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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ròu_bàng填充的xiǎo_xué瞬间空虚到瘙痒,亦溪还没来得及失落,沐言忽而又把整根ròu_bàng狠狠地一撞,ròu_bàng毫不费力地就撞进了xiǎo_xué内,冲刺着那凸起的柔软。
亦溪被撞得毫无还手之力,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地垂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吞噬着她,她只能爽得软软地媚叫着:“啊哈……老公……要尿了……”
“溪溪要cháo_chuī了吗?”沐言见状,把心爱的小女王抱起,自己则躺在床上,任由女人躺在自己的怀里,男人清冷的脸上带上一丝邪魅的轻笑,“溪溪,告诉老公,小sāo_xué被操得爽不爽?”
随着男人动作的转换,ròu_bàng又舍不得离不开mì_xué,在xiǎo_xué里旋转着又狠狠地摩擦了那个点,亦溪被干得又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只能伏在他的胸膛上不断求饶。
“老公,真、真的不行了……嘤……溪溪要被你操坏了……”亦溪被操得泪流满面,灭顶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mì_xué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喷薄而出的yín_shuǐ冲刷在guī_tóu上,媚肉则因痉挛而狠狠地吮着ròu_bàng,男人爽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啊哈……溪溪,老公也好爽……射给你……”
感觉到高潮也要来临,男人更加迅速勇猛地捣弄着xiǎo_xué,誓要将那凸起的柔软捣烂,操得还没从高潮余韵恢复过来的女人又不得已上了第二次高潮。
望着女人因接连快感而低泣着的脸庞,沐言心满意足地缓缓而用力地撞了最后几下,将那浓稠的jīng_yè满满地灌进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身体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知到——他的溪溪真的回来了。
当亦溪醒来的时候,她差点没想起自己在哪里,几乎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直到她摸到环在她胸前的大手。男人熟睡着也不忘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霸道地圈住自己,仿佛要霸占她到天荒地老不松手。
一整晚,亦溪都被沐言狠狠地求欢着,只是不同于5年前,沐言昨晚的姿态卑微又讨好,像是服侍着女王一般侍奉着她,直到天亮才歇息。
亦溪不禁莞尔,准备起身时恍然发现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沐言那根凶猛的ròu_bàng竟然还插在她的xiǎo_xué里,而且是一整根都捅在了里面。
可以想象,来不及干涸的jīng_yè被他的ròu_bàng霸道地堵住,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被他的jīng_yè混合yín_shuǐ浸泡了一整晚,两人的私处仍是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亦溪只是微微一动,熟睡中的男人就如条件反射般将ròu_bàng又顶进深处,手也更用力地抱住女人的腰。
亦溪实在口渴难耐,无可奈何地抬手轻轻掏了掏男人的下巴,丝丝的痒意攀爬了上来,男人不得已抬手抚去,亦溪这才有机会喘口气脱身,披着毯子下了床。
本以为只是暂离喝口水的小事而已,亦溪却低估了男人那重度依赖自己的不安全感,更没想到会换来一场男人更寸步不离的霸道欢爱。
就在亦溪刚刚踏进套间的前厅里,感到怀中一空的男人立即惊醒,伸手只摸到了床铺上空荡的余温,沐言有些失控地低喊:“溪溪?溪溪?!”
他真的受够了!如果昨夜的美好只是一场梦,他的溪溪终究是不在的,他该如何面对从巨大的惊喜跌落到清醒现实的痛苦?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动力能继续坚持活下去……
“怎么了?”听到沐言的呼唤,还没喝几口水的亦溪捧着杯子,有些不明所以地探头进来。
“溪溪!”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沐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跳下床奔向亦溪,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闷闷地道,“不许离开我!”
“傻瓜,我只是喝杯水而已。”看着男人无赖地埋在自己胸前,亦溪宠溺地摸着他的头发。
“那也不许离开我!我们就要这样在一起。”尽管溪溪就在眼前,可沐言总觉得不安,生怕这一切只不过是黄粱一梦。说不定等某一天他醒来了,不,就算在梦里,他稍稍放松警惕,一个没有抓牢溪溪就会跑掉?想到此,一种会失去她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男人又用力地搂紧女人,将她更牢固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可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不可能在放开溪溪了!
“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这么抱着我吗?”亦溪有些头痛,她的小男人怎么能这么黏人,就算分开太久好不容易才见面,这样的热情也太过火了点,“吃饭怎么办?喝水怎么办?你还要不要谈生意、去工作了?”
男人邪邪地一笑:“溪溪,你怎么知道我这样抱着你就不能吃饭、喝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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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态崩了,周末抠字眼码字码到凌晨3点半,全没了……
因为作者更文都是习惯在网页里直接打字,所以没法自动保存,这搞得作者一度想撞墙,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还要搬砖,心里苦闷极了!!!为了补上稿子,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