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luàn_lún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
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
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yín_dàng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不愧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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