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刘老头色mī_mī地笑着,继续说,
“我象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
的,“有这么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
个个都操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操过三
个,要操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
太久,有些意淫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
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
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
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
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
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mī_mī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
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
jī_bā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
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
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 点多的火车票,路上
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
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
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
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
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
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
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