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出了乳汁,xiǎo_xué又被粗硬的ròu_bàng奸淫着,她向来只知道应当敬重为人母的女子,却不知道换作自己会是如此yín_dàng的样子。不管是少女身份也好,妇人身份也罢,她都想张开双腿尽情享受和他结合的快感,最好是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永远不要结束。她想占有他,要他胯下那根能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ròu_bàng只属于她,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抚慰每一寸寂寞的肉壁和饥渴的花心……
“啊……深一点……插坏我也没关系,我愿意被你插坏……就是那里,顶到了……”淫声浪语不经大脑思考就从嘴里流露出来,千纱在心底谴责自己的无耻的同时,也感到了另类的刺激,“我喜欢和王做……好舒服,好大、好硬……填满了……”
他进出的速度虽慢,却每一次都挺入到尽头,让胀痛的冠首接受花心的吮吸抚慰。因为有魔神之力的护佑,他是不担心过度深入的结合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的,但也不想因此而令她感到不适,因此一再压抑体内奔腾的本能尽可能温柔地插弄她的肉穴。近来他越发沉迷于这种原始的ròu_tǐ快感了,只要看到她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胯下的分身总会迅速地变硬挺起,几乎堕落到了只要来到日光宫殿就不得不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地步。
“这次会做到你彻底满足……要好好承受下来。”他对她自然流露的yín_tài甚为心悦,一边持续挺动下身抽chā_tā紧窄的淫洞,一边低下头越过她的肩头去够她胸前一只状如木瓜的yù_rǔ,这团软肉丰硕到了可称为夸张的地步,他的手稍微用力,那方白肉就被捧高起来了。因为受了挤压,向上翘起的硬挺rǔ_tóu本来只是缓慢地渗出乳汁,这下竟喷出一道细细的乳白色水柱,他张唇含上去,一下子喝了满口的乳汁。
“呜呜……不要吸……”女人的乳汁是用来喂养孩子的,怎么能让男人喝呢?听着他大口啜饮发出吞咽的声音,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无力的抗议中拒绝的意味有几分,而引诱他的意味又有几分。
他果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吸过了一边,又捧起她的另一边rǔ_fáng吸了起来。千纱被他吸得rǔ_tóu阵阵酥麻,只觉得有奇妙的感触如小虫爬过肌肤般向下身含着男性巨物的xiǎo_xué流窜而去,把她获得的快感往上推了一个层次,令她激动得摇晃着头部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千纱的胸部和腹部早就被流淌的乳汁沾湿了,一部分乳汁沿着她大腿根部折起之处汇往腿心,镜中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本来挂这些透明的yín_shuǐ,这些乳汁淌过去,倒像是腹中男人注入种液被ròu_bàng挤出穴外的样子,淫靡得光是看着就让她在持续chōu_chā中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坏掉的,是她的理智。
高潮中的肉穴急剧收缩,裹着他的分身用力吮吸,他丝毫没有抗拒的余地,pēn_shè的冲动已经汹涌来袭。挺身快速chōu_chā了几下,他把胀痛的柱头抵向敞开的花心,对着那处小小的开口尽情地喷洒出了自己的种液。
男人泄身后理智恢复过来,第一时间察看了陷入短暂昏迷的妻子的状态。见她垂着头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托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对着微张的樱唇渡过去一口气。大约是受他嘴里的乳香味所吸引,她迷迷糊糊中把舌头探了过去,无意识地从他嘴里掠夺甘甜的津液。阿修罗王轻笑,移开嘴唇后把手里握着的雪乳捧得更高,让红肿的rǔ_tóu凑近了她的唇边。索吻被拒的少女正觉得口唇寂寞,这时有散发着甜香的东西近在嘴边,不疑有他,千纱立刻像寻觅到食物所在的婴儿那样张嘴含了下去。
“……?”从胸前流窜至下腹部的酥麻感让她全身为之一震,茫茫然睁开眼睛,赫然自镜中看见了自己叼着自己被挤得变形的胸部吮吸的奇怪画面。
“觉得饿吗?”阿修罗王感觉到包裹着自己分身的肉壁猛然紧缩了一下,知道她有了反应,颇感兴趣地凑近她耳边低声问道。
千纱面红如火烧,她满面窘迫地松开嘴唇,沾满唾液的湿亮rǔ_tóu夸张地弹动了几下,抖出几滴白色的乳汁。她知道乳汁可以喂养孩子,可从未想过有人会喝自己的乳汁,而且还是以这种吮吸自己的rǔ_tóu的方式直接吃下去……
“不必感到羞耻,你也想要吧?”他抱着她哄孩子般摇了摇,映在镜中她胸前的两团丰满雪乳也跟着晃动起来,仿佛两个装满水的袋子,那种沉重感不需用手称量,仅从视觉上就能传达给看着的人。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缓缓抽送,搅得满穴精水发出黏腻的声响,一部分沿着肉茎缓缓流出,给两人本就濡湿的下身添了几分稠滑。
这一天,阿修罗王并没有在“喂饱”妻子后离开日光宫殿回到秘宫中去。难得的,欢爱后他直接在千纱的锦床上盘腿坐着睡着了。准确来说,他是入定了。
千纱醒来时见身旁坐着一个人还愣了一下,她身上黏乎乎的又是乳汁又是淫液精水,不像往常那样是被人洗干净才睡下的,她当即意识到这场交合也许还没结束。她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爬起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面前再度化为一座毫无反应的雕像的男人。
“阿修罗王、阿修罗王。”她一叠声轻声唤他的名字。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