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与那少年,是什么关系?”林安丰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关你屁事!要不同意就直接开打!”
“你走吧,今日我不想出手!”。林安丰摇摇头,一个林逍,还不足以让他出手,毕竟木辰实在不好对付。
木辰收起风波,笑道:“你装什么?!不敢出手就是不敢出手,什么不想出手!!”
林安丰愣愣瞪着木辰,半响不语,就这这时,林邦业突然叫道:“林老前辈!千万不能!”
林安丰还未说话,木辰便闷哼一声,骂道:“呵。你这林家,还真是像极了暴发户,这嫡系全他妈是蠢逼。这小的不自量力,不思进取,蠢得像猪!这大的不识时务,只会作威作福,阴谋诡计,以大欺小!”
“够了!”林家被人侮辱,林安丰大怒,一声大吼,惊得那林邦业一颤,侧目林安丰,丝毫不敢再有言语。
“蠢货!不识抬举。有你说话的分么?!”,木辰嘲笑着,接下来,只见他身子长袖一挥,一展莫名的力量袭来,就要卷走林逍的身子。
范老心下一捉急,想要反抗,此刻却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控住,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奇异的力量抵住木辰,一道祥和的声音传来道:“木辰,如果我不同意呢?”
只见一位慈祥的老人处在高空,他满头白发,身子微躬,他身上自然而然地发散着一股淡淡的祥和的气息,海风一般温和,大海一般稳重深沉,星空一般浩瀚。
“林家弟子,拜过家主!”
来人一到,林家高层实力纷纷跪下,紧接着,在场弟子也纷纷跪下,不久,竟连整个林家所有人都纷纷跪下,朝着这位高空之下慈祥的老人膜拜着。
“林家弟子,拜过家主!”
膜拜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起来吧!孩子们!”,林安天的声音,依然是那般充满磁性和祥和。
“呵,一个暴发户,出来的阵仗倒是不小!”,木辰依旧像个老顽童般,叫骂着。
“休得侮辱我家主!”
林安天的凝集力是那般大,不用他出手,林家人便异口同声的朝着木辰大骂。
无数人的叫骂声漫延着,木辰只觉得犹如千万子苍蝇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作响,他本来就是性急之人,耐不得,只得边退边叫唤着。
“算了算了。一群二货!麻痹劳资不和你们玩了!”
老顽童的身影一闪,消失在虚空里。
“孩子们,别再闹了,都退下吧”林安天祥和的声音是那般有魔力,没有人敢反抗,没有人敢说不是。
他才是林家真正的主宰!
渐渐的,林安丰行礼退下;林家护院队行礼退下;林家的少年弟子们行李过后,也彼此搀扶着离开。
整个空间,又回归了平静。
“把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弄醒,回去我再收拾你们。”
林安天扫过一眼林邦业,便卷起林逍,林心,两人的身体,带着林逍守护者们,无声无息的离开。
……
……
灼热的阳光,热烘烘的照耀着大地,无风的侵袭,景气的林家笼罩在闷热的空气之中。
不知昏迷了多少个日夜,林逍静闭的眼睛蓦然张开,他有些慵懒的坐直身子,抖索抖索精神,浑浑噩噩的走出房子,却发现,他已经处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昏迷了这些天,院子依然如往日般一尘不染,萧索的竹子在一摇一摆,如往日般静谧。
习惯性地调运丹田,淡淡微热的元气滋养滋养着身体,说不出的舒服,蓦然间,他发现自己的第八个丹田在无声吐纳着元力,走过了一场打斗,林逍终于进入了丹田境八重,但他没有心情欣喜.
他茫然的眼神遥望着院子,经历了一场风雨,经历了众人的排挤以及林心的不信任,他不禁有些落寞和孤独。
他的脑海中仿佛还定格着当他孤独的力战群雄之时,那个衣裙蹁跹的少女犹豫的神情以及不信任。
随之,眼神之中又扫过一丝冷漠,一丝死寂!
“逍儿,你醒了。”
出神的林逍听着有些突兀的声响,为之一愣,见是林安天,慌忙起来行礼道:“义父。”
“你昏迷了有八天”林安天背过双手,气息、语气,都是那般祥和。
“义父,是您救了我?”,
“也幸好是我刚好赶回来。”
“义父,您相信我吗?”林逍的眼神有些期待,他太需要一种毫无理由的信任了。
林安天语重心长,说道:“逍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如何不相信你。”
林逍听着,呆了,脑海一阵炙热,是啊,他的确需要这种仿若亲人般的,毫不理由的信任和支持,他孤独了太久了,他遭受的那些漠然的冷眼和嘲讽、他经历的人事的炎凉太多太多了。
凝视了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良久,他才缓缓的突出两字子:“义父,谢谢你。”
林安天慈祥的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平和的说道:“孩子,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义父,都是你坚实的臂膀。”
林逍内心有些颤动,忍着眼中就将要哗哗落下的泪水,竟无语凝噎,愣地的,他蓦然跪在这位祥和的老人面前,沉声说道:“义父,受逍儿一拜!”
“孩子,你这是何苦!”,林安天急忙弓下身子,他皱纹交错的手掌托起林逍,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
“义父,我想要离开林家。”,林逍直视着林安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