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怎么吃饭,我怕她再闹别扭,就没拦着。”唐阿姨生怕小梨出点什么事,又是轩然大`波。“怎么回事?”谢羽杨没法无动于衷了。
“好像还是为了去军艺的事,爷孙俩闹别扭,说实话我也不大赞成小梨去军艺,军校太苦了。”唐阿姨比黎家人还娇惯着小梨。“锻炼锻炼没什么不好。这样吧,我给菲菲打个电话,回头您等我消息。”谢羽杨觉得在这件事上,还是不能太纵容小梨。
菲菲接到谢羽杨电话的时候,小梨正在冷饮店收银台排队。“我们刚刚在游戏城来着,周围杂音太大,小梨可能没听到手机响。”菲菲帮着小梨跟谢羽杨解释。谢羽杨问清了她们所在的地点,开车过去接小梨。
菲菲挂了电话,看到小梨跟个男孩子说话,近前一看,居然是丛小天。“你约了他?”菲菲诧异的问。“不是不是,刚好遇上了。”小梨忙解释。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丛小天。既然遇到了,三个人少不得在一起坐坐。
他们聊的太高兴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站在冷饮店外的谢羽杨。听唐阿姨说小梨两天都没好好吃饭,他又心疼了,以为是他这几天冷落了她,她才会找朋友出来透透气,只想立刻找到她,陪着她,哪怕是让她出出气也好,没想会是这样。看着他们谈笑风生,他眼神冷了下来,缓着没有上前,后退了一步,默默地离开了。
电话响了,他看了看,是他的发小儿周樵樵。“我昨天刚到北京,晚上出来聚聚吧,小航、海平、长乐他们几个都在。”周樵樵在成都军区服役,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听说他回来,谢羽杨的心情略微好转了一些:“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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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群人为周樵樵接风,酒足饭饱之后嚷嚷着出去玩玩,搭伴儿去了京城有名的一家娱乐城。谢羽杨本不想去,禁不住几个哥们儿损他,也不愿扫了周樵樵的兴致,也就跟着去了。
这是家高档会所,环境不错,来往的人层次也都不低,这几位公子哥儿一到,经理就把他们往包厢带。周樵樵一把拦了下来:“嘿嘿,不去包厢,就去大厅,那儿热闹,爷就想看看热闹的。”
今天他是正主儿,兄弟们也就没客气,几个人搭帮结伙地占了大厅里最好的座位。刚坐稳,经理就安排好了酒水和小吃,恭敬地退了下去。
大厅里放着劲爆的舞曲,舞池中有四五对男女共舞。其他几位早迫不及待地找漂亮姑娘跳舞去了,周樵樵看谢羽杨情绪不高,一直闷闷的样子,便坐下来陪他。
谢羽杨看了看手机,没有小梨任何的来电和短信。想起她之前和丛小天兴高采烈聊天的样子,他皱了皱眉,抄起台子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
周樵樵看了他一眼,玩味的笑:“怎么着,你小子失恋了?”谢羽杨捏着酒杯苦笑着:“什么恋不恋的。”
“那哥儿几个说你都落停了,怎么着?你不是挺喜欢黎家那丫头嘛?”周樵樵一回来就听说谢羽杨已经订婚了,对方是黎明城的孙女儿,还觉得纳闷呢,怎么跟个小娃娃订婚了。小梨父母出车祸那时候,他还在英国上学,葬礼上见过小梨一次,小梨在他印象里还是个没长开的小萝莉。
谢羽杨把头仰在沙发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小梨灵动的大眼睛晃来晃去,有时生气、有时冷淡,仅此而已。她就象一块暖不化的冰,难道是自己错了?
旁边的一桌很吵,几个人在赌骰子闹酒,谢羽杨有些烦躁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周樵樵看了他一眼:“兄弟,其他事儿,哥哥都能帮,只有这种事儿,谁都帮不上。”谢羽杨干了手中的酒,又倒了半杯:“不说了!来,咱哥俩儿干一杯。”
周樵樵干了自己的酒,看着谢羽杨紧皱着眉,忙拿走了他手里的杯子:“行了啊,伏特加这种烈酒哪能像你这样喝法,嫌自己命长呢。”
谢羽杨摇摇头,咬着牙把胃里的翻腾劲忍了过去:“没事儿,你玩儿你的,甭管我。”周樵樵知道他一向嘴硬的很,起身去找那几个兄弟,准备提前撤了。
“停!音乐停!”隔壁桌的一个男人站起来对着键盘手高喊了一声,音乐声音太大了,没有人理他。他眼睛一横,直接走过去让键盘手把音乐停了下来。
音乐停了,所有人都停了……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把一个年轻女人架上了桌子。之前那男人回到桌子旁情绪激动地指着桌上的女人大喊:“大家瞧好儿啊,我兄弟赌输了,按他的承诺,他女朋友要跳脱衣舞给大家看。”
所有人开始起哄,键盘手坏笑着放了一首慢摇,还把聚光打在了那女人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裙套装,栗色的波浪卷,高跟鞋。
周樵樵走了回来,坏笑着坐在谢羽杨身边:“兄弟等会儿啊,看完这节目再走。这女的跟错人了,那男的真够混蛋的。”他一向爱闹,有这样的热闹景儿总少不了他。谢羽杨没有搭腔,皱了下眉,下意识抬头看向那女人。
那女人懒懒地仰起脸,精致的妆容,傲慢的神态,让全场人都愣住了。“脱呀,要脱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