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七天假,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体验,在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才发现,该干的什么都没干,然后匆匆忙忙的补作业。
要是让你说一下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能说清楚,那就是,“睡觉啊。”
假期结束,莘莘学子们陆续赶回学校。
林薪和杨杰虽然同处一个乡镇,却不是一个村的,彼此相距甚远,虽然是一路车去学校,碰巧一趟车的几率却不大,所以并没有一起相邀回学校。
和杨杰在班上说起老乡的时候,必然会谈到另外一些从初中一起升进三中的同学,177班有一位男同学蔡易风,英语虽然在三四十分波动,却长期独霸班上第一。
178班本来有两位女生,其中一位在高一退学,留下的叫梁琦琦,175班本来有三位,其中两位女生也在高一退学,就剩下杨杰一个。
初中他们这一届人数最多的时候有接近七十人,如果算上其他中途退学的,其实有超过七十人,可最后升入一三中的只有八个,其中一中一个。
考上一中的那个,还是初二转进去的,所以基础什么的比其他人好得多,尤其是英语,一进学校就好像鹤立鸡群。
在那个学校,英语是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普及当做主要课程上的,再加上他们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英语并不感兴趣,所以即便到了高中,他们的英语依然是垫底的一批。
关于这点你不必怀疑,在零几年的时候,一些偏远小镇对于英语的认识相当缺乏,缺乏到一个学校英语老师都没有几个,他们那时候最开始的英语老师还是从初中临时调过来的。
县城郊外还有一所中学,清风职中。那是一所中专学校,因为不需要看成绩,学费较低,还可以勤工俭学等多种缘故,初中升到那里去读的倒是有近二十个,只是读到高三的最后不过一掌之数,大多在高一高二就退学了。
由这些升学率和退学率你可以看出,在那个偏远小镇,读书的风气确实很差。读书无用论在那里,好像被奉为圣典。这就是认识低,教育落后的充分表现吧。
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们相信那里已经有更多的人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在催促着孩子学习,可离开那里的我们,却不好在说什么新的评论。况且那根深蒂固的学习风气,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这也就是山里孩子的一种悲哀吧,被大山环绕,即便登高望远,也是群山连绵,看不到这个世界真正的风采。等长大了走出去了,却已是农民工一枚,那时想要改变命运,也是难如登天。
所以啊,有时间我们还是应该出去走走,不为别的,就为开阔视野,涨点见识。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井底之蛙,又怎能真正领略到世界的精彩。
再说一起升入三中的七个人,其中三位在高一就退学了,而这三位没有例外的是,在三四年后,其他人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在空间里面晒出了娃,并且一晒狂晒,直到被屏蔽。
我们不明白,我们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啊,她们却已经有了孩子。这也许就是她们决定走出学校而迎接的宿命,一群不读书的山里女娃子的宿命。
所以啊,读书还是很有必要的,命运应该由自己去书写,小小年纪,还是应该多去拼搏,而不是将一生早早的束缚在某处。
杨杰说起班上还有另一位老乡,小学时期我们隔壁班的蔡妍。蔡妍的父母都在青坪工作,弟弟也在那上学,国庆也就没有回家,回学校自然也就不用考虑一起回去。
在和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林薪还意外知道了,班上梁逆鳞也是老乡,和梁琦琦一个地方的,而且是从小就在县城里面读书的高材生,只是如今,因为某些变故,他已经彻底的放弃治疗了。
只是和杨杰说起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回事,说那个人就跟课本里的一篇文章《装在套子里的人》里的主人公一样,跟班上谁都没有多少交流。
又因为他常年带着个帽子,江湖人称帽子哥。每一个异于常人的人,谁又没有几个故事呢?
车到青坪转站,想起需要交一个身份证的复印件,环视了周围,走向了唯一一家复印店。巧的是,前面也有两个人在打印,正是蔡妍和张晨,原来她们就在这座小镇。
做同学一个月了,虽然彼此间没有什么交流,但还是认出了对方,彼此打过招呼,就此插肩而过。
拿好复印件,林薪走向了公交站,在那里乘车去学校,途中并没有再见到那两位。
这趟公交通常会走半个小时到学校,但是最快的一次,林薪只坐了十五分钟。那一次,在公交车上坐出了出租车的感觉,也是种少有的体验。
回到学校,寝室门已经开了,只是已经人去楼空,毅波床上安静的躺在上面,果然,即便来了学校,网吧也才是他的归宿。
毅波的交通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每次出来回去都要趁早,几乎每次都是他最先到寝室,钥匙也就在他身上留了一把。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林薪就在床上躺着玩手机。
不久之后进来的第一个室友,让林薪有些意外,因为他居然是vip,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网吧泡着吗?而且还带了大人来是怎么回事?
vip进寝室后跟林薪打过招呼,说幸好他在,不然这趟就白来了。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也有些让人意外,vip说在这寝室算是呆够了,要搬到外面去,在家里面睡了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