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曼妮也是làng_jiào著。
彷彿有一股銳不可擋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陣高過一陣的猛插狂抽。我的肉體
撞擊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撞擊著床墊,床墊撞擊著床架,床架撞擊著牆壁。
「啪啪啪……」肉與肉之間的撞擊聲;「吱吱吱……」床舖的搖晃聲;「酡
酡酡……」牆壁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彷彿是天搖地動。
「老公你好猛喔,曼妮雙臂緊緊把我抱住,雙腿迅速的纏在我的腿上,目光
驚詫的望著我叫著。
我已經無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極度的挺舉,將陰莖深深的插到最深
處,將一股一股溫熱滾燙的jīng_yè,一bō_bō的射進她的陰道中,那灼熱的jīng_yè強而
有力的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
我和曼妮緊緊的擁抱著,她用舌尖舔著我因不捨而留下的淚:老公,最乖了,
「鐵棒」已經shè_jīng了,趕快睡,明天你還要上班。
生與死?死與愛?坦率與真誠?一時竟然難以回答。望著窗外的月光,只覺
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裡,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風雨
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
彷彿一個十分遙遠的聲音在我的心頭響起,那是郭沫若的詩:寧在這縹渺銀
輝之中,就好像那墜落的星辰曳著帶幻滅的美光,向著「無窮」長殞!
一切都不曾發生過,那不是很好。不、不對,我應該更積極些!
可能是這幾天都自己一個人睡,思想考驗著我的理智,差點被胡思亂想給迷
惑了,好在曼妮下來陪我睡,讓我的理智重新思考正面積極的態度:不管發生任
何事,所有的一切是好是壞,在我來說應該都是美好的,即是是碰到雪子即將年
後回日本這件事,對我來說,說不定也是將來一個重大的轉機,想到此,感激的
猛吻著曼妮,那還頂在她陰道裡的陰莖再激烈的chōu_chā幾下。
老公,心情好啦!
嗯,好在你下來讓我shè_jīng,shè_jīng後好像什麼都通了耶!?
老公,那你得感謝我的好姐妹雪子,是她看出來老公的心情。曼妮嘴角上翹,
露出整齊而潔白的牙齒說著。
今天是過年前上班的最後一天,公司開放讓員工可以請半天假,好讓中南部
的同事避免塞車提早返鄉,我也偷懶的請假,好回去可以和雪子單獨相處半天也
好。
我一進家門就看到雪子正在大臥室裡熨衣服,她穿著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長
袖襯衫。顯得很大,幾乎到了她的膝蓋。袖子挽了起來,透過白色的襯衫我能清
晰的看出她裡面只穿了一件低腰小內褲,沒有穿胸罩,隱隱約約顯露出她那迷人
的身體曲線。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老公。」雪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笑著對我說。
「回來看我小老婆啊。你吃飽了嗎?」我答應了一聲,便換上拖鞋坐在沙發
上。
「老公你看,我穿你的襯衫耶,剛好可以當睡衣穿,又可以聞你身上的味道。」
雪子把胸部挺得很高,彷彿力圖要把那寬大的襯衫撐起來似的俏皮的說著。
「好看耶,而且我發現你穿我的襯衫挺好看的。你不冷嗎」我說。
「不會呀,熨燙衣服很熱的,又不行開電扇,電扇一吹很難把衣服壓平了。」
雪子的臉紅撲撲的,汗珠從額頭流了下來。
「雪子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來燙就好。」我從沙發上站起來。
「不用了,就剩這一件了。」雪子邊燙邊回頭對我說著,並且眼睛直直的看
著我。
我由雪子的身後往前抱著雪子,並且把盤在頭上的發髻放下,讓長發如瀑布
般飄逸的往下舒展開來,我說著:雪子和曼妮一樣喜歡盤頭發,長發放下來才好
看嘛。
雪子俐落的燙完了最後一件衣服,手裡拿著剛燙好的上衣向著我轉身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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