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三,癸酉年乙卯月乙卯日出生。算命的说我是剑锋金命,八字阴木很多所以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我的爷爷是个道士,好像是全真教,但是后来又拜入正一教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天师那一脉的。村里有人去世了都叫我爷爷去做法事,每每这个时候人们对我爷爷很是尊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喜欢跟这爷爷画符,念咒。因为那时候小孩心性,单纯觉得被人夸奖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当然那时候我们农村偏僻,也就我爷爷一个人懂这些法事。现在想想大伙估计也是找不到人了才找我爷爷。所以小时候我家境还算不错。让我一直不用干农活,除了上学读书玩耍,就是跟我爷爷在一起学习。我爷爷还会太极拳是武当太极。说是太极拳其实与如今的陈杨吴武孙各家太极相差甚大,爷爷说这门武功是全真教到今天唯一保存下来的练丹练体法门了。全真教也叫丹鼎派,强调性命双修,符篆为辅。而天师一系的法脉如今大多专修符篆为主。我爷爷除了武术还精通精通奇门遁甲,会看面相,阳宅风水,六爻解卦,取名纳吉等等。而我只学会了他的麻衣相法,奇门遁甲,跟阳宅风水。但是这3个技能给了我以后的人生道路巨大的帮助,好多次可以说因为其,我活下来了。小的时候农村的男孩性子野,我爷爷经常在我放学回家后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面叫我念经。《道德经》.《黄帝阴符经》但还有佛教的《大乘妙法莲华经》我那时候哪里知道这些,被逼这就跟这念。到现在这三本经书我已经倒背如流了。虽然每次被强迫念经很枯燥,但是每次念得时候我内心真的很平静,而且时常头顶会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像水流一般游遍我全身。最终又会回到眉心中间,在道教里面叫“紫府”。久而久之,每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都会朦胧之间看到一个像圆球的淡蓝色光团。我也没有去多想,反正看这圆球莫名心安.......
不过在我16岁那年,我的爷爷在一个晚上突然去世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爷爷躺在床上,面色青黑,根本不是正常的死亡,而且我爷爷这么多年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不良嗜好,就连饮食也是过午不食。几十年如一日的规律生活,他常常告诫我“得道容易养道难”这么一个将信仰修行彻底贯穿他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而亡呢。那天晚上爷爷,拉这我的手,断续的说:“这么多年了,该还得终究还是要还,只是苦了三儿你啊。”我在他说这句话的眼神中,看到了极度的痛苦自责,也还有一丝丝的惊慌。我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这个一生正气凛然的老人如此的惊慌。我没有答案,因为随后爷爷嘱咐我不要落下修行,将来碰到合适的人,把这门法脉传下去。那天之后,我常常拿这爷爷遗留下给我的东西发呆,因为我一直觉得爷爷不曾离开我。看这熟悉的几件物品,有一枚五雷号令牌.一柄雷击桃木七星剑,一对雷击枣木打神鞭,一枚巴掌大的八卦照妖镜,两件百衲伏魔衣,一件颜色发旧发黄,还有件竟然是七彩琉璃色的道袍。这件衣服我到死也不曾见爷爷穿过,不过每次我手拂过这衣服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被挤开。只有念“嗡部林”一字大轮咒的时候才没事。当然普通人怎么拿都没事。还有最后一件物品就是符篆.符篆相当于道士的身份证明,据说是天上的官职。那发黄的文书上写这“九天金厥上卿天枢院副使同判天枢院事.....”
随着我爷爷的突然离世,我父亲这个公子哥也整日酗酒度日,回家后就打骂我母亲。我的母亲因为再生我的时候落下病根,再加上担心我父亲与我水火不容的关系,终于在我18岁上大学那年也撒手人寰了。而我自那以后来从江西考上了上海读大学,自那以后到如今犹如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一般,在茫茫人海中飘荡。
14年那年我犹豫小时候家境突变的原因,性格也越来越孤僻。终于广告公司的老板受不了我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面孔把我开除了。没有了收入来源。我住在仅剩一个月时间的出租房里面。在担心流落街头的情况下,我打开了爷爷给我遗留的东西,重操旧业,我把微信头像换成了一个炼丹炉。签名改成了:“承接各种堕胎超度法事,办公室风水调整业务,越是灵异的事情越欢迎找我,有鬼的速速来找我,急急如老君律令....”
不料3天后,竟然有个女孩找上我,带来了第一笔永生难忘的生意...........
古曼童来袭
“一小时后,咖啡见。”“好的。”我简短的回复了微信。穿上一件黑色冲锋衣,束好头发。刮了下多日为剃的胡子。剑眉星目,面色青白,脸颊销瘦。我的身高虽然有1米8几,但是犹豫从小体弱,又是木形人(面相学里的分类,人皆可用五行区分)看上去偏瘦。但是我从小坚持锻炼无数。身上肌肉还算匀称。但时常会给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我正了正衣领,心里告诉自己第一笔生意一定要表现好点。因为初步谈好的2万元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很多了。
阴历3月中的上海,还是有丝丝凉意的,街上行人行色匆匆。走进咖啡厅,入眼处都是书柜,一个一个木制的书柜将诺大的一层咖啡馆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半封闭空间。阳光穿透书本间的空隙刺穿了里面的空间,即使你再怎么选择隐藏也无法躲过它的追踪。“你好,请问你找谁。”一男服务员迎面上来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