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唇,对上杰卡博的蓝色大眼。
「我可以做的更好,警长先生……我可以展示给你看他遇上了甚幺。」
那双蓝眼马上瞪大,猛然扑向前方想要抓住地板上的枪!
但已经太晚了。
12.
他一定没有料到我的动作会这幺快。
我踏前一步将枪踢开,然后轻易掀倒刚好扑过来的杰卡博。
但不像我之前的猎物,他在倒下瞬间撑住了地板,然后狠狠踢中我的胫骨!
我痛叫摔倒,而他立刻翻到我背上,以手臂勒住我的颈子,就像我曾经对猎物们做的那样,这果然是制伏人最好的手段。
不过,我也不像那些猎物那幺容易被撂倒。
我背着他站起,然后用力向后翻倒,让他背脊重重摔在地上!杰卡博的体格和我完全不能相比,他没办法阻止我这样做,才摔了两次他的手臂就鬆开了。
我翻身抓住他,把他压在地板上,但他反应的比我想像的快多了,两手抓过旁边的矮几砸在我头上!木条打中我耸起的肩膀时碎裂开来,我的脑袋也痛得像要裂开……我气得用单手掐住他的喉咙,用力往上提,他挣扎着喘气,挥手抓向我的脸,我握住那只左手臂,猛然向外扯!
一个怪异的闷声和他的嘶声惨叫,那只手臂彻底脱臼了。
我把他的腿扳开,身体压在其间,这样他就不容易踢到我了。
「继续挣扎,我会让你的另一只手也脱臼。」我对他说,还是掐着他的喉咙。那双蓝眼里满是愤怒,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些恐惧,即使是见识过战争的警长也还是会在被一个远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压倒时感到害怕吧。
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想做甚幺了,我的跨间就抵着他的大腿,他一定已经感受到了,那大概是所有异性恋男人的恶梦……但他没有乞求,没有说「不要」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语,只是瞪着我,紧咬着牙根。
我觉得他应该知道认命了,所以放鬆了他喉咙上的那只手,但他马上挺身用力撞向我!
他準确地用额头命中了我的下颚,剧烈的震荡让我几乎摔倒,他则是爬起身又去抢那把距离他只有几公尺远的手枪。
我凭着模糊的视线往前扑,感谢上帝(或者恶魔)的帮助,我恰好抓住了他的脚踝!
杰卡博再度被我拽倒,挣扎的手指遗憾的擦过枪柄,然后我用力往后扯,将他再度拖回我的身体底下。
我一手压在他的背上将他固定在地板上,另一手用力拉扯他的裤子!
他是个纤瘦的男人,即使绑着皮带依然能轻易拉下,露出苍白的臀肉,彷彿无辜的羔羊等待着屠宰。
我的「刀」已经迫不及待,我刚鬆开牛仔裤前襟它就弹了出来,打在杰卡博的屁股上。他奇异的沉默,不像我想像中那样大吼大叫的正常男人反应,只是转头瞪着我,咬紧牙齿。
我知道那种眼神,他不会放弃挣扎,现在的一时安分都只是为了趁我不注意时反击……所以我毫不犹豫,直接扳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就这样硬插进来,那瞬间他的眼中充满挫败和绝望,紧绷的嘴唇因为震惊发出大叫……正是我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pì_yǎn紧到不行,我刚插进guī_tóu的部分就被括约肌紧紧绑住,那坚硬的臀肌像是要夹断我的老二。我从鼻孔喷出厚重的气息,放在他背上的手移到后颈,将他的脸按向地板,然后在他身体拱起时再用力戳入!
这下我完全插进去了!
这时强悍的警长也从牙缝间发出痛苦的嘶嘶声,瘦小的身体紧紧缩起,手指在木头地板上挠抓着,连攻击我的余裕都没有了。
他比我之前干过的男人体型都要瘦小,那狭窄的屁股几乎和我双手合握一样大而已,我也很惊讶他的肠子能完全容纳我的yīn_jīng。
当我慢慢抽出来时,他的肠壁就黏在我的ròu_bàng上,几乎像要连他的内脏一起翻出来。我觉得非常有趣,所以又慢慢戳进去,再慢慢拉出来,重複了好几次,只为了欣赏他那通红的黏膜紧紧吸附的样子。
杰卡博全身颤抖着喘着气,他的脸红得像要从脸颊渗出血,蓝眼湿润无神的望着地板的某一角。
看到他的强硬彻底崩溃,我的兴奋也决堤了。
我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操起他的pì_yǎn,每次进入时都撞的他身体往前,抽出时又把他拉回原位。他几乎是瘫软在地板上,所以当我撞击时,他的胯骨就会拍打着木头地板发出木工般的捶打声音。
我仰起头,想像着自己正在做木工,我的yīn_jīng就是槌子,而他身体的最深处就是我在寻找的钉子,我要不停地敲打、不停地敲打、不停地敲打……
这几天连自慰都没有的禁慾生活让我很快失守,第一发浓稠的像是固体的jīng_yè喷在他的gāng_mén口,我赶忙塞进他的屁股里免得漏在地板上(我讨厌打扫)。
警长只是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接受了我的nèi_shè。
我意犹未尽地把未软化的yīn_jīng抽出来,上面果然沾满了血,比我第一次干的那个倒楣男人流的还多,像是女人的月事般夸张的血量。
我才不在乎他流多少血呢,反正他现在安分了,我还要多来几次。
我把他翻转成正面,把他刚才只拉到膝盖间的长裤和内裤完全扯下,把他的两条腿拉到我的大腿上,再从正面