,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阔,原来如此寒酸,才他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操,真他奶奶的晦气!不过,像陆夫人这样的小娘皮倒也少有,让人fēng_liú快活不算,还白花花的银子拿去贴小白脸。喂,姓潘的,这些钱里头,有一大半是她的吧?”潘士元知道云平有意取笑,但偏偏他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否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嗫嚅道:“是……是……”云平鄙夷道:“吃软饭的东西!”言罢径直走到陆夫人面前。只见她蜷缩在床角,神色惊惶,双手环抱胸前,拢着一对丰满浑圆的háo_rǔ,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海棠,柔弱堪怜。云平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看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眶,狞笑道:“呵呵,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你知道老子作案时遇上漂亮娘们儿会怎么样吗?”陆夫人惊恐万状地猛摇螓首。
“简单得很,就是两样都要,劫财又劫色!”云平边说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陆夫人的赤裸胴体,目光极是贪婪猥亵,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你别过来!”陆夫人心下骇然欲死,双腿乱蹬,拼命后移。
“你这个恶贼,我跟你拼了!”潘士元突然狂吼着猛冲而来。
他早先心胆俱寒,皆因云平踢破木门,飞掠入屋时显露了一身上乘武功,快得如鬼似魅,其后更一语揭破他和陆夫人幽会通奸之事,潘士元只觉自己所有的把柄、痛脚都给这个少年抓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故而只能一味的哀求讨饶。如今眼看情人行将被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知不敌,也唯有拼死一搏,但求斗个鱼死网破。
然而云平哪会怕他,见他没头没脑地撞过来,冷笑一声,不躲不避,只是轻轻一让,右脚顺势一勾,登时摔了他个狗吃屎。
“潘郎……”陆夫人惨叫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
潘士元摔得鼻青脸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从地下挣扎爬起,他一抹面上血污,又复冲上。
云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左手疾探,扣住他脉腕,小擒拿术使出,一抽一扭,把他掀倒在地。潘士元纵然身材魁梧,比云平高了至少一个头,奈何不通武艺,又哪里敌得住华山派高足?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一条手臂几欲离体而去。
“潘郎!你怎么样啦?”陆夫人扑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悲不自胜。她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少侠,求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倩儿……不……不行……”潘士元含含糊糊地制止道。
“住嘴!”云平怒火腾升,一巴掌掴去,打下他两颗门牙。
“少侠,别……别打!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陆夫人急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莫要反悔!”云平狞笑着,一把拉起潘士元,右掌搓捏成刀,直劈他颈侧,接着十指连探,疾点他数道大穴。
“你……你杀了他?”陆夫人惊恐道。
“呵,死不了,我只是要他暂时动弹不得而已!”云平说着游目四顾,见屋角有个衣柜,于是打开柜门,把潘士元硬塞进去,反扣锁紧。
“好了,这下没人打扰我们啦!小美人,你还不快过来?”云平拍拍手,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大木床上,陆夫人年纪尽可做他妈,他却还口口声声地唤她作“小美人”、“小娘皮”。
陆夫人被这强盗捉着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