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yáng_jù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窦子的那根yáng_jù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gāng_mén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pì_yǎn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yáng_jù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yáng_jù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pì_yǎn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pì_yǎn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pì_yǎn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pì_yǎn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yáng_jù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chōu_chā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shè_jīng,他那些强有力的pēn_shè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pì_yǎn。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guī_tóu,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yīn_chún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jīng_yè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yīn_máo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yáng_jù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yáng_jù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行,别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