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雪子,你怎麼了?沒傷到吧?」
「沒…沒有,我沒事,只是太久沒和老公…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了。 」
原來如此,那也用不著拿頭撞呀,嚇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寶貝兒沒事,我也放下心來。
現在該是想辦法化身爲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啓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
雪子可能太久沒「愛愛」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陰道都收縮得緊緊的。
再加上她本身陰道口就窄小,使我半點動彈不得。
人家是「初極狹,才通人「,好歹也能過人,我這兒可是連雞蛋都塞不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我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並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大
腿內側,「雪子小寶貝,還記得在台灣恩愛的日子嗎?每天晚上高潮的時候,你
都抱著我睡耶?」
「老公討厭啦!你再不快一點來,斗桑要回來了…你還有時間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嬌嗔,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顯然是想起了在台灣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我要先shè_jīng了囉。」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還沒舒服嘛,等等我嘛,我還要!
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別那麼緊張,好讓我得以入港。
而挑這些事說,是因為我相信在台灣恩愛的日子,給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
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
下來。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雪子不知中計,仍在數落著我,「早知道這樣,
我就不讓老公來了……啊!!
最後那慘叫是我陰莖力挺、一插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擡起,以後腦和臀部爲支點,整個背部挺成了一個拱形。
雙手緊抓住我撐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裡,尖銳的痛感讓我
渾身一個激靈。
霎時間,我只覺陰莖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龜頭整個陷入了一團肥膩
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bō_bō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只這一下就破
了我的最短時間紀錄。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雪子支撐了
幾秒,身體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了一個結,而張成「o」
型的檀口除了喘氣兒,也只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我閉上眼,享受著她陰道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
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們又再一起了,我們終於又再一起了,我完美無瑕的維
納斯。」
我的雪子兩腿間插著我粗大的陰莖,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
襯衫胸罩都沒有完全脫去,只是淫蕩的敞開著。
齊膝的短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的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
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我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襠部布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
之的是我茂密的陰毛和古銅色的陰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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